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几天,姜迟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宁雪儿这里,还会帮她做做家务什么的,宁雪儿很满意她的态度。
火车站附近的破旧居民楼里,姜刚和林娟一脸焦急地四处寻找姜迟的身影。
“她到底去哪儿了?”姜刚声音沙哑,满是愤怒与不安。
林娟紧张地搓着手,“我、我也不知道啊!她怎么可能自己逃出去?”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无限的恐惧和担忧。没有了姜迟,他们的生活将再次陷入困境。
“那些钱你还留着吗?”姜刚突然问道。
林娟点头,“还有一些,但已经不多了。”
听到这话,姜刚眉头紧锁,“看来得想别的办法维持生活了。”
他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林娟。“你先出去卖几天。”
林娟闻言大惊失色,“我是你老婆!你竟能说出这种话?”
“连亲生女儿都能送出去卖,何况是老婆。”姜刚冷笑一声,“难道你宁愿我们俩出去捡垃圾度日?”
被逼至此路, 林娟泪眼汪汪:“可我年纪大了...别人也许看不上我。”
“那些没老婆的男人只要能解决需求就行。” 姜刚毫无情感地回答, “大不了价钱低一点。”
林娟还是不太乐意。
“你也想要被我锁在屋里吗?”姜刚阴恻恻地威胁道。
林娟打了个寒颤,想起被锁在黑暗房间里的恐惧,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咬着嘴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活下去,我…我愿意。”她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哭腔。
姜刚这才满意地露出了一丝冷笑,仿佛掌控着一切的恶魔。
破败的小旅馆,散发着霉味。
林娟战战兢兢地坐在床边,内心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
第一天,她就遇到了一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男人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眼神中带着令人作呕的猥琐。
他一进门就粗暴地扯着林娟的衣服,动作粗鲁得像野兽。
“轻点…轻点…”林娟低声哀求,却换来男人更加变本加厉的虐待。
林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眼前一片模糊。
“不做了…不做了…”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然而男人完全置之不理,沉浸在自己的变态快感中。
林娟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破布,任人蹂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林娟来说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男人结束了他的兽行。
林娟躺在床上,气息奄奄,浑身伤痕累累。
就在这时,姜刚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林娟的惨状,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怜悯,反而立刻换上了一副贪婪的表情。
“你把我老婆搞成这样,得多给钱!”他指着男人,语气强硬。
男人愣了一下,有些不满地嘟囔:“还不是因为她太老了,一点乐趣都没有。”
虽然嘴上抱怨,但把人搞成这样,他也的确是有些理亏。
最终,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多给了姜刚一些钱。
男人一走,林娟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做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姜刚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行了,别哭了!”他语气粗暴,“又不是每个人都这样,这只是个个例。”
他顿了顿,又换上一副“好言相劝”的语气:“再忍忍,等攒够了钱,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林娟哭得浑身颤抖,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恨姜刚的冷血无情,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甚至开始怨恨姜迟。
“都怪她…都怪她…”林娟在心里默默地咒骂着,“如果不是她逃走,我怎么会受这样的折磨?”
而宁雪儿这边,她和姜迟都在等着何主席的再次到来。
两天的时间,对何主席来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
他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姜迟妩媚妖娆的模样,还有那让他欲罢不能的床上技巧。
他以为那是姜迟前夫调教出来的,却不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在泥泞中挣扎求生的本能。
这天晚上,何主席终于忍不住了,他驱车来到了宁雪儿这里。
宁雪儿听到门铃声,立刻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去。
她娇滴滴地挽住何主席的胳膊,眼神却偷偷地瞟向姜迟,示意她赶紧避开。
姜迟会意,给了何主席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然后低着头准备离开。
“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何主席叫住了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
姜迟怯生生地说:“我不想在这里打扰你和姐姐。”
“什么啊,我跟你姐的关系还没到这个的时候。”何主席推开宁雪儿,一把揽住了姜迟的腰。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姜迟的腰间游走,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姜迟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娇嗔道:“你别这样,我姐还在旁边呢。”
何主席瞥了宁雪儿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问道:“之前让她带你去买东西,你买了吗?”
姜迟立刻扑闪着大眼睛,故作天真地说:“原来是你吩咐的呀,你可真好。”
何主席听出了她话里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又瞥了宁雪儿一眼。
宁雪儿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她很快扯出一个笑容,说:“何主席,你吃过晚饭没有?要不要在我们这里吃一点?”
她努力维持着平静,但握紧的拳头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和嫉妒。
“那你去准备点酒菜,我陪你们喝一点。”何主席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看着他搂着姜迟不撒手,宁雪儿心里暗恨,但也只能憋屈地去厨房弄吃的了。
宁雪儿一走,姜迟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她不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白兔,而是变成了一个妩媚动人的妖精。
她主动贴近何主席,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何主席,人家好想你啊。”姜迟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裹了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