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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杀手是个高危职业(16)

“我想如何?”

裴闻钰轻触少年的脸,眼底染上腥黑,他凑过去咬住时卿的耳尖,“我要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能做到么?”

耳朵有点刺疼,还有点痒,时卿抬手去碰,却被轻拽束缚在腰后。

时卿:“你爱我吗?”

裴闻钰一愣,勾唇反笑道:“沈时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阿钰。”时卿在男人怀里调整了下姿势,垂眸与他额头相抵,“是你自己不敢承认。”

裴闻钰瞳孔震颤,如此近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仿佛连心底最幽深隐秘的角落的都被探析,却依旧被更深的情绪压在眼底。

“你说的是……”

裴闻钰按在时卿腰后的手掌微微按实,让对方感受自己的存在,而后在对方的喘息中眼眸幽暗地笑说:

“这种爱吗?”

扣在对方肩颈的指骨收紧又松开,时卿下意识仰头,紧接着喉结被齿关咬住。

眼尾氲出艳色,时卿拽住某王爷作乱的手,咬牙:“……别。”

这里是马车!!

裴闻钰偏要固执地证明什么,呼吸加重,哑声说:“沈时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时卿忍无可忍,重重往前撞了一下,马车驶过浅水洼,车轱辘擦着石子而过,呲溜一个打滑。

车内霎时安静下来。

沈霖撩开车帘,周围的暗卫下意识戒备,凌七拽着缰绳,试探着往里喊道:“王爷?”

里面没有传来声音,可呼吸分明乱了。

凌七目不斜视,温声提醒:“王爷,前方路面多有不平,请当心。”

裴闻钰面色不愉:“知道了。”

时卿:“……”

辗转一周,抵达京城,一进京,便有风言传进耳中。摄政王久病难医,已半月没有临朝,太子把持朝政,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登基。

裴闻钰冷笑。

时卿在旁道:“你若不下江南,便不会有如今这般局面。”

“你不必说这些来激我,本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马车停下,裴闻钰撩开车帘,“沈府到了。”

“你只有半日时间,日落时分,会有人来接你回王府。”

时卿睨他一眼,起身下了车。

沈府的管家定睛一瞧,忙不迭欣喜地将老爷请过来,再折返,抬头一看,膝盖先于意识触地:“参见王爷!”

沈忠年刚下朝不久,官服还没来得及换,撩起袍子就要跪下。

时卿走过来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脖颈被一只手扣住:?

沈忠年心里大骇,压着他跪下,咬牙小声道:“见王爷还不跪,教你的礼数都忘哪儿去了?!”

时卿在外如何野,关起门来如何不敬,沈父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绝不容许在那么多人面前落下把柄。

就连后一步的沈霖都上前来,道了声“父亲”便转身,跪在沈父身旁。

时卿还站着。

时卿抬眸,也不接话,只安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裴闻钰又换回了那身象征尊贵身份的玄色私服,站在跪了一地的下人面前,身姿挺拔,面容肃冷。他张了张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终究没有开口。

京城不比江南,又是相府门前,周围人多眼杂,时卿都知道。

肩上的力道加重,带着警示的意味,时卿好似终于注意到沈父频繁眨巴的眼,垂眸,规规矩矩地行礼:“谢王爷相送。”

摄政王的身份,从此刻清晰地展现在少年眼前。

裴闻钰眸光微晃。

“无事,都起来吧。”

裴闻钰尽量不去看时卿的神色,对沈忠年道,“此行沈府二位公子救灾有功,待明日朝会,定论功行赏。”

沈忠年顿觉这身官袍灼身,日光正盛,晒的脊背湿透,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没多嘴:“谢王爷,份内之职。”

等人走远,沈霖扶着沈父起身,时卿没动,管家赶忙补上,小心伺候着。

“小少爷?”

“不必管他,你先下去,和夫人姨娘说让她们先回院里待着,我和两位少爷有话要交代。”

“是,老爷。”

两人跟着沈父回府,沈霖看着时卿欲言又止,这一路他再迟钝也看明白了弟弟和王爷的关系,有一次两人起了争执,他还特意去找王爷“借”时卿一会儿,才了解情况。

说实话,沈霖不知弟弟是怎么想的。

这次,最好一并说清楚。

几人进了书房,管家派了人去各院,自己则亲自在书房不远处守着,不准他人靠近。

沈忠年先给自己沏了杯茶,喝完了,才悠悠道:“先将你们在江南的事说与我听。”

……

半时辰后,沈忠年重重叹了口气,摇头:“看不透啊,看不透。”

如今这大魏的形势,是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没有多少百姓伤亡,实乃不幸中的万幸。可此事过后,沈家想要毫发无损地退出就更难了。”

沈霖接道:“是王爷说的赏赐?”

沈忠年摇头。

“如今太子把持朝政,虽说先前被王爷铲除了几家,势单力薄,可经过半月光景,原本中立的人都在动摇,太子更是趁此大肆收买人心。

此外,还传播流言说江南之灾是神明给予大魏的警告,摄政王德不配位,应下罪己诏,退出朝堂,让皇权回归天家。”

沈霖蹙眉:“太子殿下本就名正言顺,朝臣归顺是人之常理。

反观王爷,手握实权后不仅不加收敛,手段也越来越狠,京中谁家不是抱着脑袋过日子?

如此一来,王爷便更不占理了。”

都想明哲保身,何不赌一把选太子?

话糙理不糙,沈忠年想提醒他慎言,终究无法反驳。

沈霖又问:“您也被太子拉拢了?”

要知道,沈忠年一直是先帝手下重臣,权倾朝野,先帝驾崩后,才因不站队被摄政王步步削弱实权。

朝中那些大臣虽然疑惑,但也理解,只当他是先帝纯臣。

沈忠年:“太子承诺,继位后十年内不废相,十年为父不信,但他若要用我,五年之内,为父能保证他动不得沈家半分。”

沈霖:“那若是跟摄政王……”

沈忠年叹气,又为自己沏了杯茶,“王爷行事,那是刀刀见血啊!”

没有章法,看不透,也不敢揣摩。

“那该如何是好?”

沈霖深知其中利害,若是先前及时告老,还能回江南安享晚年,再加上有时卿在,即便中途有杀手伏击也不惧。

如今太子竭力拉拢,王爷刚回京便提出要论功行赏,沈家已经被架在刀口,不可能全身而退。

“走一步看一步吧。”沈忠年饮一口茶,淡淡道。

沈霖:“父亲为何不赌一把?与其被动躲藏,不如主动破局,或许还能博得一丝生机。”

沈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沈霖:?

坐在一旁安静听两人谈论的时卿都忍不住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