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晚听话,你的脚进水很麻烦,我们是夫妻,你要习惯我们赤诚相见的样子。”宋长洲耐心解释。
“可是我不习惯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赤诚相见说的如此坦诚,你是块没有感情的木头吗?”这也太臊了。张渔晚小脸羞红,双手搂着椅背好似这样就能防着宋长洲抓她去泡澡。
宋长洲结婚的目的就是能好好近身照顾这丫头,现在她这么抵触,让他不知道从哪下手,他哄女孩子的经验非常贫瘠。
张渔晚眼睛湿漉漉像是被欺负的小白兔,“我不要!”
说出的话却异常坚定!
“要不我抱你进去,你自己洗,洗好了喊我。”宋长洲妥协后,退了一步。
以前在知青点条件有限,她就简单擦洗。
现在在军区好几个月她都去不了澡堂子,所以给她买了一澡盆能让她好好洗洗。
“那我穿上衣进去!”张渔晚脸上羞红未褪去,说话又轻又糯,看起来不知道有多娇俏。
宋长洲看着娇羞的少女,心中了然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融化掉了,忍不住抿嘴笑了笑,“掩耳盗铃,我去倒水,你小心不要摔倒!”
她别开眼睛,不吭声,头发掩盖下的耳朵却绯红一片。
宋长洲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件白衬衣,交给张渔晚,“你等一下穿我的衣服吧!”
看着男人骨节分明青筋凸起的手,伸到张渔晚面前,她默默接过衬衣不敢抬头看他。
一黑一白的肤色轻轻碰触了一下,双方像是触电般的又分开。
宋长洲这个反射弧过长的人,身体的异样反应开始让他燥热起来。
他不自在地起身,用不停地忙碌掩饰自己尴尬。
宋长洲去厨房,把烧好的水一桶一桶提到卫生间,倒入澡盆里。
等他再来客厅就看到张渔晚已经换好衣服,少女穿着他的衣服显得宽大无比,刚好遮住臀部和大腿根。
她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额前的碎发还有脖子后一缕细发柔顺地贴在脖子上,一路延伸到衣领里,显得她脖子更加细长。
衣领少系了两颗扣子,露出清晰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柔软。
袖子被她挽好几层,细嫩的胳膊露在外面,下面的双手正在不自在地往下揪着衣角,想要再多盖住腿部的肌肤。
该死!她这样穿比不穿更性感。
宋长洲就这样定定地盯着张渔晚,突然发现自己一直自傲的自制力变得无法掌控,他偷偷深吸气好几次了试图平复一下自己的欲望。
俩人默契地没有说话,男人走过去,抱起少女,带着一点仪式感一样,向卫生间走去。
那个澡盆不似现代的浴缸,更像是婴儿洗澡盆,整个都是木头拼成的,椭圆形,没有那么高,人坐在里面水刚好能盖住肚子。
“你洗头不方便,你躺下去我给你洗洗头后,我再出去。”宋长洲建议道。
确实这样坐着没办法洗头,张渔晚点点头。
男人弯下腰把人放进浴桶里,张渔晚受伤的脚翘在浴桶边沿,顺势躺下,只把脖子搭在浴桶边上。
宋长洲贴心地把毛巾叠成整齐的方块,垫在张渔晚脖子下方,让她躺的更舒服一些。
又找来一个盆,放在脑袋下面,大手挑开皮筋,少女的头发像流云泄地,拖曳下来。
他仔细地打湿头发后抹了洗发膏,轻柔按圈打磨。
他的大手力度适中,从上到下没有漏掉一处地方,细细密密地揉搓着。
这让张渔晚舒服地慢慢放松身体,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生怕发出声来。
男人洗得很专注,直到冲洗到一点泡沫都没有,才用干爽的毛巾擦去水珠,又笨拙地将头发扎起来。
“洗好……了!”
他抬起头的时候直接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住。
她的一只腿搭在浴盆边缘一直蜷曲着,那件衬衣最下面链接扣子的部分已经被大大分开,一片耷拉下去,一片贴在腿上。
衣服被浸泡之后变得半透明,水盆里的水并没有办法全部覆盖住少女的身体,只能可怜兮兮紧贴在身上。
妙曼的曲线尽显无疑!
尤其胸前的两颗粉嫩,好像在邀请他一亲芳泽。
他挨着她很近,身上的茉莉香气,顶在脑中,细密缠绵。
男人的手变得燥热,呼吸开始加重,身体僵硬,喘了几口气后,猛地站直身体,急忙走出卫生间。
“碰!”一声关门声,把他隔绝在那个小房间内,似乎就可以断了他的情欲。
两股清热的液体从鼻腔滑了下来,宋长洲顺手一抹,低头一看,手中鲜血直流。
他小腹下隐隐作痛,好似要爆炸般的强烈,又像找不到出口无处发泄,最后又汇聚在自己身体内乱窜。
宋长洲觉得自己多年刻意培养的自控力就像是一场笑话,就这么轻易被打破。
他大步来到厨房,打了一盆凉水,往院中走去。
深秋十月,天气早就降温不少,可是仍然降不了他心中的欲火。
在院中冲洗了几次凉水澡,总算让他压抑住些许欲望。
宋长洲重新回到卫生间门口,就静静地守在门外。
只是手指之间还似有似无地环绕着阵阵幽香,让他内心无法真正的平静下来。
张渔晚待男人出去后,就仔细清洗自己,久违的泡澡加上刚才洗头按摩,让她有种不想出来,一直继续泡在水里的想法。
终于等到水温低了下来,张渔晚才勉强从浴盆里尝试一点一点站起来。
宋长洲听到声音,立刻敲门,“渔晚你洗好了吗?”
洗好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出来,他的衣服已经脱掉了,湿答答也不好再穿啊!
人还在浴桶里使不上力气,张渔晚看着自己脚游戏的挫败感,她不好意思让宋长洲进来。
虽然俩人已经是夫妻,可是还没有熟悉到毫无顾忌让他帮忙的地步。
宋长洲听不到回答,就要推门而入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急切又慌张的声音,“你不要进来,我还没穿衣服!”
接着又哭唧唧地像是撒娇一样哼唧道:“我起不来,使不上劲!嗯~~~”
宋长洲感觉自己鼻管子又一股热流,刚才的凉水澡是白洗了,找了卫生纸塞了进去,直接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