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试试看吧。”
我向他们说道:“等待消息。”
随后我们出了房间。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00:28了。
与他们分别,蔷薇似乎有自己的事……我出了避难所…
回到车上,没人,阿丽娅不在,在冰箱里拿了一瓶酒,想了想,把“液体燃料”换成了红酒,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烂醉如泥”,下车,靠着避难所外墙下的台阶坐了下来。
拧开酒瓶喝了一口,点燃烟…深呼吸了一口……
“嘿!”
………
我发现不远处的黑暗里躺着个人。
………
它在地上向我爬行过来。
我打开护目镜夜视功能看了一眼…
……只是米娜。
………
她爬到我边上,一只手拖着酒瓶,另一只手撑着移动身体,靠在了台阶上,松了一口气。
“…哎”
随着她上半身的移动,身体又斜靠在了墙上,即将倾倒。
她正了下身体。后背和后脑撞在墙上。举起酒瓶喝了一口。
她已经烂醉如泥了。
米娜:“我不喜欢喝酒…我从来不喝酒…很久以前…”
她再次喝了一大口酒。举起酒瓶。
米娜:“干杯”
“我以前从来没说过这个词”
………
米娜:“我的一切都毁了”
“我可爱的实验室”
“可爱的实验台”
“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只是那些人”
“这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它只是…就这样…结束了…”
“如果你们决定要用飞行器的话……算我一个…”
“我要当第一个”
说罢,她笑着扭过头她的手指向耳朵,让我看她的耳朵。她的耳朵上有很多孔洞,很多的涡旋结构。
………
米娜:“唉”
“我有些……不想活了”
“不是为了我的实验室,虽然那让我很难过……”
“…唉”
“我只是……我不知道……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我没有希望……”
“反正总有一天人都会死的”
“你觉得呢?”
她面朝前方笑着,无意识的向头顶伸着手臂,然后“手臂摔倒”,就像突然的折断。随后喝了一口酒。
我沉默着……摸出烟盒,打开抽出一支递给她。
她接过烟点燃,随后把打火机丢给我。
米娜:“送给你了”
“我的定情信物”
“我都要死了。”
她低落着说着……随后她扬起头咬着烟触在墙上。
“别误会,虽然我不介意。”
“…这是死亡的定情信物…”
“…将死之人面向死亡的…”
“…冷血动物”
………
米娜:“我很让人讨厌吗?”
“为什么你不说话?”
“我已经疯了”
“应该”
她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
“从前的我从来不会说这些”
………
有人推门走了出来,是蔷薇。
蔷薇:“我该怎么跟他们说?”
我喝了一口酒:“我有一条发财的路子,百倍报酬。”
蔷薇想了想,明白了。
总而言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之利益诱惑,加之以后互帮互助。
蔷薇推开门进了避难所。
………
米娜(可能的醉鬼):“她是你什么人?伙伴吗?我也想有这么一个伙伴。”
“唉”
对于她,刚才我在想什么来着?对于米娜…她真的很悲伤…很悲伤。
米娜把空酒瓶摔在了远处,空旷的回响在黑暗中逐渐消失……
我起身向战车走去……
米娜:“别走!”
“我不说了!”
“唉……我让你讨厌了……”
我上车放下空瓶,在冰箱里拿出两瓶红酒,拿了两盒烟。
下车。
把其中一瓶放在摔在地上的米娜面前,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
米娜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好转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拿起酒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她喝得有些急了,咳嗽了一声。
米娜:“高级货啊,你抢劫了烟酒店?哦我忘了现在是搬运。”
我递给她一盒烟。
米娜:“谢谢。”
“这里没人听我唠叨”
“他们都很忙,忙着焦急,忙着饿肚子。”
……我猜卡洛的症状应该也有她做的一份思想工作。
米娜:“露辛达也一样”
“我一说话她就要跑,所以我抱着她的手臂,刚才只是,我大意了,她跑了。”
“现在他们应该在吃你带来的罐头,你放在桌上的那些。”
………
米娜低着头沉默了许久……
米娜:“卡洛小可爱不知道…露辛达…她们都不知道…”
米娜指向了自己的头。
米娜:“请你…你别告诉别人…任何人”
“不然我会尝试杀了你”
她看着我背着的枪……
“或是溅你一身血”
随后她又喝了一口酒,低下头……
“或是我被你打爆脑袋的尸体躺你面前。”
“你不用在乎”
“我不需要有什么人来在乎”
米娜(醉鬼):“我把蜘蛛眼睛的基因植入了大脑。”
她指着自己的大脑。
米娜(可能的疯子):“我看过…看过…呃……摄像机…”
“就像…就像…呃…就像蜂窝,蜘蛛的复眼。”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没有死,还能有思想,但我感觉我有些不一样了,我感觉…很轻松。”
她抬起头,抬起双手推着脸上的皮肤。
“就像这样的,永远快乐。一半快乐,一半想其他事情。”
“我一直在应付这个世界…为了吃饭…为了保持关系,假装的…做着…一些事……”
………
“请保守这个秘密。”
………
“唉”
………
她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
我拉起她…
她还有一些意识。
我拖着她进了避难所…
我们到了休息室,这里有很多人,露辛达也在这里,她上前伸手抱过米娜……
露辛达:“抱歉…抱歉……”
露辛达抱着软成一团泥却还牢牢抓着酒瓶的米娜向外走去……
…………
阿丽娅和薄荷抱着吉他在与吉他组交流着一些音乐上的问题。她们似乎正要演唱一些音乐什么的。
卡洛坐到了我旁边,我掏出烟盒,下意识的递给她一根。随即我发现不妥。…她接过了。
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点燃烟……她从我的手里抽出打火机。
…她点燃打火机…但只是把烟放进了口袋里……
卡洛:“有时候我在想,她们这样真的那么快乐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只是其中思想和感知的问题。…我不觉得那么有意思。”
………
她没有再说什么。
…………
(真实的声音:我用了十个小时来构思,你用了十分钟来阅读。你的思想,你不认为这一切有什么问题吗?还没有明白吗?你看西风像不像买办?米娜,卡洛她们像不像内部人民的故事,他们觉得没有问题,或是觉得有问题却无法改变,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你忽视了什么?就像米娜,疯狂和秩序都在她其中。她就是人民,疯狂的,秩序的,而其他人,那是别人的秩序,每一个人都是其他人,包括你自己。就像你自己和你看到的其他人。这一段删掉。为什么删掉?因为这是你的骨头,无论活着时或者死去。这样他们永远都在这里。不是永远,这个词太遥远了,只是接近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