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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阳正常升起。

“呼!呼!”

朱雄英在花园中,疲惫的呼出两口气。

早上起来,做了一套畊宏体操之后,全身舒爽。

这可不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将强健筋骨。

一个男人,如果一点雄性的气概都没有。

那不是就需要吃桃桃好凉凉了吗?

后世许多分不出男女的小鲜肉,私下里也要去健身房健身。浑身没有二两肉,他们应该叫健骨头。

而且以后,自己作为大明二世祖皇帝,必须御驾亲征,抢朱老四的名头。

想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

“大哥在练武吗?”

朱雄英身后的房间中,两个妹子,玉琪和玉妍趴着窗户,看着拳拳有风的朱朱雄英,对门口站立的太监小江南说道。

小江南回头笑笑,“奴婢也看不出来,就觉得殿下练的威武。”

“大哥威武呀!”

最小的玉琪在窗户上摆手,朱雄英笑着打完。

随后伺候的太监上前,帮朱雄英重新更衣。

今天,是要去读书的日子。

朱雄英站在原地,微微舒展着身子,任由那几个伺候的太监上前为他更衣。太监们动作极为娴熟,先是捧来一袭质地精良的月白色锦缎长袍,袍面上用银线细细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在阳光的映照下,隐隐泛着柔和的光泽,彰显着尊贵不凡的身份。

为首的太监轻轻抖开长袍,小心翼翼地为朱雄英披上,细致地整理着领口与袖口,那领口处用柔软的白色狐毛镶边,触感极佳,既显奢华又带着几分暖意。接着,又有太监拿来一条同色系的腰带,腰带之上缀着一块温润的玉佩,玉佩通透无暇,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祥龙图案,随着走动,玉佩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清脆悦耳,似在诉说着主人的不凡。

再看那裤子,亦是用上等的绸缎制成,裁剪合身,行动之间毫无阻滞之感。脚下则蹬着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靴面上用金线勾勒出简约却大气的花纹,靴底厚实而又轻便,走起路来稳稳当当。

太监们又为朱雄英戴上了一顶嵌着明珠的束发冠,那明珠颗颗圆润,散发着莹润的光芒,将朱雄英原本就英气不凡的面容映衬得更加俊朗。束发冠两侧垂下的丝绦,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儒雅与贵气。

待一切穿戴整齐,朱雄英整个人仿佛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严与气度,他抬眸望向镜子中的自己,眼中满是坚定与自信,今日这一身皇太孙服饰,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时刻提醒着他肩负的责任与使命。他深吸一口气,便抬脚迈步,向着读书的地方走去,身后的太监们赶忙亦步亦趋地跟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朱雄英下意识地问了问太监叫什么名字,为首太监先是一愣,随后赶忙小心翼翼地躬身回道:“奴才复姓江南叫老贼,殿下唤奴才老贼便是。”

朱雄英冷冷地看着太监,缓缓道:“你就说江南老贼,还我绘梨衣。”这话一出,那名叫老贼的太监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身子如筛糠一般颤抖着,磕着头惶恐地说道:“殿下恕罪啊,殿下,奴才不知这‘绘梨衣’是何物呀,奴才绝不敢冒犯殿下,还望殿下明察啊。”

朱雄英眉头一皱,心中暗忖自己一时口误,竟把前世知晓的话语给说了出来,便依旧板着脸,沉声道:“哼,莫要在本殿下这儿装糊涂,本殿下且问你,这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殿下如实说来,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老贼把头磕得砰砰响,带着哭腔回道:“殿下,奴才这名字真是家里长辈随意取的,打小儿就叫这名了,实在没什么别的缘由啊,奴才哪敢有什么坏心思呀,求殿下开恩呐。”

朱雄英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知晓他大概率说的是真话,神色稍缓,却还是严肃地说道:“罢了,起来吧,往后可莫要做什么让本殿下不痛快的事儿。”

老贼如蒙大赦,赶忙爬起身来,一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连声道:“多谢殿下开恩,多谢殿下,奴才定当尽心竭力伺候殿下,绝不敢有丝毫差池啊。”

朱雄英看着缓缓起身的老贼,一股无名怒火又起,缓缓道:“你入宫以后和家里人断了关系了吧?断干净了吗?”

老贼一听,刚刚才恢复些许血色的脸瞬间又变得惨白,腿一软,差点又跪了下去,赶忙强撑着身子,哆哆嗦嗦地回话道:“殿下,奴才……奴才入宫之后,便与家里断了往来了呀,那是断得干干净净的,绝不敢有丝毫牵扯,这……这宫里的规矩,奴才哪敢违背呀,殿下明察啊。”

朱雄英淡淡的道:“好,既然断干净了,你自己把你家祖坟给挖了。”

老贼闻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身子晃了几晃,扑通一声再次重重地跪了下去,这次连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嚎道:“殿下啊,殿下!这……这万万使不得呀,挖祖坟那可是大逆不道、遭天谴的事儿啊,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呐,殿下开恩呐,求求您了,换个惩处的法子吧,奴才就是死也不敢做这等不孝之事啊。”说着,又不停地磕头,没几下,额头就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他也顾不上擦拭,只是一个劲儿地哀求着。

朱雄英看着老贼淡淡的说:“磕头这么有力,肯定没有阉干净,下去再阉一遍。”

老贼一听这话,吓得差点昏死过去,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嘴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半晌才回过神来,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地朝朱雄英爬过去,双手死死地抱住朱雄英的脚,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殿下,殿下啊!万万不可呀,奴才当年入宫之时已然净身干净了呀,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呐。这……这要是再阉一遍,奴才哪还有命在啊,求求殿下开恩,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往后给殿下当牛做马,绝无二心呐。”

朱雄英没理,径直朝着殿内走去,而一旁的几个侍卫听到这话,不敢有丝毫怠慢,当下便一拥而上,架起还在地上苦苦哀求、满脸绝望的老贼就往外拖。

老贼拼命挣扎着,嘴里大喊着:“殿下,饶命啊,殿下,奴才真的已经净身干净了呀,求求您开恩呐……”那凄厉的喊声在这宫殿周围回荡着,可朱雄英仿若未闻,神色冷峻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旁缓缓坐下,眼神已经落在了面前摆放的书卷上。

侍卫们拖着老贼很快来到了一处偏殿,那里平日里就是负责处理这类事宜的地方,老贼眼见着反抗无用,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只是口中还在喃喃地念叨着求饶的话语。负责阉割的太监面无表情地准备着刀具等物,见人被带了进来,便朝着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侍卫们强行将老贼按在了那冰冷的台子上,几下就扒去了他下身的衣物。

老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随着那锋利的刀具落下,一声惨叫划破了宫廷上空,随后便是一阵令人揪心的痛苦呻吟声,那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老贼终是昏死了过去,而周围的人只是冷漠地处理着后续,仿佛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朱雄英坐在座位上,听着那渐渐远去直至消失的痛苦呻吟声,心中竟未起太大波澜。

朱雄英坐在座位上,看着镜中身着华服的自己,暗暗想着就一个字——帅,心底还不禁泛起一丝自得,想着:“这不比后世那些野猪皮的僵尸服好得多了嘛。那奇装异服,宽袍大袖,颜色搭配也是不伦不类,哪有我大明服饰这般精致典雅,尽显尊贵威严。”

他微微抬起下巴,又端详了一番镜中的模样,那月白色长袍上精致的云纹仿佛都在诉说着大明独有的气度,腰间玉佩轻轻晃动,更添几分灵动之感,与那所谓野猪皮的服饰一对比,在他看来简直是云泥之别。朱雄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随后便将视线从铜镜上移开,重新看向了面前的书卷,可思绪却仍忍不住飘远。

我既然承这大明皇太孙的身份,便立誓要肩扛重担,引领这古老国度,踏上一条令天地变色、让万国臣服的雄途霸业!

想我大明当年,那是何等的辉煌壮阔!洪武皇帝,以布衣之身,手提三尺剑,驱逐胡虏,恢复中华,开创大明基业,自此天下初定,万民归心。永乐年间,郑和率宝船舰队,浩浩荡荡七下西洋,那船队之壮观,堪称举世无双!“云帆高张,昼夜星驰”,所到之处,番邦皆被我大明国威震慑,纷纷遣使来朝,纳贡称臣,海上丝绸之路更是繁荣昌盛,尽显我华夏之昌盛富足,此乃我大明扬威海外的千古佳话,令后世传颂不已。

可那清朝又是何种光景?恰似那扶不起的阿斗,徒占这大好河山,却昏聩无能至极!闭关锁国之举,犹如作茧自缚,全然忘却了我华夏先辈们开疆拓土、沟通世界的壮志豪情。遥想当年,马戛尔尼使团访华,本是互通有无的良机,可那清朝统治者却夜郎自大,视西方先进器物为奇技淫巧,拒之门外,生生错过了与世界接轨的契机,真真如同那“刻舟求剑”之人,守着旧规,不知变通,终致国家日益衰败。

更有那丧权辱国的鸦片战争,列强凭借坚船利炮,轻易便轰开了国门,而清朝却只能签订那一个个不平等条约,割地赔款,任人宰割,把我华夏数千年的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犹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受尽屈辱,此等懦弱之举,简直是我中华历史上的奇耻大辱,那清朝,就是一堆烂泥,不堪至极!更有一个不知羞耻的老寡妇,“量中华之物力,结诸国之欢心”,以及明犯我大清者,虽远必赔。”

然吾所主宰的大明,岂会重蹈这般覆辙!吾定当重拾海上雄风,效仿郑和之壮举,令水师纵横四海,巨舰破浪,利炮轰天,让那海上霸主之名,再度归属于我大明!届时,辽阔大洋之上,唯我华夏风帆高高飘扬,所经之地,皆要为我大明版图之延伸,各国番邦见我大明旗帜,皆需恭恭敬敬,行叩拜之礼。日月所照,皆为汉土。

吾还要大兴华夏文明,让孔孟之道、程朱理学,还有我大明璀璨的诗词歌赋、精湛的工艺技术,随着商贾驼队、扬帆舰船,传遍世界每一个角落。吾国之礼仪,将成为万国效仿的典范;吾邦之言语,会是各国竞相学习的对象。四方来朝,八方来贺,重现那“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世之景,让这天下都知晓,大明之强大,无可匹敌,大明之辉煌,永照千古!吾要将大明之名,深深铭刻在这浩瀚历史的苍穹之上,令后世子孙皆以大明为荣,千秋万代,传颂吾等之丰功伟绩!

朱雄英正想得入神,沉浸在那对大明未来的宏伟畅想之中,忽听得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抬眸望去,正是玉妍。玉妍今日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裙装,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头上简单地挽了个发髻,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衬得她娇俏可人。

她莲步轻移,走到朱雄英近前,微微福了福身子,脆生生地说道:“大哥,该去学习了呀,夫子都已在等着了呢,可莫要迟了。”朱雄英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摆,站起身,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瞧我这一恍惚,差点忘了时辰,走吧。”

门外,静静地停放着一顶无顶的软轿。那软轿制作颇为精致,轿厢四周以锦缎围裹,上面用金线细细绣着寓意祥瑞的图案,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几个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太监正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他们低垂着头,不敢有丝毫懈怠,而边上还站着数位身姿挺拔、神情冷峻的侍卫,腰间佩刀的刀柄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寒芒,更添几分威严之气。

“请皇太孙殿下上轿!”一位带刀侍卫上前一步,恭敬地躬身说道,声音沉稳有力,在这寂静的宫门前回荡着。

朱雄英瞥了那软轿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羁,朗声道:“又不是和皇爷爷一样七老八十,坐它作甚?本殿下还没到走不动道的地步,走着去便是!”说罢,脸上笑意更甚,尽显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是!”那带刀侍卫赶忙又躬身行礼,态度越发恭敬,随后手臂一挥,示意那些太监们赶紧让开道路,莫要挡了殿下的去处。

只见朱雄英双手背在身后,脊背挺得笔直,迈着大步就朝前走去,那步伐沉稳又透着一股豪迈劲儿,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在他身后,六个身着飞鱼锦袍的侍卫整齐有序地跟随着,他们面色严肃,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右手始终按在刀柄之上,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突发状况,那一身飞鱼锦袍随着走动轻轻飘动,更显英气不凡,仿佛是朱雄英这位皇太孙身份与威严的有力衬托,一行人就这样朝着既定的方向而去,所过之处,旁人皆恭敬避让,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