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连没出五服的亲妹子都敢调戏的畜生,你还敢帮他颠倒黑白!”
硕爷怒发冲冠,上去又补了一脚,自己却差一点滑倒。
方夏眼明手快,身形一晃就蹿过来扶住了他。
“哎哟哎哟,我不管,你们必须赔钱,不然等执法队知道了,我饶不了你们!”
牛飙左手指着拉扯过他的两个队员,一边叫痛一边咆哮起来。
方夏却在一边听着硕爷的解释,脸色越来越冷。
牛飙见那两个队员不敢说话,越发得瑟起来,手指连连虚点,大声叫着:“赔钱赔钱!”
方夏看着他嚣张的样子,怒极反笑,向牛飙问道:
“飙哥啊,呵呵,潘队长过来了吗?”
牛飙一愣,“没有啊!”
方夏的脸瞬间板起,一巴掌拍到他指指点点的手上,怒吼道:
“连上级的命令都没有,那你公干你妈啊!这么晚都没去报道,还是不是执法队员都不知道,就打着执法队的牌子招摇撞骗,欺负村里乡亲是吧?”
“啊!”
牛飙惨叫一声,左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你你,竟敢跟老子动手,我要杀了你!”
受到攻击,执法队员有先斩后奏的权限,牛飙疯狂的叫了起来,可右胳膊脱臼,左手肿得握不了刀柄,连刀都没法拔出来。
这一下他才醒过神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闭嘴。
方夏嘿嘿一笑,上前一步,吓得牛飙连连倒退。
方夏看着牛蛋,“这些人总不是执法队的吧?”一边笑得更加开心起来。
牛蛋摇摇头。
“那还不给我打!”
方夏对着队员们大吼,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唤醒。
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敢欺负咱们集团的高层领导,咱们护矿队保护的是什么啊?别打残打死就好啦!”
队员们听到方夏的命令,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曾经被这些人欺压过,心中早已积压了无数的怒火。
如今有了方夏的支持,他们再也没有丝毫顾虑,纷纷扑上去对那些人拳打脚踢。
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而激烈,求饶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方夏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感到一丝畅快。
他转头看向牛蛋和硕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这些人通通给我拉黑,不再提供咱们集团一切服务,没问题吧?\"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牛蛋尴尬地挠挠头,无奈地道:\"他们已经是黑户了啊!\"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方夏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不禁有些害怕。
方夏斜了牛蛋一眼,冷冷地道:\"这还要我教你啊?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妈之惰!那就把跟他们住在一起的人也都拉黑!\"
那些正在被打的人听到方夏的话,顿时惊恐万分。
他们原本以为只是一顿皮肉之苦,没想到后果竟然如此严重,顿时叫得更加悲惨起来。
……
“方小哥,方老板!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我家那口子也是受了牛飙的撮,他自己不会跟煤矿作对的啊!”
“方老板,我已经把那小子吊起来抽了一个晚上,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家吧!”
“方小哥,他们的确混蛋,可家里人平时就管不住他们,您可不能一并处罚我们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快要到中午了。
此时,张家大院集团办公室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他们七嘴八舌地向方夏求起情来。
方夏一边吩咐红苕给大家泡茶,一边面带微笑地与他们周旋。
他语气诚恳地说道:“叔叔伯伯婶婶们,还有大妹子啊!我并不是故意要为难你们,实在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呀!”
方夏边说边端起一杯茶递给众人,然后继续诉苦道:
“你们看,他们先是跟着牛宇晨欺负博叔,现在又跟着牛飙欺负硕爷,竟然还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小碟姐啊!
按照常理来说,我们护矿队完全有权将他们打残,甚至打成太监!但考虑到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所以只是简单地教训了一下而已。”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并附和道:
“确实该这样做,他们的确是罪有应得。可是,这却牵连到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让我们也跟着遭殃了!方小哥,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呢?”
方夏假装愁眉不展,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迟疑地开口说道。
“这样吧,我说过的话也不能不算数,如果就这样放过他们,那我以后在队员面前就没有威信了。”
众人焦急的看着方夏连连叹气,方夏却继续说道:
“这样吧,我开始不是说把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全部拉黑吗?要么这样子,你们不跟他们住在一起不就好了,那就不会被拉黑了呀!”
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苦笑起来。
是啊!这样子不就两全了嘛!
“那我老公要是赖家里不走怎么办?难道我带着孩子出去住啊?”
一个年轻妇人愁眉苦脸的嘀咕着。
一个老头也跟着说了起来,“是啊,我那混小子也是娇生惯养的,这天寒地冻的,怕是会赖在家里不肯走啊!”
方夏的脸阴沉了下来,“那就是说他们做了坏事,屡次伤害我们集团的人,我反而要放宽惩罚吗?这样的话,那会不会寒了硕爷小碟姐的心,寒了我们集团员工的心?那大夏集团和煤矿将来还能好好的继续下去吗?”说着嘭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面。
众人一震,赶紧闭上了嘴。
方夏缓和了一下脸色道:“反正,我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各位乡亲,我会安排人核实的,到今天晚上,如果他们谁还和你们住在一起,那就只好对不住各位了!”
说着他又幽幽一叹:“唉,为了保证村里的安全,带着大家过上好日子,我们集团和煤矿拼命做大做强!可如果管理不行,集团迟早完蛋,那就会对不起集团的所有员工的努力,也会对不起全村的村民,对不起看得起咱们村而投奔过来的乡亲们啊!”
“再说,如果他们做错事情是受了他人的蛊惑,那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就应该去找蛊惑他们的人去负责,哪里有连累家人,委屈苦主的道理呢?”
众人呐呐半天,再也想不出道理,只好散去。
红苕捧着杯茶若有所思,眼睛却看着方夏快滴出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