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青雨欣在洛修皇面前晃了晃手掌。
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愣住了,跟失了神一样。
洛修皇此时也回过神来,原本自己还对那阵法之道感些兴趣,但洛修皇也知道,他的精力有限,终究要舍弃些什么的,而自己要留下的,自然是这武道。
自己本就在武道这方面有优势,为何要放弃这武道,却选择那目前自己认知缥缈的阵法之道?
洛修皇见青雨欣都已经快要凑到自己面前了,洛修皇连忙挡住:“怎么了?”
青雨欣没好气地说道:“我都叫你好几遍了,你倒好,如同失了神一样,我就只想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去?”
洛修皇此时也想到,既然老黄都认可那件衣服了,那不妨试试。
洛修皇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但我没有把握,先说好,如果要我去的话,要是被发现,我可是会逃走的。”
青雨欣见洛修皇答应了下来,脸上一喜,她可是知道洛修皇的隐藏气息的本领的,就算是自己的天眼也险些瞒过去,虽然对方有地煞境,但小心些,避开那地煞境,应该是可以成功的。
洛修皇直接问道:“说吧,你要我去的地方在哪?”
青雨欣没有说话,只递给洛修皇一幅地图。
洛修皇仔细瞧了瞧,好家伙,竟是一幅极其详细的玄月山地图,洛修皇看着那圈出的那个红圈,也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目标。
洛修皇皱了皱眉头,向青雨欣问道:“你要我找的那令牌是什么样子的,能否给个参照物。”
这事倒也不怪洛修皇,若是连个参照物都没有,那洛修皇也不知道该怎么找青雨欣要自己找的那令牌。
青雨欣显然也考虑过这事,直接递给洛修皇一个造型奇特的盘子。
洛修皇看了一眼那盘子,盘上只有一把汤勺,这是,把她吃饭的家伙给搬出来了吗?
青雨欣一脸尴尬地说道:“这是寻物罗盘,借此可以找到那令牌。”
说完,青雨欣又拿出一幅画卷,上面画有一个令牌,显然,正是青雨欣要让自己找的那令牌。
洛修皇仔细瞧了瞧,不是他说,这令牌倒是挺气派的。令牌鎏金色,纹路清晰,线条流畅,工艺精湛,令牌椭圆形,反面上镌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至于正面,并未画出,所以暂时不知。即便如此,这整块令牌都透露出一股庄重、威严的气息,令人肃然起敬。
看着那令牌,洛修皇皱了皱眉头,只这鎏金色的令牌,恐怕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吧?
洛修皇诧异地看着青雨欣:“这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
青雨欣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问道:“很重要吗?”
洛修皇有些尴尬,自己也意识到,好像确实自己问题挺多的。
洛修皇道了一声歉,随后便将那地图和那令牌图给收好,向玄月山的方向而去。
青雨欣看着离去的洛修皇,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时间很快就到了夜晚,而洛修皇也早已踩好了点,静静地待在那土匪山寨之外的一片树林中。
风起云涌,夜幕降临。山贼营寨中,篝火熊熊,嘈杂的喧闹声此起彼伏。洛修皇身披黑袍,面容冷峻,目光如炬,静静地盯着那山寨。
洛修皇十分谨慎,以遮天秘法遮掩住自己身上的气息,静静地瞧着。
不过看着对方的阵容,洛修皇还是皱了皱眉头,修为高者,确实不少,不过这也在洛修皇意料之内,连地煞境都有了,有这些人在手下,倒也说得过去。
夜色如墨,星辰稀疏。洛修皇身形如魅,悄无声息地穿行在土匪营寨的阴影之中。看着那营寨内,火把摇曳,土匪们或在饮酒作乐,或在擦拭刀枪,戒备森严。
洛修皇小心地以遮天秘法遮掩住自身的气息,小心潜行着。
洛修皇凭借着玄月遮影步和修罗瞳的感知,一点一点地避开了土匪们的巡逻。他注意到营寨中心的一座大帐,那里似乎聚集了最多的土匪头目。洛修皇判断,若是有那鎏金令牌的线索,那极有可能就在那座大帐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贴近大帐,耳朵贴在帆布上,试图捕捉到里面的对话。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这次咱们抢来的鎏金令牌,可是“幽影”的东西,咱们可得小心行事。”
洛修皇心中一惊,“幽影”?怎么可能?难道也与这土匪营寨有关系?
他继续倾听,另一个声音接道:“放心吧,老大,咱们已经按照计划,将鎏金令牌藏好了。只要等到时机成熟,“幽影”自会来取。”
洛修皇心中焦急,他知道必须尽快找到鎏金令牌的线索。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大帐内又传来一句:“还有,那个藏令牌的地方,你们谁都不许靠近。”
一句话,洛修皇的心都凉了,想要找到那令牌,看来这个土匪头目就是关键,但问题是,对方是地煞境,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而这时,那头目一句话又燃起了希望:“为了保险一些,我待会再亲自去看看。”
洛修皇一喜,天助我也!
若是跟在他身后,令牌不就找到了吗?
洛修皇小心地隐藏起自身气息,寻了个暗处躲了起来,静静地盯着营帐门口,等着那头目出来。
夜深人静,土匪头目独自一人离开了大帐。洛修皇紧跟其后,只见他来到了营寨后山的一个隐蔽山洞。土匪头目在洞口做了个手势,似乎是在启动某种机关。
洛修皇依旧不急,只是苦苦等了一会儿。
洛修皇等他离开后,迅速进入山洞。洞内昏暗,他小心翼翼地探寻,终于在一块石板下发现了一张羊皮纸。
至于那鎏金令牌,却连个影都没找到。
洛修皇心中虽有遗憾,但总算找到了线索。他收起羊皮纸,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了山洞角落里的一块破碎的幽影组织标志。
看不见,却好像又无处不在。所在那的,又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