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发魔影覆灭,朝廷下达江湖自律盟会的法令,江湖中人暂时收敛,表面上归于平静。然而,新的“江湖自律盟会”成立之初,各门各派之间暗潮涌动。表面上他们承认盟会管辖,暗地里却各怀心思,等待一个试探朝廷底线的机会。
这天,刘禅正在御书房小憩,小安子匆匆而入,手里拿着一份密报,面色有些不安:“陛下,江南传来消息,江湖自律盟会在成立大会上,居然推选了新盟主‘天隐道人’,此人名声响亮,却是素来主张江湖不受朝廷约束的激进人物。”
刘禅微微一笑,语气中满是讥讽:“看来这些江湖人不过是换了个称号,骨子里仍旧不服朝廷。”
小安子轻轻点头:“正是如此。天隐道人在江湖中素有威望,江湖豪杰多愿追随。听闻他推行‘三不受’,即不受朝廷约束、不交朝廷赋税、不行朝廷法令,若真如此,怕是要有大麻烦。”
刘禅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三不受’?如此猖狂倒是令人意外。这些江湖人想在我大宋疆域内放肆,却不愿受法度,那朕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他稍加思索,吩咐道,“传令王直,随时监视天隐道人的一举一动,若再有反叛之意,立即禀报。”
不久后,王直带领密探前往江南,以观察江湖自律盟会的动向。三日后,王直得知,盟会在一座山庄召开大会,天隐道人在大会上直言“江湖自有江湖法,朝廷不过是外人。”这一言论引得众多江湖人激动不已,纷纷表示愿意追随。
王直将这些情况整理成密报,连夜送回京城。
第二日早朝,刘禅接到密报,面色冷峻,对朝中大臣说道:“江湖自律盟会公然对抗朝廷法度,天隐道人胆敢煽动人心,朕绝不姑息!岳飞、王直,你们有何对策?”
岳飞抱拳,义正辞严:“陛下,江湖之中若有人敢妄图推翻朝廷威严,臣愿出兵讨伐,将其彻底剿灭!”
王直却微微摇头,缓缓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宜直接出兵。盟会中不少江湖豪杰对朝廷怀有不满,若强行镇压,反倒激起反抗。臣以为,不如将计就计,让天隐道人自己露出破绽。”
刘禅露出一丝冷笑,点头道:“王爱卿所言极是。若这些人想与朝廷对抗,那便设局让他们自食其果。”
他稍加思索,对王直吩咐道:“既然如此,朕便假意承认江湖自律盟会的合法性,派人前去观礼,向他们传达朝廷的宽容之意。但你要暗中布置,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方掌控之中。”
数日后,朝廷特使携带刘禅的“嘉许令”前往江南,代表朝廷观礼,并宣布江湖自律盟会成立之事。盟会之中,江湖人士皆感震惊,原以为朝廷会强力压制,没想到却主动示好,一时间人心浮动。
大会上,天隐道人站在高台上,笑眯眯地扫视着众人,朗声说道:“诸位,朝廷既已承认盟会的合法性,江湖从此有了自己的声音!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不再受朝廷钳制,便可在江湖上自成一派,何愁未来不安?”
人群中传出一阵欢呼,不少江湖中人纷纷附和,称赞天隐道人有魄力。就在此时,王直带领的一批暗探悄然潜入会场四周,将所有出口一一封锁,以防不测。
王直站在暗处,冷眼观察着天隐道人的一举一动,低声对手下说道:“此人言辞激昂,表面上不过是成立盟会,实则处处暗含挑衅之意。若他再敢言辞过激,我们便立刻收网!”
不久,天隐道人讲完“江湖自立”之辞,又宣布要推行一项“盟规”,其中明确表示江湖人行事不必向朝廷汇报,不再受朝廷钳制。这一宣言使得会场内外气氛愈发紧张,众多江湖人纷纷拍手叫好,甚至有人跃跃欲试,似乎想要借此契机对抗朝廷。
此时,王直果断决定出手,他带领精锐官兵包围会场,高声宣布:“奉圣上旨意,凡聚众扰乱之徒,视同叛逆!天隐道人,速速束手就擒!”
天隐道人脸色一变,强自镇定地冷笑道:“王大人,朝廷既然同意盟会成立,为何要忽然下手?难道你们当真容不下江湖的自由?”
王直冷哼道:“朝廷宽容,非你等可以肆意妄为!若盟会真心守法,朝廷又岂会不容?但你等屡屡试图对抗朝廷,今日之事乃是咎由自取!”
天隐道人见状,不甘地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江湖中人一向追求自由,朝廷不过是压迫我们的枷锁!不如趁此机会反抗到底!”
不少江湖人随即拔剑响应,誓言要追随天隐道人到底。然而,王直带来的精锐官兵迅速包围会场,将江湖众人一一控制住。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天隐道人终究难敌王直与精锐官兵的围攻,最后被擒拿归案。
翌日,王直押解天隐道人回到京城。刘禅早已在大殿上等待,冷冷地注视着天隐道人,语气冰冷:“天隐道人,你自称江湖盟主,却暗中煽动叛乱,扰乱朝纲。你可知罪?”
天隐道人不屑地冷笑:“我等江湖人只求一片净土,何罪之有?若非朝廷压制,我等何至如此?”
刘禅冷哼一声:“江湖自有江湖法,但你等行事目无朝廷,妄图分裂朝纲,已是罪大恶极!朕念在你初犯,留你一命,但从此禁足江湖,不得再行妄动!”
天隐道人脸色一变,但见朝廷强势无比,也不敢再强辩,只得拱手跪拜:“臣不敢再犯。”
刘禅冷冷一笑,挥手示意将他带下,心中暗道:“这些江湖人若真心归顺,朕不必多加干涉,但若再心存异志,朕定当严惩不贷!”
从此之后,江湖之中再无“天隐道人”之名,江湖自律盟会暂时也归于平静。朝中百官皆称颂陛下威严,使得江湖中人不敢再有异心。然而,暗地里依然有少数门派对朝廷不满,私下传言江湖自由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
一日夜晚,刘禅在御书房沉思,小安子轻声问道:“陛下,江湖虽暂时平息,但其中余党未必甘心归顺。您是否还要加以防备?”
刘禅轻轻叹息,眼中却闪烁着坚毅之光:“江湖虽有其自由之道,但终归是我大宋江山的一部分。朕会以德服之,若他们不肯归顺,朕也会以雷霆之势加以镇压。”
他望向夜空,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只要朕在一日,必定护我大宋一方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