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关在门外,一脸的怒容,这个傻柱以前亲姐姐心尖尖的对着自己,现在突然转变,对自己就像仇人一样,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啊?
端着碗,在门外自怨自艾的嘟囔几句,转身扭着大胯就要回自己家。
“哎呦,这不是秦寡妇嘛!”许大茂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一脸怨气的拿着碗,要回家,马上出言调戏了一句。
要是以前,许大茂可不敢在院子里调戏秦淮茹,因为只要一说话,自己的死地傻柱就马上出现,要么把自己骂走,要么就是饱以老拳,自己的脸上总要青一块紫一块。
现在许大茂知道现在傻柱也不拿饭盒了,就知道两人之间肯定有了嫌隙,那自己还不赶紧趁虚而入,自己馋这个俊俏的小寡妇好长时间了。
“关你什么事?”秦淮茹翻个白眼,一扭一扭的进了自己家。
“有啥想要的来找我啊!”许大茂小声道。
“滚。”守在门口的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进门,后面许大茂流着口水在门口,寡妇当了这么久,门口有个男人,想想都知道咋回事。
许大茂没得脸,灰溜溜的推着车回了自己家,自己媳妇还在老丈人家,自己晚上又得手搓。
贾张氏冷笑着对秦淮茹道:“傻柱没上手,许大茂也能勾搭?”
秦淮茹怒道:“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哼,回头再多使使手段,傻柱还是稀罕你的,饭盒以后不能再断了。”
“可是,现在傻柱态度很怪啊,真的不是以前,稍微让他占个便宜,叫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了?”秦淮茹奇怪死了,倒是问题出在哪。
“在下下劲吧,实在不行~~不行就给他点便宜。”这几天没有盒饭,就没有肉和油水,贾张氏也有点受不了,要不是自己偷偷摸摸出门买了点肉给自己补补,真的扛不住。
“明天到厂里我试试,我感觉韩老六在,傻柱怎么弄也不上当,厂里好下手吧!”
“天杀的韩老六。”贾张氏骂道。
易忠海媳妇看着秦淮茹进了家门,转身对坐在炕上的易忠海说道:“当家的,秦淮茹没有要到东西。”
“唉,这都是怎么了?傻柱对秦淮茹也不感兴趣了?”易忠海挠头道。
现在傻柱的养老人指望不上了,还想着傻柱还能持续帮着贾家,不让贾家对自己持续吸血了,这连天躲秦淮茹躲的好辛苦。
易忠海说道:“情况变了,现在计划也要变了,我去找一趟老太太吧!”
易忠海媳妇盛了一碗棒子面粥,拿了一点咸菜,一个二合面窝窝头,跟着易忠海一起去了后院。
“老太太,吃饭了!”易忠海进门说道。
聋老太面无表情的坐在炕边,看着易忠海把东西放在炕桌上。
“老太太,二合面窝窝头,这可不是棒子面的啊!”易忠海笑着劝着聋老太,赶紧吃饭。
聋老太叹了一口气,拿起东西默默吃了起来,易忠海和他媳妇就这么看着老太太。
等她吃完,易忠海媳妇收了东西,出门回家了。
“唉,老太太,你说这以后怎么办啊?”易忠海点上一根烟,叹道。
“咱们算计太多,反噬了!”聋老太道,其实她心里十分埋怨易忠海,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扣着人家的工作,扣着人家爹寄过来的钱,当初人家差点饿死,你给点东西喂狗一样的让他们撑过来,受了几年罪,上了班才算好点。
这踏马人家爹还没有死,你就这样干,这不是后面找抽嘛?这是多缺心眼才能干出来的事?人家一个电话,一封信,不全都清楚了嘛?人家何大清还能给家里寄钱,证明他不是一个不挂念亲生孩子的人,总有一天找回来,你不还是得露馅?现在估计还踏马牵连到我!
聋老太真的心累了,带不动,真心带不动。
“我是迷了心窍,一念之差,后面反应过来了,我也没有借口给傻柱说了。”易忠海后悔道。
你是没借口,还是真心没想说?唉,已经过去了,已经这样了,还能说啥?就你那些主意,我听了都感觉缺德?还踏马帮秦淮茹,让人家何家绝后,给你养老送终?
“再想办法吧,傻柱估计指望不上了。”聋老太说道。
“那现在不指望秦淮茹了,他家负担太重,不能我一直拿钱帮着他,我这空了,后面能指望着谁?我指望不上了,老太太你咋办?”易忠海抽着烟,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
这是点得我呐吧!你不指望谁了,我还指望谁?这踏马来逼宫?来让我想办法嘞!
聋老太心里窝火,本来好好的,都让易忠海给搅和了。
眼珠一转,聋老太心里下定了决心,本来还想有点缓,现在易忠海都点自己了,那就怪不到我了。
易忠海抽着烟,看着聋老太不搭腔,心里也凉了。
成,现在你老太太不搭腔,不想着出点主意,我看着你老太太饿几顿,怎么办?
下了决心,易忠海踩灭烟头,给老太太打个招呼,转身出门回家了。
聋老太在屋里子,左思右想,想着应该没问题,下了床,拄着拐杖,出了门,向傻柱家走去。
傻柱家里,三个人吃饭,吃着水果,门外传来敲门声。
“嘿,我这暴脾气!”傻柱立刻起身,以为还是秦淮茹来了,开开门张嘴要骂,就看见老太太一脸哀求的看着自己。
说实话,自己对老太太感情还是十分复杂,易忠海对自己的算计他肯定知道,就是不告诉自己,但是自己在院子里面惹事十有八九都是老太太帮自己解决的,还有平时老太太也是教训自己别得罪太多人,赶紧找媳妇之类的,让傻柱对这个老太太恨不起来。
看着傻柱楞在门口,何雨水起身一看,对韩老六做了个口型,聋老太。
韩老六想了想,叫傻柱把聋老太让了进来。
这么久过去了,韩老六还记得小时候这个老太太还是很慈祥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么久了,跟着易忠海处的咋这样了?
聋老太坐了下来,看着韩老六、傻柱和何雨水。
“我知道你们都不待见老太太我,但是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今天晚上,我来给你们说说,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走,要是原谅我,我再往下说。”
傻柱和何雨水都看着韩老六,傻柱眼睛里隐隐有着点哀求。
“唉,老太太,你就说吧,我们听听看。”韩老六叹道。
“我呀,其实不是个绝户,有个儿子,但是儿子走得早,后来你们都搬过来才觉得我是个天生的绝户。”聋老太一张嘴就是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