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当时是我最大的目标。”杨雨晨眼里的清光闪烁：“可惜。。。”
沈渊一阵汗颜，还是最大的目标？就好像一个拳手运气爆棚，靠着偷袭闯入决赛，最终要面对泰森的感觉。
杨雨晨热切的鼓励沈渊：“我觉得你肯定行的，毕竟你考过全年级第一名。”
沈渊无力吐槽，自己的人生顶点几乎就在考上高中那一刻，从那以后，断崖般的跌落。再也没回去过。
沈渊对杨雨晨的鼓励不太感冒，鼓励能当饭吃？
算了，平时冷若冰霜的高冷学霸能和自己讲这么多话，顺便还带鼓励的，这可是破天荒的。
这时候，教室里的人渐渐的多了，两人就结束了谈话。
高三二班的同学因为沈渊可是出了大名，很多外校的亲友都来询问和打听消息，都来八卦沈渊何许人也？
毕竟一个学渣和副校长叫板，打赌。怎么看都是必输的结果。
有好事者更是猜测沈渊应该是想出个风头，至于结果怎样不重要。
不过这些都和沈渊没啥关系。
沈渊正在和耗子说着悄悄话。
“渊哥你也不用太着急，反正就那个结果，到时候，毕业了咱去挣大钱呗，就不搭这茬了。”
“我着急也没用啊，不过耗子，你是我兄弟，对我没信心？”
“渊哥，你说哪的话呀，我对你有信心，你就能考上了？”
“耗子，你这话好有道理，我竟然反驳不了。”
“渊哥，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还跟那个老女人耗上了，明知道不行，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呢？”
“这个。。。”沈渊竟然无言以对，没法说呀。
他没法告诉耗子，这场赌约对他意味着什么？
就算没有这场赌约，他也要考上海星大学。
要人老命的事，不干真的不行。
一上午，沈渊就是在浑浑噩噩之中度过。
课间的时候，沈渊接了个电话，是潘阳明打过来的。
沈渊赶忙找个地方，拨通了电话：“你好。”
电话那头的潘阳明带着亢奋的呻吟说道：“沈先生吗？调查报告做完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给你送过来。”
沈渊想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行的，只能约在中午。
“潘先生，现在我没有时间，中午可以吗？”
“没问题沈先生，我们约在哪里见面？”
沈渊想了一下，约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
到了中午，沈渊拒绝陈丽丽的吃饭邀请，只说现在还是躲避一下，免得撞在枪口上了。
沈渊穿越过学校门口熙熙攘攘的马路，右拐过街道旁的小花园，来到咖啡馆门口。
看到了潘阳明，他坐在窗旁的桌子上，专心致志的看着笔电。
沈渊一进门，潘阳明正好抬头看到了他，招手致意。
沈渊看到桌面已经为他点好了一杯咖啡。
沈渊过去一屁股坐在潘阳明对面，潘阳明看了看沈渊穿的一身校服。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他明白潘阳明的疑惑，毕竟和潘阳明打交道的时候，他都隐藏了身份。
沈渊坦然地告诉潘阳明：“我现在还是高三学生。”
潘阳明有点尴尬的说：“我还以为沈先生是。。。”
沈渊打断潘阳明，说道：“潘先生，我原来和你说过，我想和你合作，而且是长期的那种。还有关于这个报告的费用。请把你的卡号发我。”
潘阳明迟疑着把卡号报给沈渊，沈渊在手机银行操作了一下，示意潘阳明看手机。
手机叮来个短信，潘阳明打开一看，眼珠瞪大了，默默地数了下位数，惊愕地望着沈渊：“沈先生，十万，用不上那么多。”
沈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浓香醇厚。
“潘先生，这不光是这个报告的费用，还有咨询的费用，你为了完成这个报告，找了不少人帮忙吧。
当然我也明白，你现在还不能独立接案子，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不用上报律所。”
“不好意思，沈先生，这个恐怕不合规矩。”潘阳明有点不安。
沈渊摇摇头，想了一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心，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来给我操作。当然这个等你成为潘律，或者潘主任。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
对于沈渊的画饼，潘阳明心头火热，但是他的脸上仍然保持谦恭的微笑。
他从包里掏出文件夹，递给沈渊。
沈渊接过文件夹，开始仔细阅读。他虽然在前世和腾龙传媒有过生意往来，但对其早期的历史并不是特别了解。
报告中的内容让他对腾龙传媒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腾龙传媒有两个大股东：郑祖旺和洪振雄。
郑祖旺原来是艺人经纪，带过几个二三线的小艺人，但是基本上都是不怎么火的那种，一个当红艺人还是黑红。
而洪振雄则是个演员，也是郑祖旺的艺人，过气的，虽说模样不差，但是经常在剧里演些配角。
最高光的时候，在偶像剧里演过男二，还是个舔狗。
剩下的就乏善可陈，不是男主的侍卫，就是某某阿哥的大伴小x子。
虽然演戏不怎么样，但好在家境不错，给他出钱开了传媒公司。
可惜的是，洪振雄虽然演过不少戏，但为人处世和情商都是短板，常常因为口不择言，得罪了不少人。
而郑祖旺则是个老油条，待人处事特别的圆滑，在圈里也算人脉深厚。
这样两人一拍即合，洪振雄出资占大头，是公司董事长，郑祖旺是总经理。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也是安安心心搞事业，一起挣小钱钱。
郑祖旺看人的的眼光不错，也签了不少很有发展前景的艺人。
公司的前景大好，一派欣欣向荣。
结果到后期，理念不合，产生内斗，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旗下的艺人和经纪人也跑了大半。
经营每况愈下，很多艺人的代言都没谈下来，几乎连经纪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现在的公司只能算是苟延残喘，快到了破产的边缘。
怎么看都是烂的不能再烂的公司。
沈渊除了看公司的概况，还看了下公司的人力资源的构成。，还有内容资产和业务运营。
经纪是公司的员工，而艺人则是公司的资产。
不过从报告里看，比较有前景和潜力的艺人基本上都跑光了。
就剩下一些没什么实力的艺人，想跑也没人要，还有一部分是合约没到期的。
不过沈渊浏览公司的员工构成，不禁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