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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州!他早早地就看到了华盛的前景,自己跑来毛遂自荐的。是吧,阿州?”殷连承又将话头抛了回来。

林荃歌尴尬地笑,只点头称是:“多谢各位领导的提携。”

四人都笑了,也不知在笑什么,或许是提前庆祝明日的股价大涨吧~

林荃歌再度将目光对向脚底,已是傍晚时分,初夏的夕阳沉沉地就要向天边坠下,马路上满是忙碌的车流和匆匆的路人。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时候不早了,今晚不如去诺亚酒吧,庆祝庆祝?”烈冥哲提议道。

“就简单去兰醇吃个饭吧。明天我还要来华盛上班,太累了上班就该迟到了。是吧,何助?”顾恒宴笑眯眯地将理由抛到了何钦州的身上。

林荃歌正想着佛理,世间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突然又被这只狐狸cue到了自己,林荃歌忙不迭地堆笑回应:“您说笑了。您能来指导工作就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没有打卡这一说法。”

“哈哈~阿州说话就是好听。不过,何助,你也要打卡?”顾恒宴玩笑似的问道。

“那是自然,连烈董,殷董也要打卡。我们华盛的人事制度是很规范严格的。”林荃歌一本正经地说道。

“怎么的,迟到早退,他俩还得扣钱?”姚霖彦八卦地调笑,五人齐齐地笑了出来,一时顶楼的氛围很是放松。

从顶楼下来,林荃歌谢拒了吃饭的邀请,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她一边打开办公电脑,一边回忆着刚才顶楼的一幕,总觉得每个人的话中都带着意思,很值得好好琢磨。

夜渐深,林荃歌只觉得越发疲惫,腹中也很是饥饿。

一看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她索性关了电脑,起身出了华盛,驱车回家。

闻潮凤鸣,一如既往的漆黑一片。越希泽不知在忙些什么,这些时日,总是神出鬼没的,发了信息,也总是过了好久才有回应。

林荃歌也不在意,打开冰箱,取出速冻水饺,快速煮了一碗酸辣水饺。

酸辣的味觉直冲天灵盖,让林荃歌瞬间感受到了生活的酸爽滋味,彷佛才回到人间一般。

她“呼啦呼啦”地吃着水饺,很快就填饱了肚子,也出了一身油腻,但几乎都腻在了假肌肉之中。

讨厌的夏天又到了,林荃歌愈加厌烦假肌肉的束缚。

她进了卫生间,好好地冲洗了一番,顺便将假胸肌脱下,好好地冲刷干净,放入专用的秘制消毒柜内,消毒并烘干。

“洗好了?”

林荃歌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却被坐在沙发的人吓了一跳。

“烈,烈先生!!!”

沙发上闲适而坐的居然是烈彦谨!!!

林荃歌停止了擦拭的动作,惊慌之余,很是庆幸自己已经穿上了假胸肌,没有露馅。

“怎么,看见我如此吃惊?”烈彦谨和煦地笑了笑,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拍了拍,“阿州,我有些事情找你商量,不介意我不请自来吧?”

林荃歌将毛巾赶紧挂在就近的椅背,快步走至烈彦谨身前:“当然不会,您随意。”

“坐。”

“好的好的。”

林荃歌局促地坐在烈彦谨身侧的沙发上,反倒如客人一般,满是不安。

“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挺好的。”

“你做的挺不错的,飒飒能顺利进入华盛,你的功劳不小。”

“您过奖了。您过奖了。”

林荃歌虽越发疑惑秦飒涟的身份,但烈彦谨当前,她只点头。

“听说,我当初枪毙的债券发行,你们又上马了?”

“是。他们——”

林荃歌正想解释,烈彦谨向她摆了摆手:“阿州,顺势而为,我很理解你。你不需要过多解释。”

林荃歌正想笑着夸赞烈彦谨,却被他的话再次惊住了。

“既然要顺势而为,那就再多做一些。配股,你能做到吗?”

配股!难道烈彦谨想做的,是稀释股权,好再次大规模收购?

可才开过董事会,不说那几个想卷钱就跑的集团掌舵人。

单单就这些老董事,一个个的,都是老甲鱼,恐怕都难以被说服。

“这——恐怕有些困难。而且,股权稀释后,您不是更难收回股权?到时候,我恐怕更难完成您交代的工作。”

“哈哈~”烈彦谨的笑声,让林荃歌很是汗毛直竖,“你说的对。如今的股权架构是越来越复杂,收回华盛已经成了难以企及的目标,是我当初想的过于简单了。”

他看向何钦州:“阿州,你觉得,我收回一个空壳子,还有什么意义?就是为了了却,那个老头子的心愿?”

林荃歌堆着笑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您自有打算,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

“哈哈~阿州,你可不要妄自菲薄,若今天没有你,恐怕这董事会,会闹得很难看。”

林荃歌尴尬地笑着,越发卑微:“您过奖了,若没有秦女士提供给我的第一手资料,我也无法完成发债的任务。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配合秦女士,做好——”

烈彦谨却打断了何钦州的话:“阿州,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是从越希泽手中获取资料,和秦飒涟,没有任何关系。”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

“如今的华盛四面楚歌,不仅有人调查,还有人瓜分,已非良处。我也不会没脑子地往里冲。你只需按照越希泽的安排,逐步做好工作。可以吗?”

“好的好的。”

“听说你和叶珩青,关系很不错?”

“额——”林荃歌斟酌着词句,“只是工作上的虚与委蛇,人人都为了自己,我——”

“我明白。”烈彦谨又摆摆手,“你为人八面玲珑,各方面都处的不错,所以我才会来找你做事。我只是想说,他表面是顾恒宴的手下,但其实却是陈克斐的人。”

什么?

林荃歌的心中很是震惊,但心情很快又平复了下去,这华盛藏龙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