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杨妃和程翠兰窜遍了大街小巷,正准备打道回府,这时牛莽带领着一群狗腿子围了上来,嬉皮笑脸的调侃道:“兄弟,你的这两个女人不错嘛!十俩银子卖不卖呢?不行的话给你二十两,两个女人四十两,够你花一辈子了吧?”
刘莽可是县令刘侬的儿子,嚣张跋扈的很,整天好事不干一件,就知道欺负人,看见谁家的女儿和媳妇漂亮,就不择手段的弄到手。说句不好听的话,死在他手上的女孩子和小媳妇没有三百二百,那也在一百开外呢!
不过刘莽这次是踢到钢板上了,不仅他的小命不保,就连他的家人都要坑死啊!
秦浩然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刘莽的裆部。
刘莽啊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就昏死了过去。
刘莽的狗腿子们吓了一跳,随后就破口大骂道:“傻逼,你完蛋了,这是刘县令家的公子爷刘莽,刘县令会诛你们九族的……”
秦浩然仍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直接动手杀人了,八个狗腿子被打爆七颗脑袋,剩下的一个活口是让他通风报信的,否则他的脑袋也被打爆了。
秦浩然当街杀人,这么大的场面,立即吸引来了上千围观者。
有的规劝秦浩然赶紧逃跑,有的说杀得好,有的说秦浩然太冲动了……现场乱哄哄的。
剩下的一个活口跑去通风报信了,这是秦浩然故意让他去通风报信的,这是准备一锅端,为民除害呢!
县令刘侬接到了汇报,听说自家的狗儿子被当街打晕过去,随从人员死了七个,气得暴跳如雷,赶紧带着一群捕快向案发现场赶来,一定要把这个行凶杀人者抽筋拔皮、挫骨扬灰不成,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啊!
刘侬带着一群捕快赶到了案发现场,看见地上躺着七具无头尸体,还有昏迷不醒的狗儿子,愤怒的像头狮子。
通风报信的狗腿子用手指着秦浩然道:“县令老爷,这就是行凶者……”
刘侬愤怒地瞪着秦浩然下令道:“把这个行凶者给我抓起来……”
一声令下,一群捕快就向秦浩然三人围了上来。
秦浩然依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动手。不过这次没有下死手,只是打断这群捕快的四肢而已。
这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县令刘侬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带来的捕快就全部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秦浩然收拾了捕快,一步一步的来到县令刘侬的身前,冷声道:“身为县令,不问事由,不分青红皂白就下令动手抓人,这就是你的一贯作风吗?既然你喜欢将拳头,那我就跟你讲拳头了……”
秦浩然说着,抬手就是一巴掌,县令刘侬的一口牙齿当场就掉落一地,顿时鼻子口出血。
“你……你当街行凶杀人,又……又当街殴打县衙捕快,还殴打本县令,公然抵抗本县令执法,你……你……”县令刘侬惊恐地叫喊道。
“你什么你?我怎啦?你身为县令,放纵自己家的狗儿子为祸百姓,欺男霸女,调戏民女,不知好歹,竟然还来抓我?既然你不服气,那你就给我叫人呗,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狗官。”秦浩然冷声道。
定州刺史梁德贵来金阁寺烧香拜佛,正好路过这里,见到这个场面,立即命令自己的护卫包围了现场。
县令刘侬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到来,急忙开始讹人先告状,让梁德贵收拾秦浩然。
梁德贵皱着眉头听了刘侬一通胡言乱语后看向秦浩然、杨妃和程翠兰三人,开口道:“当街行凶杀人,殴打县衙捕快和县令,究竟所为何事呢?”
“这位县令的儿子要花四十两银子购买我身边这两位女人,出口就是污言碎语,我能不打他吗?结果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呗!这狗县令不问青红皂白就下令让捕快抓捕我们三人,我能不反抗吗?至于杀人,杀得都是一些祸害,我这是为民除害罢了。”
梁德贵心里直打鼓,怎么这个年轻人见到本官一点都不慌张呢?难道他的身份大有来头不成?
“反抗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也不能当街杀人吧?难道你不知道杀人要偿命吗?”梁德贵严肃的说道。
“我问你,如果有人杀你,你会不会反杀呢?还是站着让人把你杀了呢?我不仅杀了这些地痞无赖,还要杀掉这个狗县令全家呢!你们当官的不是喜欢以权欺人吗?那我就喜欢杀人喽!有问题吗?”
“本官是定州刺史梁德贵,绝不允许你在本官管辖的范围内杀人放火。”梁德贵冷声道。
“呦!好大的官威啊!那你就放任县令和他的狗儿子祸害百姓吗?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呢?你不让我杀人?那我偏要杀人给你看看……”秦浩然说着,抬手就是一道灵力风刃,县令刘侬的狗头掉落在地上。
“怎么样?我又杀人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秦浩然冷声道。
说杀人就杀人,完全不把他这个刺史大人放在眼里,这是有多嚣张啊?梁德贵也被吓傻了,“你……你……”
“你什么你?我怎么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就不是定州刺史吗?你能把我怎么样?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狗县令一家人的狗命。”秦浩然冷声道。
秦浩然的手段太厉害了,梁德贵也不敢下令让自己的护卫队动手抓捕秦浩然,这完全是一个杀人不睁眼的恶魔啊!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梁德贵惊恐地看着秦浩然,结结巴巴的询问道。
“我是什么人用得着你管吗?现在命令你的人去抓狗县令的家人,全部给我抓到这里来,我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否则,嘿嘿嘿,你的这个刺史位子也保不住。要是我在皇上面前参你丫的一本呢?恐怕你的脑袋也得搬家,你的家人也会跟随你一起去阎王殿喝茶了。”秦浩然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