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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蕴的大碗宽纸表演完后,就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跳下舞台,从观众的视线中消失了。

“哥哥走了,呜呜呜呜。”何诺然的泪哗哗的往下流。

她看向池梨一边哭一边埋怨道:“喂,你没看见我在哭吗?”

“看到了,怎样,难道要我安慰你?”池梨问,她还是对何诺然是因为杀马特的离开哭泣而抱有怀疑。

没道理啊?江蕴到底是哪里迷的她神魂颠倒?

“你真是太冷漠,太无情了,还无耻。”何诺然抽抽搭搭道。

“哦。”池梨淡淡的哦了一声。

何诺然又补充道:“还不要脸。”

“哈哈。”池梨没忍住笑了。

她当然不是抖m,她笑是因为何诺然的大浓妆被眼泪晕湿,黑色的眼线顺着泪水往下流,像是电视里的女幽灵。

舞台的上歌手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都以一句广告词结束了表演。

“嘿,这个赞助商巨龙纸巾是江蕴家的吗?”池梨从地上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张微皱的纸巾递给何诺然。

何诺言嫌弃的看了纸巾一眼,还是接了过去,她擦着脸蛋说:“不是啊,是我家的。”

“看来我要练习倒立洗头了。”池梨扶额苦笑。

何诺然坐回椅子上:“你到底爬到哪家了,怎么还没出场,后面的都没什么名气。”

观众席上的人越来越少,池梨打了个哈欠,她一直在等白枕溪上场,直觉告诉她,那人肯定会出现。

巨大的观众席,只剩下何诺然和池梨两个人。

“困死了,都十二点了,还有谁要表演啊,都怪我的好奇心,不知道答案我好难受。”何诺然又挂了司机的一个电话,她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又坐下了。

“最强的都是压轴出场的,稍安勿躁。”池梨坐着,脚踝左右扭动。

“什么压轴,我家举办的,我还能不知道,你看看,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估计最后一个表演者肯定就只能挣个饭钱。”何诺然说。

音乐又响起来,与前面激烈的曲子不同,轻快清新的曲调让池梨耳目一新。

男孩从侧面一步步往舞台上走,他站上舞台后看到下面竟然还有两个人,惊的瞳孔放大,目光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他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优雅,俊朗如刻,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那双墨蓝的眼睛,清冷的犹如天边最璀璨最晶亮的星辰。

“我的墙来了。”池梨兴奋道。

“这就是你的墙啊?”何诺然伸长脖子仔细打量台上的人,“是长得还不错。”

“原来你是有正常审美的。”池梨说。

台上的人站在话筒前,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他静静地注视着池梨缓缓开口唱道:

“就在那一天,第一次牵你的手。”

“初恋的感觉 ,让我现在都觉得很幸福。”

“直到现在,闭上眼,仿佛就在昨天。”

“你微笑,我点头,是那么的甜蜜。”

最后一句歌词唱完后,不带一丝缓冲,结束的音乐还没有放完,他就开始念广告词了:“不是所有纸巾都能让人使用时仿佛置身一片竹林,请认准巨龙纸巾。”

池梨有些想笑,但和神色淡淡的白枕溪四目相对,总觉得笑出来会破坏氛围,她咬住下嘴唇强忍住笑意。

何诺然总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她站起来在空旷的观众席喊道:“你们干什么呢?都结束了,该走了。”

池梨和舞台上的人仿佛没听到一般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何诺然忍不了了,她推了池梨一把,说:“喂,你们能看见我吗?”

池梨看向她,伸出食指说:“第一,我不叫喂,我叫池梨。”

她又伸出无名指继续说:“第二,我能看到你,因为我不瞎。”

“你的墙和我哥哥比还是差了点,我走了。”何诺然提起放在椅子上的名牌包包说道。

池梨点了点头,不再看她。

“我说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何诺然反复强调。

池梨点头。

“行,你就过你的穷日子去吧。”何诺然瞪了池梨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离开了。

台上的白枕溪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仿佛被风吹过的樱花,美丽而害羞。

池梨弯起眼睛笑的开心,她手指向后台。

台上的白枕溪微微昂头就脚步匀称的往后台走去。

池梨克制住内心的窃喜,起身去找白枕溪,这个世界的白枕溪似乎没有之前清高。

舞台后面昏暗暗的,两边好多小房间整齐的排列着,只有一间房的房门是大开的。

池梨差点笑出声来,好家伙,白枕溪还知道留门呢?他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迈着欣喜的小碎步进了门,她下意识先看两边的墙想要找灯的开关。

“好黑,咋不开灯,你想和我玩小游戏吗?嘿嘿嘿......”池梨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一边伸手想要按开关。

灯还没打开,池梨的右肩膀就被狠狠推了一下,她的后背撞到冰凉的墙面上,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摁到墙上。

池梨疼的倒抽一口气。

听到她的抽气声,那人的手松了些力气,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松开手。

“你想和我玩什么play?天哪,我竟然真的觉得有点羞耻。”池梨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后,脸上突然热起来。

“把你身上的钱给我。”他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

白枕溪的声线一向偏冷,现在这样故作凶狠的说话,在静夜中听起来更像击玉般冰冷。

池梨耳朵一痒,身体一抖,爽到了。

“你别这样,会让我觉醒奇怪的属性的。”池梨扭了扭身体,想要挣脱。

手臂被牢牢牵制在墙面上,挣脱不开,池梨只能胡言乱语的吓唬白枕溪:“别怪我没提醒你,等下我会变成禽兽的,我......”

咬死你,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昏暗中看不清面容的人就突兀的松开池梨。

池的整个手臂有些泛酸,她左右转动手腕,想要缓解这种不适感。

有点好笑,她带着笑意说:“你还真怕我变禽兽啊?”

回复她的是一片黑暗中传来的压抑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