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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茜带笑点头,语气骄傲:“对,就是它。”

从前没有见她拿出过此物,再联想到萧神医前几日在这里且收她为徒,不难猜出这东西的来历。

于是徐毅盯着她手里的瓷瓶缓缓道:“萧神医给你的?”

乔茜知道他聪明,他能这么快猜出来,所以她并不觉得意外,反倒大大方方点头。

而且,这也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因为他现在见证了此药的神奇,那么日后她再拿出什么奇药,都可以推到师父身上,且不会被他怀疑。

想到此,她继续道:“你猜师父还给了我什么?”

看她一副神秘的样子,徐毅顿觉好笑。

萧神医自然是跟“医”有关了。既然如此,无非就是草药、药方或者医书有关。

难得她有兴致,他便配合道:“药方还是医书?”

见自己目的再次达到,乔茜高兴的挑了挑眉:“都有。而且师父还把一些药草画了图给我,让我自己学着分辨药草,说是我可以尝试自己采药配药。”

“所以——”徐毅接着她的话说。

乔茜很是兴奋:“所以日后你若是生病了,我就可以给你看病了。”

对于她的兴奋,徐毅却有些哭笑不得。

她就这么高兴能给他看病?

“你很想我生病?”

徐毅这么想着,也就玩笑似的问出了口。

乔茜还沉浸在自己日后能光明正大看医书和制药的高兴情绪中,压根没仔细听他说什么,便下意识点了点头。

看到她点头,且走神的样子,徐毅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他的笑声,乔茜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怕他误会,慌忙摆手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没想你生病。”

怕他不信,她直接伸手指天欲要发誓,可刚伸出手,就被徐毅握住。

“我只是开玩笑,并没有真的怪你,不用发誓。”徐毅笑着道。

听到这话,乔茜松了口气,她干笑两声,下意识想伸手挠头缓解尴尬,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徐毅握着。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背上隐隐露出青筋,手心温柔。

自己的手比较小巧,几乎完全被他的手包住,他手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到了她的手上。

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双手,乔茜的脸颊慢慢染上了红晕。

而徐毅未有所觉的样子,手依然握着她的,眼睛也在看着她。

这下子,乔茜的脸颊更红了,如那天边的晚霞,很是光彩夺目。

就连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乔茜感觉到手心黏腻腻的,有些不舒服,可看徐毅又没有收手的打算,她只得假意咳了几声,想借此提醒徐毅一下。

听到她的咳声,徐毅便知道自己该松手了。

于是他状似刚发现自己的不妥,忙松开了乔茜的手。

为了显示自己的不自在,他又站起来疾步往屋外走,直至走到门口,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头也不回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梳洗吗,我去烧些热水。”

说完就走了出去。

乔茜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的样子,刚才的尴尬立时一扫而空,并且觉得这样的徐毅很是可爱。

她眉眼盈盈,笑了有一会儿,低头才发现自己手背上沾染了一些草灰,很是脏污,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沾染到他的手上。

看着自己的手,她不由自主的又想到刚才的情景,便感觉到脸颊上刚退下的热度又开始慢慢上升,立时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管。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想到此,乔茜起身回房间准备一会儿换洗的衣物。

徐毅来到厨房准备点火时,这才注意到手上的黑灰,想来是刚才握着她的手时沾染上的。

盯着手上的那点脏污,他的手指不自觉摩挲着,好似那种触感还在。

可刚摩挲了几下,他便一脸懊恼之色,手握成拳,直到指尖刺痛了掌心,脑子里那种荒谬的想法才消失不见。

思及他刚才说的话,急忙往锅里添水,然后生火。

厨房里一时间只余烧木柴的“噼啪”声。

他们这里是安静了,可是另一处却不得安静。

*

徐治良很是头疼的看着面前吵闹不停的十几人,耐心渐渐丧失,直至忍无可忍,怒不可遏道:“你们吵够了没有?”

他面前的十几个徐柳村村民立时被这声吼给吓到了,一个个都闭了嘴巴看着他。

见状,徐治良继续道,“柳先才,你心里想啥大家都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荒地是属于大家的。你要想种,就得交租子。是你自己错过,怨不得人家徐毅和徐乔氏。

还有你们,也不要看着这荒地眼红。你们以为开垦荒地是简单的事?

大家伙种地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不用我说,你们也都知道给荒地除草才只是个开始,这荒地长时间缺乏管理,土质并不肥沃,想要种好庄稼,还不知道得搭进去几年的功夫呢。

万一过了三年之后,这荒地还不行,你们能交出租子吗?”

众人听到这里,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看到他们的反应,徐治良就知道自己的话他们听进去了。

既然听进去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一刻也不想耽搁的往家走去。

柳先才见徐治良都走了,他也没有留在那里的必要了,索性也跟着走了。

余下十几个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心照不宣的往回走。

走着走着,不知谁先开口说了一句:“唉,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有一人应他。

“你还记得徐陈氏丧事那天吗?”

“记得。”多数人看着说话人点头。

“那你们当时可注意到徐毅小子看徐乔氏的眼神了?”

“我记得我记得。”

“我也记得。”

听到这话,有几个人急忙应声。

随即便听到一人道,“我记得他当时看徐乔氏的眼神可不算好的。”

“何止不算好的,简直是满满的恨意好吗。”

“是呀,你这么一说,好似是这么回事。但是这有什么奇怪的?”

“呵!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没有想明白?”

“你是说他当时是恨的,怎么过了没多少时日,他不恨了,反倒还护着徐乔氏了,是这样的奇怪吗?”

“对,就是如此才很是奇怪。为何他转变这么快?”

“对呀,为什么?”

一人应和,随即眉头紧皱,有些不确定道,“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