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如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好奇:“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我微微一笑,回答说:“去了港岛。”小玲也凑过来,甜甜地打招呼:“雪如嫂子好。”陈雪如笑着回应:“小玲,你越来越漂亮了。”小玲谦虚地说:“没有啦,都是念一哥的功劳。”
我宠溺地给小玲夹了一块豆腐,她的笑容更加灿烂。陈雪茹继续问我:“为什么回来?”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有个妻子月舒,她看见外面的繁华,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回社区工作,不放心烈士家属,想支援穷人。她就想回来了。”小玲补充道:“念一哥担心月舒的安全,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这时,徐慧珍走了过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那你回来还会做以前的倒卖粮食吗?”我摇了摇头:“不会了。”徐慧珍又问:“我有没有粮食了?”我肯定地回答:“有粮食。”徐慧珍说:“我想要点粮食。”小玲在旁边说:“慧珍姐,不是念一哥现在不想卖,昨天才回来。念一哥现在自己都不安全,不敢太高调。”
在1967年这个动荡的年份,街道上的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生活,担心着未来和安全。陈雪茹看到徐慧珍焦急的模样,便轻声劝道:“慧珍,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试图给徐慧珍一些安慰。
小玲也在一旁,她的声音温和而理性:“念一哥,如果方便的话,能帮就帮吧。慧珍姐的小酒馆可是我们街道上最受欢迎的地方,她的困难也是我们大家的困难。”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转向徐慧珍,认真地问:“慧珍,你需要多少粮食?”我心中虽然担心家里的安全,但在这个时代,互相帮助是生存下去的重要方式。
徐慧珍听到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她知道如果有人能帮她,那一定是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至少需要斤,大米、小麦、高粱、小米和玉米都需要。”
我看着小玲,心中有些犹豫:“现在可是1967年,我有点怕。”小玲安慰我说:“念一哥,我们会一起度过难关的。你的帮助对慧珍姐来说非常重要。”
陈雪茹也加入了劝说:“念一哥,能帮就帮吧。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团结一致。”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时代背景下的无奈,但同时也有一种坚韧。
我又沉思了一会儿,徐慧珍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期,我的决定对她来说意味着很多。最终,我点了点头,对徐慧珍说:“我会尽力的。蔡全无一会会跟我走,我们会把粮食准备好,只多不少。钱的事情,我们可以之后再商量。”
徐慧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的微笑:“念一哥,你真是帮了我大忙。我知道现在粮食紧张,你们还能这样帮我,我真的很感激。”
我摆了摆手,轻松地说:“别客气,慧珍。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等事情解决了,你请我们喝个酒就行。”
徐慧珍笑着答应了:“那是必须的,等粮食到了,我请你们好好喝一顿。”
我们继续享受着晚餐,饭桌上弥漫着温馨的气氛。我给小玲夹了一筷子她最喜欢的菜,她微笑着表示感谢:“夫君,谢谢你。”我轻轻点头,回了一句:“不必客气,你喜欢就好。”
徐慧珍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话,她带着一丝好奇问我:我有点想知道,蔡全无的爹是不是姓何?陈雪茹听见我问的话,也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似乎这个话题引起了她的兴趣。
我看了看徐慧珍,又看了看陈雪茹,然后转向蔡全无,问道:“你爹是不是姓何?”我补充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确定心里的一个想法。”
蔡全无点了点头,回答说:“小哥,我爹确实姓何。”我心想,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陈雪茹好奇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小玲也在一旁,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示意让小玲来说,她放下筷子,缓缓说道:“蔡全无和我们那边住的一个姓何的人长得很像,前两年可能还年轻,我和念一夫君没有认出来。今年回来看着越来越像了,不知道他们是兄弟还是叔侄。”
蔡全无显得有些惊讶,他问道:“真的吗?小的吗?”徐慧珍也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陈雪茹则感叹道:“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我看了看蔡全无,然后说:“如果是真的,我现在不安全,只能找个机会我带你去看看。你们互相交换一下信息,看看爷爷奶奶是不是对得上,继续说,“我在让他儿子带你去保定看看。何大清在保定。要是不想认也没有什么,就当个笑话听。”
徐慧珍和陈雪茹都陷入了沉思,显然这个消息对她们来说既意外又充满好奇。小玲则静静地坐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似乎在担心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有什么变化。
饭桌上的气氛逐渐轻松起来,我试图让大家都开心一些,毕竟,无论是亲戚关系还是生活中的其他事情,都有它们的起伏和变化。我微笑着说:“好了,我们都开心点。再好的亲戚也可能有矛盾,不好的过去也会被时间冲淡。”
陈雪茹跟着说:“对对对,我们开心点。慧珍嫂子,你不要想太多了。蔡全无哥,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人都是慢慢走着,走一步才能有下一步。我同样也是第一次做人,我们互相取长补短。”
我转向徐慧珍,安慰道:“慧珍嫂子,就算是全无真是你亲戚,也需要看看你们性格合不合,不要想太多了。”
小玲也在旁说:“你们开心点吧,都想得太多了。我就是不想天天跟在念一哥屁股后面就有吃的。”她的话带着一丝俏皮,让大家都笑了起来。
陈雪茹调侃小玲:“那个你命好,谁能从10岁跟着另一个人一直到你现在都做妈妈了。”
小玲得意地说:“那当然有啊,我念一哥就是。”
我在旁边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对小玲说:“我是知道小玲你心里只有我,离开我你都活不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