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容恒后,莺哥继续看店摆弄花草。只是没多久,原本应该后半夜才回家的锦雀黑着脸回来了!
莺哥挑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锦雀气鼓鼓道:“姐姐,有人把我当白痴骗!”
莺哥:“哦~说来听听。”
锦雀:“我们……”
原来,锦雀他们今天出门没多久,就很巧合的连续碰到了同一个男人。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巧合,毕竟上巳节,人群都会往热闹处走。
但后面,发生了一场暴乱。锦雀他们明明已经躲得远远的了,结果那群作乱者和一些四散的人群就跟在锦雀身上定位了一样。就是往她身边凑!
正在奇四几个护着锦雀突围时,先前一直出现在他们周围的男人,十分装逼的出现,并出手解决那些作乱者。
到了这里,锦雀还只是怀疑这个男人。但当对方‘不小心’漏了一个人,让其举刀砍向锦雀,却被锦雀反杀时。
正想出手的那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和失望。就让如今的黑芝麻汤圆锦雀明白,今日这场祸事就是为了英雄救美设的局!
完事,把男人还舔着脸道貌岸然说了一通废话。什么有缘,什么患难之交……
听完锦雀的讲述后,莺哥脸上看不出喜悲,只是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等花舞按照奇四的描述画出人像后,莺哥才出声道:“锦雀,看来你被郑平侯容浔给盯上了。”
锦雀皱眉:“就算我们[奇花阁]日进斗金。他一个占了王城十分之八铺子酒楼的人,应该还不至于因为这点钱就这么大费周章吧?”
莺哥没有打断锦雀的思考,毕竟脑子不用容易长恋爱脑,会变成蠢货!
锦雀一边手里不断的盘着金珠串,一边思考容浔这么做的动机:“不是为钱,难道是为了[奇花阁]外边的阵法?又或是为了姐姐来的……”
许久之后,锦雀挠了挠头:“姐姐,容浔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莺哥:“你之前猜测的原因都是正确的。谁都不会嫌弃钱多,也不会嫌弃能为他所用的人才多。更何况我们[奇花阁]的东西最受郑国的王官贵所钟爱而且供不应求。每盆花草就代表着一个能拉拢他们的机会!
想要用最划算的方法获得这些,那必然是美人攻心计了。只要让你对他死心塌地,就算我看不上他。[奇花阁]还是会因为你为他服务!”
锦雀不满的嘟着嘴:“我哪有那么愚蠢,轻而易举就能被一个男人勾走?”
听见锦雀的话,又想到剧情里她的那些骚操作。莺哥沉默的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锦雀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莺哥:“姐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会被容浔那副皮囊迷惑,成为你口中的恋爱脑?”
莺哥淡定回答:“你是我亲自教导的。我当然相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男人变成像得了失心疯的蠢货!”
锦雀总觉得自己亲姐这话在拐着弯骂自己,但她却没有证据。
莺哥伸手揉了揉锦雀的纠结的脸:“好了,别想东想西了。今天过节,开心点。我陪你去放花灯可好?”
锦雀立刻精神:“那我要给我们[奇花阁]的每个人都放一盏祈愿花灯!”
“好,都依你。”莺哥点头笑着应下。她只想让锦雀思想独立,明白事理,知晓人心险恶,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并不是想把莺哥变成做个冷血无情的人,能保留心底的温柔纯善,这很好!
放完灯,吃完宵夜。莺哥将喝醉的锦雀抱回了房间安顿好,这才冷着脸离开了[奇花阁]去了平侯府。
原本莺哥并不打算现在就和容浔对上。但他既然敢对锦雀出手,那就要做好承担来自姐姐的怒火!
莺哥在没有惊动任何影子杀手的前提下,就来到了容浔的书房外边。轻车熟路的按下机关进入密室,然后挥手容浔用来控制他人的誓言球都给收走了,随便在离开前丢了几张起爆符。
嘭——嘭——嘭!三道爆炸声过后,容浔的书房连带密室成为了一滩废墟。
在容浔气急败坏指挥着人救火时,莺哥已经在扫荡容浔的库房和私库了。将整个平侯府洗劫一空后,莺哥才趁着月色回到了[奇花阁]。
隔天,郑平侯府遭贼的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容浔的心腹武雄正带着人挨家挨户的追寻郑平侯府的失物!
送走武雄一行人后,锦雀整张脸上都是幸灾乐祸:“姐姐,你说狗男人到底丢的是什么东西啊?居然这么紧张!”
想象一下容浔如今的脸色,莺哥便勾起嘴角,心情愉悦:“大概是很重要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