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脸颊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那句:“够了别放了,你过分了,哪有你这么混蛋的人啊!”身体前倾,猛地一巴掌拍在面前那古朴厚重,纹理斑驳的实木桌子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掌落之处竟拍成一团烟雾缭绕。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不远处正安然坐着的男子。
那男子却只是微微抬眼,神色平静,嘴角似有若无地挂着一丝浅笑,这副模样更是让愤怒之人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汹涌难遏。
他手指颤抖着指向男子,继续吼道:“你把我拉进这精神世界,我也就认了,你还给我喂狗粮,啊对,你有个深爱的老婆你了不起,我…□□□”话语到此处,却因愤怒而有些哽咽,难以继续。
男子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睛半眯着,眼神里却透着一丝狡黠。他身体前倾,双手随意地交叠在身前,轻轻晃着身体,用一种故作委屈又带些调侃的语气说道:“别生气嘛。”
“你呀,以前不是老觉得我是个烂情之人吗?其实啊,我才是一个极为纯情的人嘞。”
“我这一辈子,心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也仅仅只爱上了她。”
“怎么,我这般纯情,难道在你这儿反倒成了过错不成?”。
说罢,他还轻轻挑了挑眉毛,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对方的脸,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这副模样而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原本紧张的气氛也像是被他这轻松的语调给搅得缓和了些许。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脖颈处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双眼圆睁,几欲喷火,那眼神像是要在对方身上穿出两个窟窿。
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伸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几乎戳到对方的鼻尖,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瞅瞅你自己,跟个花蝴蝶似的,身边成天簇拥着 26 个莺莺燕燕!这还不算那些个红颜知己!”。
“你倒好,在这儿腆着脸说自己纯情?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种鬼话,怕是只有傻子才会信!”。
他一边吼,一边狠狠地跺着脚,地面都似乎随之震动,整个人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你就痛痛快快承认自己好色吧,怎么,难道承认这点比登天还难?我看你所谓的救人,根本就是幌子,实则是垂涎人家的美色,你这副嘴脸,当真是下贱至极!我对你,只有深深的鄙视,打心底里看不起你这无耻之徒!”。
此时,屋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燥热而沉闷,墙壁上的烛火剧烈地摇曳着,光影在两人脸上疯狂跳动,窗外呼啸的风声也像是在为这愤怒的斥责助威。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委屈与不满,嘴巴微微嘟起,像个被冤枉的孩子。
他双手摊开,掌心向上,身体前倾,急切地说道:“你说我馋她们身子,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来来来,咱们别在这儿瞎争论了,继续往下看事情的发展啊。”
“你根本就不清楚整件事的全貌,怎么能这样毫无根据地瞎说呢?我明明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你却把我说得如此不堪,这让我情何以堪呐?”。
此时,周围的气氛略显紧张,微风轻轻吹过,带动着窗帘轻轻晃动,桌上的茶杯也微微颤抖,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似乎也在为这尴尬的局面而不安。
叶逍遥昂首阔步,不知不觉间已穿过巍峨的城门,缓缓走入城内。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一袭黑袍随风轻轻飘动,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沉稳与威严,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
进城之后,他微微停顿,随后抬手,对着身后整齐列队的军士,手腕轻挥两下,动作简洁而有力,语气平静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张贴布告吧。”
那声音在城内的上空回荡,军士们齐声领命,迅速有序地朝着城中各处散去。
只留下叶逍遥和身边的阿波尼亚,站在城中的主道上,他目光缓缓扫过街边残垣断壁的建筑,微微皱眉,心中思索着如何让这座饱经战火的城池重现生机,嘴角渐渐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神色凝重而又充满决心。
叶逍遥轻轻转过头,目光落在身旁的阿波尼娅身上。
他微微眯起双眸,原本冷峻的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就麻烦你去施粥吧。”
“毕竟我的手下全是些大老粗,他们身上的杀气太重,我怕会吓到那些孩子。”
说话间,他微微抬起手,似乎想要拍拍阿波尼亚的肩膀表示安抚,却又在半空中缓缓放下,那轻柔的语气里满是信任与期待,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阿波尼娅,等待着她的回应。
阿波尼亚听闻叶逍遥的吩咐,面容之上神色恭敬而虔诚,她立即微微屈膝,身子轻弯,动作优雅且流畅,如同一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朵。
她垂首轻声回应道:“谨遵吾主神旨。”
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十足的敬重,仿佛这简单的几个字里蕴含着无尽的忠诚与力量。
她的眼眸微微低垂,看向地面,不敢与叶逍遥的目光直视,唯有额前的一缕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滑落,在微风中微微晃动,更添几分温婉柔顺之态。
叶逍遥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诚挚。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靠近阿波尼亚,伸出手似乎想要握住她的肩膀,但又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缩了回去。
他的声音温和且亲昵,说道:“唉,我都说了好多遍了,不要叫我主,叫我逍遥就行。”
“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我虽是主和信徒的关系,但在我心里,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的家人一样看待啊。”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阿波尼亚,眼神里满是期待,希望她能够理解自己的心意,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试图用笑容来化解这份略显拘谨的氛围。
“在那日黎明破晓之际,晨曦的微光才刚刚洒向大地,我们教会世世代代一直虔诚供奉着的神明,那是我从幼年起便怀着赤诚之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足足祷告了 20 多年的主啊。”
“然而,就在那噩梦般的时刻,敌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攻破了都城的大门,一时间,城内哀嚎遍野,他们正肆意地进行着血腥屠杀。”
“我们惊恐地聚集在教堂之中,拼命地祷告,声嘶力竭地请求他降临,庇佑他的信徒,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可他,却那般无情地抛弃了我们,对我们的祈求置若罔闻。”
“原来,他从来就没真正把我们当作他的信徒,在他眼中,我们不过是随时可供驱使的血食、可以随意牺牲的祭品罢了……那日,我的信仰彻底崩塌,我曾一度以为,这世间的众神皆是如此冷酷无情、自私自利。”
“我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与黑暗之中,以为再无希望之光。”
“但是,你来了。”
“你宛如一道划破黑暗夜空的璀璨星辰,带着希望与力量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那已如死灰的心,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阿波尼娅的身躯微微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触动了灵魂深处。
她的目光先是凝视着叶逍遥,眼神中满是崇敬与感恩,随后缓缓屈膝跪地。
这一跪,似带着岁月的沉淀与无尽的虔诚,她的裙摆如圣洁的光幕在地面上徐徐铺展,每一道褶皱都仿佛在诉说着对神主的敬意。
双手交叠于胸前,那微微颤抖的指尖,透露出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她深深地低下头,直至额头轻柔地触碰到地面,额前的发丝如丝缕的敬意蔓延开来。
“主啊,您是那穿透黑暗深渊的希望曙光,是您在我们被旧主无情遗弃,于绝望的炼狱苦苦挣扎时,如神只降临凡间,以慈悲为怀,将我们这些可怜的,被命运唾弃的信徒重新揽入怀中。”
“您赋予了我们第二次生命,让那熄灭的信仰之火在心中重燃,熊熊燃烧成永不熄灭的圣焰。”
“这无上的荣耀与尊崇,如同璀璨星辰高悬于天际,本就只属于您,吾主切勿自谦。”
“落日余晖教会,将永远屹立于您的身后,化作坚不可摧的堡垒,我们这些余晖牧师团的忠诚信徒,愿以热血与灵魂起誓,定将您的仁慈遍洒世间的每一寸土地,让每一个灵魂都沐浴在您伟大光辉的恩泽之下,直至永恒。”
她的声音起初轻如幽咽的溪流,而后逐渐高亢激昂,仿若洪钟大吕在寂静的空间中震彻心扉,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叶逍遥的敬仰,追随与无尽的信仰之力,丝丝缕缕的情感在空气中凝结,弥漫着令人动容的神圣气息。
叶逍遥见状,眉头微微一蹙,眼神里满是关切与不忍。
他急忙上前两步,伸出双手虚扶,嘴里说道:“哎哎,你跪地上干嘛?起来起来,地上凉。”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似乎生怕阿波尼亚着凉受寒,同时又有一丝无奈,对于她这般过于尊崇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阿波尼娅身上,眼神中的真诚与亲近之意愈发明显,试图用行动和言语让阿波尼娅感受到他的态度。
叶逍遥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与无奈,他轻轻抬起手,似是想要扶起仍跪在地上的阿波尼亚,声音低沉却又清晰地说道:“阿波尼亚,你以后若是再随便跪下,我可就要罚你了。”
“我视你为家人,而非需时刻叩拜的高高在上之主,这般跪礼实非我愿,莫要再让我为难。”
言罢,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阿波尼亚,等待着她的回应,那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亦有对她真切的关怀与在意。
阿波尼亚的眼神愈发坚定,犹如深邃夜空里闪烁的寒星,她缓缓低下头,额发随之轻轻滑落。
在那一瞬间,她的身躯微微前倾,额头再次轻触地面,发出一声几不可闻却又仿佛能穿透灵魂的闷响。
“请主下旨罚我。”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然,恰似在凛冽寒风中燃烧的幽蓝火焰,“在我心中,主的每一句话皆为神圣谕令,即便是责罚,亦如同圣辉照耀,是我无上荣光的指引。”
“我愿以身心承接,绝无半分忤逆与退缩,因主的意志高于一切,是我灵魂栖息的唯一港湾,是我生命永不停歇的朝拜方向。”
叶逍遥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不禁啧了一声,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来轻拍额头。
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他内心纠结情绪的外化。
他的脸上满是郁闷与无可奈何交织的神情,眼神中透着迷茫,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到底该为阿波尼亚的忠诚感到高兴,还是为她这般执拗而头疼。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佯装的严厉:“行,那我就罚你,多施粥两个小时,以示惩戒。”
话语虽冷,可那目光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关怀。
阿波尼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丝毫怨怼,反而闪烁着一丝欣慰与尊崇。
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用轻柔且坚定的声音回应道:“谢主惩罚。”
那语调平和却又充满力量,仿佛这惩罚于她而言并非苦难,而是一种恩赐,是与叶逍遥之间独特的精神纽带进一步加固的象征。
她整个人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身姿挺拔而优雅,尽显对叶逍遥决定的绝对服从与敬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满是玩味,轻轻咂了咂嘴,发出“啧啧”的声响。”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二郎腿也随之翘起,抖个不停。
他拉长了声调说道:“瞧瞧,她这执拗倔强的性子,可真是够特别的。”
“我倒好奇了,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特质呢,还是在后天的经历里慢慢养成的?你这么了解她,应该能给我个答案吧?”。
说罢,他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男子,房间里的光线仿佛都因他这副姿态而变得有些阴阳怪气,角落里的阴影似乎也在悄悄蔓延,像是在配合他对男子无形的施压。
[啊,我实在不想多更,剧情推太慢了,全在立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