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长之前看那个地址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马家!
这下季伯长有些疑惑了,马家里居然有高人的徒弟,到底会是谁呢?
虽然师祖叶玲珑没有说明是谁,但叶玲珑都能认同的高人,那一定是非同凡响,屹立于阴阳两界顶端的人。
可马家是商人啊,怎么会跟这方面的人扯在一起呢?
但话又说回来,说不定有钱人就乐意找这种高手养着呢?
之前马文不还找他吗?这样一想,季伯长立刻就释怀了。
就是这个叫叶雨的,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马文走了出来,看见了正在大厅耐心等待的季伯长。
“你来我家干什么?”
季伯长看到马文,也立马站了起来,然后连忙解释道:“马老板,我今日来是找别人,不是为了你。”
“不是找我?那你找谁?”马文皱紧了眉头,难道他还认识马家其他的人?
“叶雨!”季伯长说道。
“你打算来我家杀他?”马文虽然感到惊讶,但如果能让大白天死于鬼神之手,那也未尝不可。
“什么?”这时候季伯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当时只记样子,不记姓名,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姓名又有何用。
这个叶雨,不就是当时马文要他杀的人吗?
完了!撞车了!要杀的人居然和叶玲珑要找的人是同一个。
可马文是给了一个亿的,事成之后还有一个亿!
如果要选一个,他宁愿得罪叶玲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叶玲珑远在京都,他在东海,又有何惧。
“你干嘛?说话啊!”马文见季伯长沉默了,连忙喊了一嗓子将他震醒,这家伙难道来马家,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吗?
“包的啊,马老板!”季伯长做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他别担心。
马文这才松了一口气,季伯长既然来了,那就让他看看,叶雨在他面前惨死的样子吧!
这小子自从来了马家,马家就好像没有安宁过。
叶雨下楼后,只见大厅的沙发上多了一人,而马文则在和他交头接耳,他连叶玲珑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是?叶阿姨呢?”叶雨不解,朝季伯长问道。
季伯长抬头看了叶雨一眼,心说果然是这小子,那天还从夜总会开溜了。
等等,他要卖的那只鬼不会是……
卧槽!
直到现在季伯长才反应了过来,然后心里已经将叶雨骂了一万多遍。
“我就是叶玲珑派来收鬼的人,她远在京都,前来可能有些不方便。”
季伯长回了一句,然后看向了马文,马文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点着了一支雪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些天马家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他心力交瘁,女儿和老婆都算相继出事,还不赶紧解决这个替死鬼,那他真要崩溃了。
不过贵的就是好,花了一亿请来的养鬼高手,可以当着他的面将这个替死鬼残忍虐死,也算是这段时间来唯一的好消息了。
“谁来没差,带钱了就行。”叶雨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我让你看看货,这鬼是真漂亮,你绝对不会失望的。”
这时候叶雨看向了马文,示意他回避一下,毕竟他也是普通人,见鬼怕吓死他。
可马文却弹了弹雪茄说道:“你们做你们的交易,我马文可不是胆小鬼,不怕这些东西。”
既然马文都这样说了,那叶雨也懒得回避他,这是他的家,总不能赶他走吧?
叶雨关了所有门窗,让光线暗了下来,毕竟鬼怕光,然后点了香,让香散发出来的烟弥漫整个大厅,这样可以让鬼不受伤害。
“看好了,这鬼可真不错,拿回去养反手能赚不少钱,你要不是叶玲珑的人,我可不卖给你。”
叶雨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掏出了小八卦,然后开始解封。
季伯长自然不会期待,因为这特么就是他养的鬼,能赚多少钱他会不知道吗?
可季伯长已经起了杀心,就算他是京都高人的徒弟,那今天也得交代在这里。
怪就怪他得罪了东海第一富豪,为了钱,季伯长也只能铤而走险。
马文已经看出了季伯长的杀心,一个人的杀意太浓是掩盖不住的,他冷笑了一声,已经在期待了。
季伯长假装喝茶,另外一只手三指已经开始施法,鬼是他的,他可以随意控制,待叶雨将那女鬼放出来后,便是杀机!
没有被人控制的鬼,叶雨可以随便拿捏,可有人控制,这种被养的鬼就是一大杀器。
季伯长不但养鬼一流,控鬼那也是极其厉害的,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离得如此近,叶雨必死无疑,就算是高人的徒弟又怎么样。
“小兄弟,听说你师傅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师承何处啊?”
季伯长一边假装喝茶,一边跟叶雨聊着家常,以便分散叶雨的注意力,好让他放松警惕。
“好说,家师京都六爷,跟你家的叶玲珑是老相好,咱们都是自家人,嘿嘿嘿。”
叶雨说这话只是套近乎,称兄道弟后,就能宰他了。
听到这句话后,季伯长噗的一声,一口茶直接喷在了马文的脸上。
京都六爷这个称号,不是这行的人自然不知,但混这个圈子的,谁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风水界的风流皇帝,苏阳!
千年风水家族,苏家的历代最年轻,最强的家主。
阴阳巅峰,京都一霸,混这个圈子的,谁不对他又敬又怕。
这哪是什么高人,特么是神人啊!
季伯长打了个哆嗦,杀意全无,脑袋一缩,像个哈士奇。
这一吓差点给他吓萎了,这要是苏阳的徒弟,给他十个豹子胆也不敢动啊!
有些时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不长眼也得长心,不然死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可能家人不保。
什么钱可以赚,什么钱不可以赚,季伯长心里一清二楚。
赚钱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得有命花。
马文抹了抹脸上的茶水,感觉庞臭,他有点火冒三丈,但并未发作,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季伯长。
他不明白这王八犊子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刚才明明是最好的下手时机,但他却停手了,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