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刚才都是开玩笑的。”叶天突如其来的笑了一下,然后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我就是为了向您展示一下我的实力,本质的目的是想要投靠咱们斧头帮。”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胡话?”斧头帮老大不屑的笑道:“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已经晚了,乖乖的跪在地上,我饶你一命。”
斧头帮老大似乎已经吃准了叶天,但叶天等的就是他掉以轻心的这一刻。
叶天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猛然一动,等斧头帮老大反应过来再开枪的时候,子弹已然落空,与此同时,斧头帮老大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痛,枪就这样脱手飞出。
叶天丝毫不留任何的机会,直接将斧头帮老大按在了地上。
“啊!!”斧头帮老大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嘶吼着。
叶天眼神之中寒光凛冽:“你平时也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今天我就为民除害。”叶天两只手拧住斧头帮老大那满脸横肉的脖子。
咔嚓一声,再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周围的那些小弟也是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寂静被一阵呼喊声打破,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老大,不好了!!忠义堂那些人跟发疯一样,已经抢了咱们好几个街口了。”
随后,那人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老大已经躺在了地上,周围的人站着站,躺着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只有中间的叶天,格格不入的在那站着,身上的衣服都一尘不染。
很快,再次传来了一阵动静,林玉颜带着一帮人直接冲进了斧头帮的地盘。
林玉颜到来之后,叶天朝着林玉颜那边走去擦肩而过的时候,留下一句话:“能用的留下用,用不了的自己解决,最多三日,魔都必须安稳下来,听懂了吗?”
“明白了。”林玉颜乖乖的点了点头,现在她彻底对叶天信服了。
安排完这一切事情之后,天还没亮,叶天打着哈欠回到了家里,默默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清晨,叶天还没有彻底清醒,门外就传来了**月的声音。
“叶天,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完全没问题。”**月直接推开了叶天的房间门。
叶天一脸发懵的抬起头,与**月四目相对。
**月乐乐呵呵的搂住叶天的肩膀:“一个晚上你就直接把斧头帮全部都解决掉了,还得是你。”
叶天清醒过来之后,无奈的说道:“大姐,你知道我忙了一个晚上,你还过来吵我,你不能让我睡一会觉吗?”
**月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那我还不是太开心了吗?”
被**月这么一闹,叶天也没那什么心思睡觉,乖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魔都的地下势力已经稳定,叶天也不用再操心那边的事情,林玉颜全都可以解决。
而另一边,政策已经下来,从现在起,浦东即将腾飞。
而叶天买下的地,就是叶天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顶级富豪的必经之路。
李家,家宴。
“小叶啊,你们两个的事情也拖了很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听到李婉柔父亲的一番话,叶天愣了一下,这段时间一直被各种琐事缠身,还真没有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件事情。
李婉柔听到自己父亲的一番话,也是露出娇羞的神色。
李婉柔父亲看到叶天迟迟没有回答,不满的看了叶天一眼。
叶天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说道:“伯父,这件事情我一直有在考虑,主要是看您们的意见,我随时都可以。”
听了叶天的回答,李婉柔的父亲脸上才渐渐的缓和了下来:“我也不是催你们两个,就是提一嘴,年轻人嘛,毕竟要先忙自己的事业。”
李婉柔这个时候也接过话茬:“是啊,叶天现在正忙自己的事业呢,没必要太着急,毕竟叶天又不会跑掉。”
“行了,你那么着急护着干嘛?我又没有催你们两个。”李婉柔的父亲笑着说道。
在李家吃过饭,叶天回到了叶家。
叶天第一时间去了叶然的房间,叶天敲了敲门房间之中,传来了叶然的声音:“进来。”
“父亲。”叶天推门而入。
“有什么事情吗?”
叶天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今天李伯父跟我谈了一下和婉柔的婚事,我想问问您的意见。”
“我的意见…”叶然手中的动作停下,目光看向叶天:“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都开始谈论自己的婚事了。”
“谈论婚事的话,你结婚当天,总得请你母亲来吧。”叶然目光看向窗外的远方。
叶天心里也猛地揪了起来,从小到大,父亲对于母亲这个话题永远是闭口不谈,直到现在,叶天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何人。
或许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但叶天早已经没了那时的记忆。
“母亲她…”叶天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臭小子,别瞎想,你母亲是京城陶家的人,陶家和叶家是世仇,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受到了家族的阻挠,更是因为他为我诞下一子,也就是你,彻底惹怒了陶家,将你母亲给抓了回去。”叶然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触及到了他内心中最疼痛的地方。
叶天倒是没有想到,父母竟然还有这一段纠葛。
叶然拍了拍叶天的肩膀:“既然你打算结婚了,那总要请你母亲来见证一下,去见见她吧,她也很多年没有见过你了。”
叶天点了点头:“可如果两家是世仇的话,我能见得到母亲吗?”
“即使两家是世仇,你身上也流着一半陶家的血脉,再说了,还有叶家在你身后撑腰呢。”叶然如此回答。
“好。”叶天点了点头:“宜早不宜迟,那我明日就出发,见母亲。”
“嗯。”叶然眼神之中露出一抹悲伤,对着叶天说道:“替我去看看你母亲,她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有和陶家的恩怨,毕竟是上一辈人的事了,能解还是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