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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照在桃夭雪白的皮肤上,她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白色的头发扎成丸子头,粉色的舞鞋像两片蚌壳,紧紧包裹住她雪白的脚背。

桃夭无措的用手指揪着裙边,没有血色的唇瓣被她咬的嫣红。

蒋胥擎今天回来的有些晚,看着屋子里的灯光,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随后他毫不犹豫的大步往楼上的卧室走,一边走,手指开始解身前衬衫的扣子。

解到第三颗,他的手突然停住,蒋胥擎无奈的摇头苦笑,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急色的男人,一个女人而已,还是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如此上心。

蒋胥擎正在沉默,卧室门被一双小手推开了一个小缝,门缝里露出一张娇媚的小脸,眼前的美人水眸含羞带怯,波光粼粼,暖色的灯光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圣洁的白纱。

蒋胥擎刚刚心里对自己的鄙夷,这会已经飞快的烟消云散了。

一片阴影覆盖下来,随后紧跟而来的是炙热的吻,桃夭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嘴里只剩破碎的呻吟,一声撕裂声传来,她腿上穿的白色袜子,破了个大洞,一股冷风袭来。

卧室门还开着,蒋胥擎身上的衣服除了刚刚解开的三颗扣子,其余依旧完整的穿在身上。

等桃夭再醒来的时候,天边微微发白,她摸了摸床边空荡的位置,她身上除了腿上的袜子不见了,裙子倒是还好好的穿在她身上。

桃夭疑惑的在室内扫视了一圈,蒋胥擎竟然没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温存的好时机吗?他竟然留她一个人,他这样子可不像是个完美的情夫啊。

桃夭从床上下来差点摔倒,她撑着胳膊站起身来,打开门发现对面书房的灯亮着。

桃夭缓慢挪步到书房门口,她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蒋胥擎似乎在打电话,她从门缝里看见他站在窗边,他身上上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但下面的裤子换了一条新的。

书房里开着窗,清晨的冷风吹了进来,桃夭屏住呼吸,耳朵小心贴在门缝上,她刚刚好像听到蒋胥擎在和手机对面的说什么,刘局长,马局长,还有许思明。

窗边的蒋胥擎余光看见了门口的那一团影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浅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进来吗?站在外面着凉了怎么办。”

桃夭见自己被他发现,尴尬的红了脸,然后摸了摸自己怦怦狂跳的心。

“怎么连鞋都不穿。”

她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进去,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过来了。

蒋胥擎将她抱起,放在书房里的小沙发上,蒋胥擎眉心隆起一个小包,不悦的看着她。

下一秒她冰凉的脚丫就被男人放进了怀里。

“身体这么弱,还不照顾好自己,你这样让我怎么舍得放手。”

蒋胥擎话说完,桃夭突然想起曾经上渊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桃夭突然觉得眼睛酸疼,上渊曾经对她也是这样,可是那又如何,他最后还不是抛弃了她。

桃夭想把自己的脚从他怀里收回来,她刚一动,蒋胥擎立马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手指戳了戳她雪白的脸蛋。

“不要闹,等我给你暖热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刚刚在说什么吗?”

桃夭不再挣扎,她摇了摇头。

蒋胥擎突然将她抱起来,桃夭立马揽住他的脖子,蒋胥擎将她抱到卧室,拿出一双粉色的兔子拖鞋给她穿上。

“许思明因为行贿被抓进去了。”

蒋胥擎一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让桃夭承受不住的眼泪喷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桃夭哭着拍打蒋胥擎,蒋胥擎脸色阴沉的看着她闹脾气在他身上发泄。

他握住桃夭的肩膀,强迫她冷静下来,“许思明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这样,夏曦,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桃夭面如死灰,眼睛里了无生气,“他是我的丈夫,不管他怎么样伤害我,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没有资格更没有权利插手,蒋胥擎你这样是在逼我,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乖乖当你见不得人的情妇吗?我告诉你,你做梦。”

蒋胥擎眼睛被她气的赤红,恨不得将她嚼碎吞进肚子了。

他泄愤一样将桃夭的唇咬的鲜血淋漓,最后一拳砸在桃夭耳边的枕头上。

“夏曦,你不想做我的情妇,那我偏要让你一辈子都困在这,我偏要让你这只高傲的天鹅做我的池中之物。”

蒋胥擎说完话,无力的收回手,像只落败的公鸡,打开门走了。

他一走,桃夭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她摸了摸自己流血的唇,嘶,疼死了,真是个狗男人,一点都不温柔,不过刚刚还是很刺激的,什么霸道强制爱的剧情她最喜欢了。

她就喜欢看着这些男人,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她看,这样的感情才叫爱情。

刚刚两人拉扯的时候,系统就藏在外面,这会蒋胥擎一走,它立马钻了进来,摇着它雪白的大尾巴,跳上梳妆台。

“狐狸精,你不是也想和他在一起吗?只要等你和许思明一离婚,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和蒋胥擎在一起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刺激他。”

系统实在不懂桃夭的脑回路,非要来这么一出,你爱我,我爱他的强取豪夺戏码有什么用,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不去祸害人就不错了。

桃夭正在往脸上拍粉,她等会还要去监狱扮演伤心欲绝的妻子,她的脸经过滋润面若桃花,要是不扑点粉,戏还演不下去。

“像蒋胥擎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对待女人就像物品一样,你没发现他只和我上床,半点不提和我结婚的事吗?说明他心里对我的身份还是介意的,而且我要是就这么妥协了,以后和他在一起了,别人最先议论的只会是我。”

“既然这样这个恶名就得让他背,我从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的,以后别人说起来,也只会觉得是他强迫我的,当受害者才更有话语权,在是非黑白面前人们会同情弱者,仰慕强者,这是自然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