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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能冷冷“哼”了声,心有不甘但也无奈。只能回去数落自家的小崽子几句。

这一闹,柱子在邻里中的风评直线下降,往日的亲热不再,连午饭都差点饿肚子,那个平时定时定点送来饭菜的大婶竟然都没现身。

众人看见柱子挨饿的样子,纷纷出言讽刺:

“哟,你个柱子没了我们的照顾,吃什么呀?西北风还是东北风?”

“说得对,你个柱子真是不识趣,以为自己是哪个大人物吗?”

“离了我们这些人,你就什么都不是!”

“够了!再废话一个试试!”柱子勃然大怒,目光炯炯地环视一圈,室内气氛立刻凝重。

忍受不了这种氛围,柱子去找医生,希望能早点办理出院手续。幸运的是,他身体恢复状况良好,医生同意了他的请求。就这样,李乐天才见到了刚出医院的柱子。

那位大妈没送饭来的事后来才知是张嫂搞的鬼。

当天早上,因一纸和解书而获释的张嫂从警局走了出来。那时,乐天正在往轧钢厂赶路,对此毫不知情。

一出警局,张嫂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味,便急忙返回住处。还好厂子里的工人都已开工,并没几个在外游荡的人。

院门外,淮玉与小棒正等着张嫂。

见到张嫂后,淮玉冲着小棒轻声道:“快去,小棒,给奶奶来个拥抱。”

小棒立刻跑了上去,边跑边叫:“奶奶,我在这!”

几天没见,小棒着实想念张嫂,毕竟是她总会给他准备好吃的零食。

“哎呀,我的宝贝孙子!”张嫂的怒气一瞬间化为了乌有,看着迎上来的孙子满眼温柔。

旁边,中海洋洋自得地微笑着,毕竟小棒今后就是自己的义孙了,这样的亲近让他倍感欣慰。

可当小棒距离张嫂还有两步远时,却猛地站定,捂着鼻子大喊:“奶奶,你怎么这么臭啊!”

话音刚落,张嫂伸出来的手臂立刻僵在空中,整个人愣在那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确实臭气熏天,心头之火熊熊燃烧。

但面对的是孙子,她只能压低火气。“乖乖,奶奶不臭,不相信你再闻闻。”她故作和颜悦色地说道。

但小棒一凑近,再次皱起了眉头,远远地退开了:“真的,奶奶,好臭,离我远点!”

这时,淮玉也走上前来,皱眉道:“奶奶,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怪味?”

看到淮玉也这副反应,张嫂内心的愤怒找到了新的靶子。瞬间爆发,几步上前,对着淮玉“啪啪”甩了两个耳光。

“秦淮玉,是你教小棒这样说我?你今天就是来嘲笑我是不是?!”接着又是一连两巴掌。

“奶奶,你为什么要打妈妈?!”小棒见状,怒吼道。

被这接连四巴掌打懵的淮玉眼前一片模糊,好心竟然被当成戏耍。“你这是在故意羞辱我!”泪水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

“淮玉,别在那里装可怜!”张嫂根本不理会淮玉的痛苦。

周围的居民被这吵闹吸引,纷纷伸出脑袋观看。

见此情景,中海知道必须出来调解了,尽管这事并不光彩。“张嫂,先别在外面丢人,我们回去慢慢说。”

“易中海,你算老几!”张嫂愤怒地质问,全不顾往日的情分。伸手想去推搡中海,但见到对方冷静而严厉的眼神,又生生收住了手。想到先前在警局的场面,她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走!回屋!”中海低声命令,带着三人一同返回。

他们不顾旁人的指指点点,迅速回到了小院。进门没多久,张嫂就恢复了原样。

“妈,你这回来就要吃饭,我哪里这么快做好。”秦淮茹哭丧着脸说道,自从老妈贾秀琴回家,就没停过找她茬。

贾秀琴冷哼一声:“少装蒜,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收起你那泪,和我装什么可怜!”

“你个废柴玩意儿,站这儿干嘛?快给我把衣服洗了,洗澡券也拿过来,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事?”贾秀琴语气尖刻地吩咐道。

“中午要吃肉,你快去给我买!买不到就别回来了!”贾秀琴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秦淮茹小声回应:“知道了。”接着就被喝道:“杵这儿干吗?还不快滚!”

“妈,这个月给的钱不够买肉。”秦淮茹无奈地说。

“什么?月初不是给你了,你又胡乱花了?”贾秀琴质问道。

“妈,都月中了,哪儿还有钱买鸡啊?一只鸡要三块钱呢。”秦淮茹委屈地说。

“少给我哭穷!要是发现你偷藏钱,看我怎么整你!”贾秀琴说着甩出两张钞票。

“拿着钱还不快去!”贾秀琴再次吼道。

秦淮茹接过钱,拿了洗澡券便匆匆离去。等到她走了,贾秀琴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饭,但还是觉得胃里空荡荡的。

她带着衣服、钱和洗澡券匆匆赶往澡堂。还好,澡堂一直营业,贾秀琴得以进去。刚一进门,她身上的气味就让人难以忍受,好几人捏着鼻子逃走了。澡堂的工作人员也急促地催促她快洗。

“哼,这该死的 ** 世界,关了我几天,身上臭得像垃圾堆。”贾秀琴在澡堂里一边洗澡一边骂骂咧咧。她用力擦洗身体,一次就抹掉了一层厚厚的污垢。几番努力后,她总算洗干净了,但肚子里还是空空的。

“得赶紧吃点东西,秦淮茹煮的根本就不解饿。”贾秀琴抱怨着。她拍拍空瘪的肚子,决定去饭馆大吃一顿。

走进最近的饭馆,她点了一只半烧鸡和其他几个菜,吃得津津有味。餐费一共1块3毛,绝大部分花在了烧鸡上。吃完后,贾秀琴依然意犹未尽,继续去买了些零食,完全不顾花多少钱。

“真香啊,这几天可真是饿坏了。”她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笑着自言自语,“哼,要不是吃饱了,我一定会把钱全部花光。”

吃饱后的贾秀琴心情不错,回到了院子里,刚准备上床睡觉,易中海和大嫂刘芳却来了。

“易中海,来我家干嘛?”贾秀琴态度粗鲁。

易中海皱着眉头:“贾秀琴,你答应过我的事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