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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口,又被打断。

“快回去吧。”

“秋闱在即,你快些回去处理伤口,然后安心复习,为师等你高中状元,与我同入朝堂并肩作战!”

被哄的分不清天南地北,周安谦迷迷糊糊告退离去,嘴角咧开,满脸得意自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活像个大傻子。

人走后。

沈致渊看向地上的碎片,满是厌恶,用帕子仔细擦拭手,还觉不够,又用水好好清洗一番。

“沈伯,将他用过的东西全部丢掉。”

沈伯笑呵呵的应承了,然后揶揄道:“大人,您都与他说什么了?你看,把他哄得跟三岁孩子似的,脑子都忘在猪棚了。”

沈致渊挑眉看去,“沈伯很不喜欢他?”

沈伯笑了笑。

“上次我将他拦在府外,他可是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有眼无珠。这次如愿拜大人为师,他在我面上猖狂炫耀了很久。”

说了风轻云淡,却暗戳戳的告状。

沈致渊眸色微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随后摆手道:“不必管他,我待会儿理一份彩礼单子,你对照库房看看还缺什么?”

沈伯一愣,随即露出惊喜之色。

“您要娶她郡主了?”

沈致渊微微颔首,眉眼间藏不住的喜色。

沈伯高兴坏了,兴奋的手舞足蹈,连说话都肆意几分,失去往日的分寸。

“好,好,好!”

“从大人及冠后,我就一直盼着您成亲生子,结果这么多年,您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我都差点以为您喜欢男人。”

“其实,我都做好您孤寡一生的准备了,没想到临了临了,您还捡到了一个美娇妻。”

“不过,郡主还那么小,您怎么下的了手啊。”

“不过幸好你脸皮厚,不然还娶不到郡主呢,毕竟郡主身边的青年才俊可不少,哪个单独拧出来都比你年轻。”

……

沈致渊眼皮子直跳,脸都气黑了,凉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也懒得计较,转身就走。

“缺什么,就去皇宫向陛下要。”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沈伯半点没有诧异,只是咂吧咂吧嘴,扬声问了一句。

“大人,需要我给您熬锅补药吗?”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用不着!”

沈伯看着那怒气冲冲的背影,讷讷的摸了摸鼻子,小声的嘀嘀咕咕。

“年轻人就是脸皮薄,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二十七八的人了,不多喝点补药,满足不了年轻小姑娘怎么办?”

“不行,补药不吃,药膳总可以嘛,我去熬一锅锁阳鹿茸炖生蚝,再凉拌一盘韭菜……”

房间里。

沈致渊褪去衣衫,去泡了一个热水澡,等身上热乎乎了,方才蹑手蹑脚的躺了回去,将女子的娇躯揽在怀中。

本想小憩,可入手的细腻嫩滑,让他情难自禁,翻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重重的的吻了上去。

“唔唔唔。”

谢曦和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口腔的空气被截取干净,她使劲儿的推搡着,可力道软绵绵,与欲拒还迎无异,反而挑起男人更多的性趣。

“沈致渊,你烦不烦啊,我累了,我想睡觉!”

“乖,一会儿就好。”

谢曦和瞪了他一眼,很想不管不顾的睡觉,可耐不住敏感的体质,在男人有意的挑逗下,哪里还睡得着。

欲浪席卷而来,她无力的攀附着男人。

“沈致渊,你混蛋。”

到了最后,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还有力气。

沈致渊从善如流,“嗯,我混蛋~”

谢曦和翻过身就想睡觉,可刚闭眼,一只大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

“最后一次~”

谢曦和紧闭的眸子陡然睁开,她哆哆嗦嗦的指着男人,唇瓣都在颤抖。

“你,你走开。”

沈致渊轻笑出声,转而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一吻。

“我解决了周安谦,即将正大光明迎娶你过门,你不奖励我吗?”

谢曦和眨了眨眼睛,一晚上没睡,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半天才理解其中含义,陡然瞪大了眼睛。

“你要娶我?”

沈致渊颔首,“嗯,过几日我便去皇宫,让陛下赐婚。”

面容还算平静,可声音微微颤抖。

谢曦和脑子骤然清醒,蹭的一下坐起来,扒拉着沈致渊的手,双眼发光。

“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致渊将刚才的事娓娓道来,刚开始时,谢曦和还算冷静,可到了最后,她的嘴角疯狂抽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一副吃了屎的样子。

“你哄傻子呢。”

沈致渊勾唇一笑,“错把明珠当鱼目,可不是傻子吗?”

谢曦和白了他一眼。

“你应该感谢他傻,不然哪里轮得到你。”

沈致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在她唇瓣轻啄,“曦和,想好怎么奖励我了吗?”

谢曦和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要,你饶了我吧,再继续,我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沈致渊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碾磨,笑问道:“我来便是,累不到你。”

谢曦和涨红了脸。

“沈致渊!”

男人含笑应了一声。

“曦和,做人当言而有信,我奖励了你,你也该奖励我才是。”

说罢,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彻底堵住她的嘴。

初尝情事的人,总是乐此不疲。

谢曦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肚子咕噜咕噜的直叫。

她刚动了动,便听到男人冲外面吩咐。

“将菜温好端来。”

谢曦和沉默了一瞬。

“我想下床出去吃。”

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住,沙哑干涩,不过身上倒是不觉得酸痛,只有劳累过度后的乏力,而且下面似乎也上过药,凉悠悠的,半点不觉难受。

再看看床边那敞开的药膏,她嘴角一抽。

第一次对救了自己几命的宫廷秘药,生起了恨意,他娘的,药效能不能不要那么好!

怪不得沈致渊那狗男人敞开了玩!

“在床上吃也是一样,外面冷,更深露重,待会儿着凉可就不好了。”

“我可以穿衣服!”

“反正待会儿也要脱,何需麻烦?”

“沈致渊!”

“不是你让我夜夜做新郎,一夜七次郎吗?怎么?按照你的命令执行,反倒有错了?”

“何止七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