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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分娩夜,薄总在陪白月光产检 > 第一百四十二章 那就带着你的隐情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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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那就带着你的隐情去死

再见到薄宴时,着实出乎意料之外,可我不想见他,眯起眼阔盯他一眼,转身朝相反方向走。

与此同时,叶锦的电话拨通。

“阿姨,我妈妈是被你带走了吗?”

叶锦惊讶,“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呀,梨梨,你妈妈已经离开了?”

电话倏然被人从掌心抽走。

我抬头一看,薄宴时不知何时追上我,并且夺走了我的电话。

他匆匆对着那头的叶锦撂下一句。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

然后挂掉了电话。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带走我妈妈的人正是眼前的薄宴时。

“你带走了我妈妈?”

“不错。”

薄宴时指节嶙峋修长,捏着我的手机,眼底细碎薄光勾勒着我,“不是你想给妈找个更安全稳妥的地方。”

“我做到了,梨梨看着似乎不太高兴?”

我仰起头看他。

“薄宴时,就是你猜的那样,我要让我的人生彻底和你划清界限。”

“所以我才拜托你妈妈来转移我妈妈。”

“很遗憾,居然被你抢先一步。”

他眼底的薄光瞬间支离破碎,绵密细碎的疼痛从里面跌了出来。

“你要和我离婚。”

他叙述的时候甚至没有平仄。

“对。”

“因为我没有拿走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诱因,不是根尤。”

“从什么时候起,你下定了这个决定?”我的肩膀被他用很重的力道钳住,有疯狂在他的眼底回旋。

“从你失约我的金曲奖,带着白盈盈出现的那一刻。”

薄宴时眼底涌出的疯狂更多,更汹涌,不可置信的问,“哪怕我后来做了这么多,都不曾打动过你的心一分一毫?”

“打动过。”

“但离开你的决心不曾动摇。”

“薄宴时,你拿不掉白盈盈的孩子,说明你无力抗衡家族带给你的压力。”

“瞧瞧,你把我介绍给家里亲戚的时候,他们眼底的目光都是什么。”

“你确信,终身都要活在这种目光中吗?”

“我.不.在.乎!”他目光描摹着我,追寻着我,似要穿透我的身体,洞悉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眼阔缩紧,眼尾微微潮红,腮骨因为咬着若隐若现,额头的青筋隐隐崩出,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个字,疯。

他疯的厉害。

我深知不能在这种时刻惹怒他。

“可我在乎。”

“我想远离那些流言蜚语,你是万众瞩目的薄氏集团继承人,只要我在你身边一日,我就要和那些流言蜚语绑定一日。”

“而且我恨白盈盈,恨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更……恨你。”

他在我强烈的情绪中,突兀的哑然轻笑。

捏着我肩膀的力道倏尔放轻,在我神经松弛的那一秒,又倏尔加重,甚至比之前还要重。

他恨不得捏碎我的骨头,眼眶已经又湿又红,唇线因为凛冽的情绪内凹,勒着整齐洁白的齿面,如一道绷紧的线。

“恨我?”

“如果不是你瞒着我,我怎么会那么待你。棠梨,我从始至终只是爱你,我嫉妒拿走你第一次的人。”

“和你初恋的是我,哪怕你抛下我远走,我始终不曾动摇过对你的那颗心。”

“你就像墙头的草,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维持着,仰着头等着你朝我偶尔倒来的那一刻!”

“我他妈就像那该死的犯贱的向日葵,向着你的方向从没有一刻动摇。”

“你他妈难道就不能向我一样,看看我,爱爱我?”

“你怪我,怨我,难道我就没有情绪,不能怪你,怨你?”

我看着他,承受着内心一波波的冲击,脸上却装作麻木的没有一点表情。

他气势如虹,又在我的冷漠下败的涂地。

“好……”

“你恨我,那就继续恨好了。”

“棠梨,这一辈子,我和你,不死不休。哪怕我只能得到恨,也比你和我离婚好。”

“离婚,你休想,除非我死……”

我被他用力箍紧,他拥的好紧,不复之前的小心翼翼,大抵再浓烈的爱意也参杂着恨,两条胳膊勒着我的脖颈,让我困在其中无法呼吸。

“薄宴时,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明天开始会接到我的律师函。”

“好啊。”

“既然这是薄太太送给我的剧本杀,我会按照角色扮演,完成你喜欢的故事线。”

我愕然。

他的嗓音沉冽森冷。

“从现在开始,你和我住一起,工作室的事情我全权让高际帮你运作。”

我不敢置信。

“你要软禁我?”

“工作室完全属于我自己,凭什么让高际接管?”

“棠梨,我给你翅膀,不是为了让你飞离我身边。”

他松开我,捏住我的手腕,眸光阴鸷。

“可你说,给我自由。”

“所谓的自由,前提是你一直是薄太太。”

“薄太太,你太粗心大意,在研读合同的时候,难道没看到一句,一切以薄宴时解释为准?”

太愤怒,让我无法维持冷静,但我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开始分析利弊。

“你的意思是,要我继续当薄太太,而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你无能为力,准备让我接受这个小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的事情另有隐情,等过段时间我解释给你听……啪!”

我没让他把话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倏然拍在他的脸上。

“无论你是妄图用事业来牵制我,还是用强权来碾压我,我都不会再屈服。”

“薄宴时,你和白盈盈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

愤怒终于冲破了牢笼,像猛兽出闸,甚至撕破了我怯懦的皮囊,露出了峥嵘的本性。

薄宴时英俊的脸庞被打偏,整张脸覆上一层阴霾,但依旧有偏执从幽沉的潭底破出来。

舌尖轻抵腮帮,他哂然,蓦地捉住我的手腕。

“很高兴薄太太终于吃醋。”

他潭底冷光流转,又锋又锐,偏嘴角噙着抹凉笑。

笑的像个,变态。

“但我说过,这件事另有隐情。”

“那就带着你的隐情一起去死。”

我视线凛冽,恨意也张牙舞爪。

脸颊突然贴上滚烫的触感,他的掌心摩挲着,一下一下,如撩搔着心脏,危险薄冷的光从潭底倾出。

“舍不得死,不如薄太太让我体验下得而复失?那才是比死还煎熬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