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国家大事!”面对蓝悦递过来的五十块钱,她连连推辞。能够为国家做出贡献当然是件好事,怎么能收钱呢!
四合院里……
张海民坐在凳子上,苦笑着跟娄晓娥学习拼音和数字。自从被那位燕大的教授认定为神童后,娄晓娥便决定亲自教他。
幸好,三年前国家已经推行了现代汉语拼音,否则张海民可能还得学国语拼音。
\"aoe, iuu!\" 娄晓娥耐心地教,而张海民则敷衍地一遍遍跟着读。虽然国语拼音让他会有点磕绊,但对这些早已烙印在他心里的汉语拼音,即使闭着眼也能背出来。娄晓娥感到十分高兴——这小子真是个神童,自己念一遍他就能跟上,一会儿工夫就学会了二十六个拼音字母。
他们在院子里学习,引来了不少人的眼光,其中包括贾家的贾当和槐花。
贾当羡慕地看着他们,觉得学习是件快乐的事,可惜自己年纪还小,不能像哥哥那样去上学。另一边则是刘朵朵,她也瞪大眼睛看着张海民学拼音,连她脚下的小三轮车都不再吸引她。
到了下午,
\"雨水,海民已经学会二十六个拼音字母了!\" 何雨水刚下班回到家,娄晓娥兴奋地向他报喜。在她看来,张海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二十六个字母是个大惊喜。
何雨水拉着张海民,好奇地问道:“海民,背一遍二十六个字母给我听听。”
张海民只好无聊地背了一遍。但这还只是开始,学会字母后,娄晓娥又开始教他书写笔画。因为他握不住笔,就在地上用小木棍指导他写字。
时间进入了九月。 张海民已经开始陆续背诵《唐诗三百首》了。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水收养的孩子是个神童,才一岁多点就学会了简单的拼音和汉字,还能背诵古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院子里,张海民模糊不清地背着《静夜思》。 赵彩花坐在一旁,一边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一边听着娄晓娥教导拼音。她决心为了让肚子里的孩子也变得聪明,每天偷偷过来,一方面悄悄吸收张海民的智慧气息,一方面进行胎教。
除了赵彩花,壹大妈也常在自家门口悄悄观察。她的眼神复杂,既后悔又充满希望。
她回想起当初何雨水将孩子送上门时的情形,结果被丈夫易中海坚决拒绝了。要是当时不拒绝,现在这个孩子就会是他们的了。
尤其是近几天,娄晓娥的暗示让她更加后悔——张海民是燕大教授认定的神童,四五岁时就能进国家办的神童班,那里的神童将来都是要成为科学家的。
教授认证?神童班?还要当科学家?
院里的其他人都羡慕不已,而壹大妈则更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不已。当时为何不让老易收下这个孩子呢?
不过想了几日,她突然觉得现在还不晚。是的!
张海民才一岁不到,这么大年龄的婴儿完全可以收养。
当天晚上,易中海下班回家后,壹大妈便提到张海民学习的情况。听着她的讲述,易中海心情十分复杂。
“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是个神童,真是出乎意料。”
但壹大妈随后的一番话让易中海吃了一惊。
“老易,要不我们和雨水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她把孩子再交给我们。毕竟她是姑娘,一个人照顾起来确实不容易。”
“如果不是娄晓娥帮着,雨水恐怕得每天带着孩子去上班,这样多辛苦。”
“再说,娄晓娥总有一天要回去,不可能一直在四合院。到那时候,雨水照顾孩子肯定更加困难。”
“咱们去说说看,也许有机会。”壹大妈满含希望地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然而,易中海却满脸羞怒。
“这老伴简直是想疯了,当时把人家拒之门外,现在又觍着脸想要收养。我易中海也是有自尊的,绝不干这样的事。”
“不行!”
易中海坚决地拒绝:“这事绝对不可能,今后你也不要再提!”壹大妈不解地问:
“老易,你当初不愿收养,不就是因为担心傻柱不肯养你吗?”
“现在不同了,傻柱已经结婚,还有自己的岳父岳母。就算住在同一个院子,你们关系再好,他也顶多当个邻居,怎么可能还会养你?”
“秦淮茹虽愿意养你,但你是觉得她不合适,因为她是个女人。”
“那你现在是不是又想指望着棒梗?”
“可是棒梗也是个男孩!才比海民大十岁左右,等他二十多岁时,海民也十几岁了,都可以工作了。”
听到这里,易中海皱起眉头,陷入了思考。
“确实,我都忘了棒梗其实也还是个小孩,和张海民只差七八岁。七八年一晃就过去了,从时间上看,指望棒梗和指望张海民差别不大。”
但他想到另一点:
“可棒梗早有人认识了,心里有他妈秦淮茹、奶奶贾张氏,还有他已故的父亲贾东旭。即使我对再好,也不一定能赢得他的心。”
“但张海民还是个婴儿,如果收养他,他将来肯定会认我是父亲。”
而且,棒梗学习不佳,行为不端,尽管最近在车间表现很好,但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相比之下,张海民是个神童,以后的前途可想而知,一定会比棒梗强很多。
这样一比较,易中海的内心确实动摇了。
“既然傻柱已经不可靠了,收养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面子这关。”
“当初我自己拒绝了何雨水,现在再去恳求,这不等于送上门让人打脸吗!不行,真的不行。”
看到易中海态度如此坚定,壹大妈叹了口气,眼神望向窗外。
“中海啊,晚饭做好了吗?”
“我饿了,我想吃饺子,特别是猪肉茴香馅的,最好是新鲜包的,皮薄馅足,配点醋和芥末,再来点小酒。” 话音未落人已至,正是后院那位聋老太太。
她慢慢悠悠地拄着拐杖走进门,易中海赶紧上前扶她进来,苦笑着说:
“老太太,您今天胃口这么好?”
“还想吃饺子、喝酒,难不成遇上了什么喜事?”
“喜事?没有喜事就不行了?”
聋老太太一瞪眼,不满道:
“没有喜事就不能吃饺子了?我就是馋肉不行吗?天天白面条,天天白面条,我都吃腻了,你到底给不给做?不做我就走。”
“给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