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几乎要绝望之时,陆尘回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看向她。
那一刻,那只无形的小手仿佛感受到了陆尘的注视,瞬间松开了白雅婷,但还是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雅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刚刚从水中挣扎出来。
陆尘快步走到她身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
李云松斜倚在教室后排的座位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追随着那两道背影。
他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动作看似随意,却透露出一丝焦躁。
一只脚随意搭在课桌上,整个人散发着不羁与桀骜不驯的气息。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占有欲、妒忌、不甘。
周围的同学们仿佛感受到了李云松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纷纷悄无声息地远离他,生怕触碰到这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白雅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的那一刻,李云松猛地站起身来。
他将手中的香烟狠狠摁灭在桌面上,烟头在木质桌面上留下一个醒目的黑色印记。
李云松双手紧握桌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教室门口,仿佛还能看到陆尘和白雅婷离去的背影。
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内心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教室里的同学们屏住呼吸,悄悄观察着李云松的一举一动。
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教室里炸响。
李云松猛地一甩,将椅子甩向一旁。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室门口,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咚咚作响,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不甘全部发泄出来。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一抹狠厉。
门被他猛地推开,发出一声巨响,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宣泄。
李云松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留下一教室惊愕与忐忑的同学,以及那依旧在回荡的余音。
天台边缘,凛冽的风如刀锋般划过,吹拂着陆尘额前的碎发。
他双腿悬空,随意地坐在栏杆外,背影透着一股孤傲而危险的气息,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白雅婷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目光如炬般锁定在陆尘身上。
她的心跳加速,生怕一个不留神,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就会消失在天际。
“你小心点……”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担忧。
就在这时,楼梯口的阴影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李云松步伐沉重带着一股常年养成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如同两道锋利的刃,直刺向陆尘的背影。
李云松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要看清楚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尘似有所感,缓缓回眸。
阳光从天台边缘斜斜洒下,风在这一刻仿佛停滞,只留下陆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过胎!”
这句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李云松内心的怒火。
他猛地从阴影中冲出,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双眼赤红,仿佛要喷出火焰。
他的脸上肌肉紧绷,腮帮子因愤怒而微微颤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阳光照在李云松紧绷的脸上,映出狰狞的阴影。
他大步流星地逼近,每一步都仿佛在地板上砸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周围的空气因他的怒气而颤抖。
李云松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陆尘的衣领,将他从栏杆外拽了回来。
两人面对面,鼻尖几乎相触,仇恨与怒火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一触即发。
“松开!”陆尘语气森冷,双眼如寒星般闪烁,直视着李云松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眸子。
陆尘的眉头紧锁,额前的碎发在风中凌乱飞舞,他的表情冷峻而坚定。
陆尘内心思绪万千,他根本想不出一个女生为什么会被死婴化作的'怨'缠上。
那节课他思考了很多,最终得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结论——堕胎。
也只有这样这个结论能让白雅婷和死婴扯上关系了.
李云松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前的衣襟随着起伏的胸膛微微颤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冲突。
李云松的双手紧紧攥着陆尘的衣领,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凝聚在这双拳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愤怒,似乎要将陆尘碾碎。
然而,陆尘的眸光深邃如渊,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杀人。
李云松从未见过如此令人胆寒的眼神,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
内心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悄然升起,令他不寒而栗。
“白雅婷,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得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你就等死吧。”他
李云松一听陆尘极重的语气,话语刚欲出口,便被陆尘那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陆尘的眼神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能直透人心,令人不敢直视。
李云松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脚下的地板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松软无力,险些让他失去平衡。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却再也无法吐出半个字来。
他再也不敢插话了!
白雅婷沉默了片刻,内心的慌乱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来平复心中的不安。
终于,她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地开口:“就在上个星期,我带青青去医院打胎……”
陆尘听着白雅婷的解释,眉头紧锁,凝结的寒意更甚。
他的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幅画面:医院冰冷的走廊,刺眼的荧光灯下,一只纤细的手紧握成拳,旁边是冷冰冰的手术器械,以及那未曾完全成形便被遗弃的小生命。
随着思绪的流转,他的目光落在白雅婷的身上,隐约明白了为何只见到一只婴儿的小手,而不是整个婴儿。
那也就是说,那个‘怨’的本体,或许就在……
陆尘的眼神深邃,他轻轻地说道:“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李云松身上,显得很是吓人。
李云松感受到陆尘的目光,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刃直视,他的心理防线在陆尘的目光下开始动摇,最终崩溃。
他无力地坐倒在地,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挪动,试图逃离那令人窒息的目光。
“这件事情,既可以说是简单,也可以说是复杂。”陆尘继续说道:“放学后,你请假,带我去你闺蜜家一趟。明白了吗?”
他的声音平静同时带着不容置疑。
白雅婷紧张地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好奇,不知道陆尘究竟计划要做什么。
陆尘没有再多看李云松一眼,他转身离开了天台,白雅婷紧随其后。
只留下李云松一个人在那里,身体瑟瑟发抖,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当陆尘和白雅婷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李云松终于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拍打着自己的衣服,试图将身上的尘土拍去。
他的脸上满是懊恼和不甘,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会瞪个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愤怒地一脚踢向旁边生锈的铁门,铁门被他的力道震得“哐当哐当”作响,仿佛在回应他的不满。
就在李云松准备离开天台的那一刻,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低语。
那声音如同寒风穿过长廊,带着一股阴冷的回响,让人不寒而栗。
李云松猛地回头,四周却是空无一人。夕阳的余晖斜洒在天台上,拉出长长的孤寂影子。风似乎也在那一刻停止了呼吸,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李云松感到心跳加速,后背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
他努力咽下一口唾沫,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那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细若游丝,却异常清晰。
他的瞳孔骤缩,那声音仿佛直接从深渊中传来。
李云松环顾四周,却依旧无法确定声音的来源。他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那声音冷笑一声,声音在天台上空回荡,带着难以言喻的诡异:“我是高贵的渊!”
它低沉地说,“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力、女人……只要你帮我完成一件事。”
“什么事?”李云松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诱惑交织在一起。
“一件小事而已,对你来说力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