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罗正明这种法体双修的修炼者,若是贸然施展气血煞炎,那可就如同在自己的体内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因为在施展过程中,这气血煞炎会在体内肆意乱窜,不仅会损坏体内的经络,让经络如同被利刃切割一般疼痛难忍,还会对法力道基造成严重的破坏,使得修炼者的法力运转出现紊乱,甚至有可能导致法力根基动摇,从此一蹶不振。
还有一种残缺的秘术,名为沸血术。
它和燃血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围绕着体内的气血做文章。
只不过燃血术侧重于燃烧血液,以牺牲部分血液为代价来换取强大的力量;而沸血术则是加快体内气血的流动。
当施展沸血术时,他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气血如同奔腾的江河一般,在经脉中快速涌动。
气血的加速流动,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轻盈敏捷,反应速度也大幅提升。
在战斗中,他能够更快地躲避敌人的攻击,同时也能更迅速地发起反击。
然而,由于这沸血术是残缺的,其中的一些关键部分已经失传,所以在施展时,罗正明也不敢过度使用,生怕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罗正明在心中将这几种秘术反复权衡,他也准备试一下燃血秘术,看看燃血秘术会是什么情况,思索着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究竟该如何运用这些秘术来发挥出最大的效果,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这法相乃是昆远以自身深厚灵力凝聚而成的强大存在,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然而,也正是因为其过于庞大,温紫钰在控制起来着实有些棘手。
每一个动作的施展,都需要调动海量的灵力去精准把控,稍有不慎,便会出现偏差。
温紫钰施展精妙绝伦的控制之术,试图将昆远的法相牢牢束缚住。
但昆远法相的庞大身躯,使得温紫钰的时间静止强度下降。昆远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运转灵力强行挣脱,才让他如此轻易地突破了温紫钰的控制。
当昆远脱离控制的刹那,他的法相仿佛被注入了全新的活力。
原本略显迟缓的动作瞬间变得灵动起来,因为燃血秘术的作用,速度竟陡然提升了一倍。
只见他施展瞬身之术,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那巨大的法相便如同一座崩塌的山峰,朝着罗正明的法相狠狠压了过来。
与此同时,一股令人胆寒的煞气在昆远法相的周边疯狂凝聚。
这煞气乃是昆远多年杀戮所积累的邪恶之气,好有从煞地吸收凝聚出来的煞气,其中蕴含着无数阴沉之地。
煞气翻滚涌动,逐渐化为一团漆黑如墨、阴森恐怖的煞云,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落在了罗正明的法相上。
罗正明的法相乃是他修行多年的心血结晶,散发着强大而威严的气息。
当那煞云落下的瞬间,罗正明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惊,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深厚的学识,一下便判断出这煞云之中包含着土煞和血煞两种极为阴毒的煞气。
土煞能腐蚀法相的根基,使其灵力运转受阻;血煞则会侵蚀法相的灵力,让其逐渐虚弱。
仅仅片刻之间,罗正明的法相便有四分之一个身子被煞气侵蚀,表面的灵力光芒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罗正明深知局势危急,容不得有丝毫的犹豫。
他当机立断,迅速运转灵力,收回法相。
刹那间,那原本巨大无比的法相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缩小到几丈大小。
同时,他施展瞬移神通,利用空间的规则,在眨眼间离开了昆远压过来的地方。
当罗正明再次出现时,他已经来到了昆远法相的背后。
只见他手持一柄火红带着银色光芒的巨剑,剑身之上符文闪烁,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这柄巨剑乃是罗正明放出的神通,蕴含着强大的太阳属性灵力和金属性灵力,还有空间灵力。
罗正明大喝一声,将全身的灵力灌注到剑中,然后狠狠朝着昆远的法相劈了下去。
那剑刃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与此同时,在昆远法相的左边,一轮百丈大小的锋利弯月凭空出现。
这弯月乃是由一位惠月施展神通凝聚而成,月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朝着昆远的法相斩落下来。
而在右边,一条巨大的水龙从虚空中蜿蜒而出,水龙身躯粗壮,鳞片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怒吼,然后朝着昆远的法相缠绕了过来。
同时,上百道水剑从四面八方朝着昆远的法相射去,每一道水剑都蕴含着强大的水属性灵力,如同流星一般划破长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奔昆远的法相而去。
一时间,整个战场被浓烈的战斗气息所笼罩,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进入白热化阶段。
在这弥漫着浓烈灵力波动与肃杀之气的战场之上,昆远那阴鸷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对手们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自己先前的攻击如石沉大海般落空之后,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深知此刻已容不得半点犹豫,当下也顾不上其他旁枝末节的事情了。
只见他周身的煞气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疯狂涌动起来,这些煞气在他强大灵力的操控之下,迅速凝聚成了一副狰狞且厚重的铠甲。
这铠甲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上面刻满了神秘而诡异的符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邪恶力量。
它就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昆远那巨大的法相严严实实地护在了周围。
此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如雨点般朝着昆远的法相倾泻而来。
右边凌厉的剑气带着破风之声呼啸而至,背后炽热的火焰如汹涌的岩浆般翻滚着扑来,但昆远却仿佛丝毫没有将这些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