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人开始了他们的小小冒险,而这段经历也将成为他们宝贵的记忆之一。
何雨柱早已听说过老莫餐厅的大名,只是始终未曾有机会踏入,因此这次借着带妹妹拓宽眼界的名义,也让自己亲身去见识一番。
苏萌感到脑子一片混沌,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在老莫用餐呢?那似乎是只有高级干部子女的特权,即便是普通的领导干部恐怕都很难进去。据说那里的消费极高,一顿饭花上几十块钱也属常态。
“是真的吗?哥哥。”
对所有北京的年轻人而言,老莫是个不可企及的梦想之地。除了高干子弟外,其他人几乎没有进入的机会。即便那些大院的孩子们,一年也不一定能去几次,由此可见其消费水平之高。
“何时骗过你,快走吧。”
眼看时间不早,何雨柱催促妹妹加快脚步朝老莫走去。
路上苏萌咽了无数次口水,心中更是敬畏万分,好像和哥哥是不同阶层的人一样。实话实说,他们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的人。以往,苏萌只能远远地看着老莫餐厅,从不敢奢望进去用餐。而今天,在哥哥的带领下,她们竟奇迹般地走进了老莫。
面对西餐菜单,姐妹俩显然是无从下手。何雨柱为两人点了羊排作为主食,其他菜式随意选了几样。
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菜品上桌。
何雨水表现得若无其事,认为这里也只是比普通小餐馆稍显高端。但苏萌清楚地看到,方才点的几道菜,总共需要五十多块钱,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
何雨柱一边留意着老莫的装饰风格,诚实地讲,以一个现代人的视角来看,这里的装潢并无特别之处,充其量只相当于三线城市一家较为豪华的西餐厅。
然而在这个年代,这里却是代表北京最高档次的存在,难怪姐妹俩看得目不暇接。
“我来帮你切,你这样弄,一晚上都切不开。”
何雨柱发现妹妹不会切羊排,于是接过她的刀叉替她动手。
在一旁观察的苏萌学得非常认真,尽管她心里仍羡慕何雨水,为何自己没有这样细心的哥哥呢?
既然没有这样的哥哥,难道不能有个这样体贴的对象吗?
想到这里,苏萌内心忽生一个念头,不禁吓了一跳。
在另外的一个四合院里,苏萌也算是美女一枚,常常有人追求。特别是在青少年宫,有好几个青年都对她表示好感,但由于她眼界颇高,始终未明确表态,令这些追求者竞相争艳。
如今,苏萌竟然开始对何雨柱产生了感情,连她自己也无法相信会有这种事。
甜点端上桌时,这两个小女孩简直快疯狂了。如今很多女性对布丁都没什么抵抗力,更别提她们这个年代了。入口的顺滑让 ** 罢不能,吞下去的时候,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希望这美妙的感觉能永久保留。
“再加一份布丁和冰淇淋吧。”
何雨柱看到两姐妹对甜点依然兴致勃勃,于是又叫来服务员。仅仅是这两份甜点就要花费九块钱。
在苏萌看来,这样的花费简直是浪费。花钱买肉吃理所当然,但为甜点花这么多钱,似乎有些不合算。
然而,何雨柱如此从容地点餐,让苏萌觉得自己可能配不上他。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明天一定要好好问问何雨水。
饭后三人离开了老莫西餐厅,两姐妹还在回味那顿饭的美好。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就是一顿西餐吗?天天吃当然不可能,不过每月带你来解解馋倒是可以的。”
何雨柱打趣道,看着妹妹沉浸在回忆中。
“真的能这样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嫁人了,我愿意在家里当个永远的小姑娘。”
何雨水两手抱在胸前,一脸花痴。
“你若是这样,下次我就不带你来了。结婚又能怎么样?难道结了婚就不能带你出来吃饭了?”
何雨柱轻轻捏了捏妹妹的鼻子。苏萌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每月都来一次,那得多有钱啊?这顿饭可真是不便宜。
晚上回到家,苏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但她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叫何雨柱的人虽然比她大不少,但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一整晚,他的身影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还有老莫西餐厅的各种美食。
何雨柱把两姐妹送回家后,还去爆米花摊看看情况。他已经好几天没去过了。何雨水也明白哥哥有事,稍微休息后便回屋看书去了。
回到外面租的四合院时,第二场电影即将开始,大多数人已经带着爆米花出去卖了。娄晓娥和刘岚正在屋里整理东西。
这几天娄晓娥没回四合院,一直住在父母家,应该是在商讨何雨柱提到的事情。娄晓娥的父亲在外有很多人脉,已经多次提醒,所以这件事必须认真对待,不然将来会有麻烦。
“柱子哥,你回来了,我正要找你呢。”
这几天,阎解放有一项极为关键的任务——紧盯着许大茂。因此,他没再去卖爆米花,毕竟即使不去卖,也照样能领到工资,还不如专心跟着许大茂。
“这家伙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
除了这点,何雨柱倒也没什么特别担忧的事情,最担心的就是这家伙可能会举报娄晓娥。
“前几天他还四处乱窜,但这两天下班后就直接回家,在家里待着,我觉得这事儿有些古怪,所以马上来找你了。”
阎解放这么一说,何雨柱也开始觉得不对劲。按理说,许大茂不该是这样的行为模式。何雨柱心中早已有了应对许大茂的计划,但前提是要等许大茂自己先动手。然而,现在许大茂却成天窝在家里,这确实是个问题。
“你回去继续盯住他,另外告诉你哥,他也别去卖爆米花了,你们俩一起盯着。再把刘光福兄弟俩也找来,工钱按原来的发放标准不变。”
或许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何雨柱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安排了四个人全天候监视许大茂。现在的街头卖爆米花的摊位越来越多,甚至何雨柱一些徒弟的家人也在卖,每天的营业额能达到上千元,少几个人卖也没啥大影响。
何雨柱对刘岚使了个眼色,刘岚便迅速去处理其他事务,明白何雨柱需要单独和娄晓娥谈事。
“你爸说想见见你。”
虽然娄晓娥有些着急,但她还是不敢打扰何雨柱的工作。
“明天晚上下班后放假一天,我陪你一起去见你爸,好好聊聊。”
何雨柱知道这事不能再拖延了,说不定许大茂随时会引爆整个局面,必须显得积极主动一些。稍微不注意,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听完何雨柱的话,娄晓娥迫不及待地回家。何雨柱便让她先走了,剩下的结账事宜他自己稍后处理。
娄晓娥一走,何雨柱看到刘岚眼睛里闪烁的光芒,立刻想起今天还有重要事情。
当听到娄晓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刘岚就像猎豹见到猎物一般,还没等何雨柱开口,就一头扑倒在旁边的稻草堆上。
这房间用来做爆米花,几个炉子还烧着,屋里暖洋洋的,其他人还得一会儿才会回来。
哎哟,我的妈!
何雨柱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和刘岚在一起,无需太多费心,一切都那么顺心。
若非等着别人回来,两人说不定还会闹腾上很久。是何雨柱的耳朵较为灵敏,率先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
平日里此地人迹罕至,若有声响,多半与售卖爆米花的摊贩有关。
“师父您来了。”
何雨柱见到徒弟小六,除了小六还有几位兄弟姐妹。因家庭条件一般,何雨柱把他们全带出来帮衬,此时这支队伍已然不小,几乎走遍了京城各大影院。
“恰巧你娄姐今日有事,我来算是结最后一次账,拿完钱早点回去吧,今天天寒地冻的。”
想起之前坐的地方正巧与徒弟们的位置相近,何雨柱的脸不由热起来。当时若被他们看见,恐怕师父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
“那好,我们这就先回去。”
他们目的地最近的影院,因此成了首批返回的人员,每人一块钱,小六作为组长,负责分发给下级人员,不论小六给予多少,何雨柱总计支付给小六六块钱。
除去六块钱的酬劳,何雨柱还剩下八十四块钱,材料和人工在如今几乎不计。
不一会,其他人陆陆续续归来,何雨柱逐一结算晚上工作的报酬,原本人数并不多,现在增至几十人,仅仅结算薪酬这一项,已让何雨柱颇为头疼。
“三叔,工序再调整一下,明日刘岚不再制作爆米花,她和娄晓娥一起负责收款和核算,而制作爆米花则交由于莉和于海棠两姐妹。”
大部分人员已解散,仅剩几人在四合院内。虽人数不多,但在路上也可以将账目核算清楚。何雨柱的话让大家惊愕。
一直以来,娄晓娥负责核账,刘岚仅需制作爆米花。而现在,刘岚的角色变得更加重要。
“行,这事明儿个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