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和范新美两人对看鲸鱼都很感兴趣,不过要想见到鲸鱼,还得专程跑去青岛,而且这东西偶尔才会搁浅在沙滩上,即使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
就在何雨水在齐鲁省尽情享乐之际,四合院里也一片喧嚣。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易中海。原来,他的技术等级从八级工降到了七级工。这件事实在是够震撼!整个院子里的人起初还以为易中海犯了什么错,后来一打听才得知他是因为生病了,手脚和大脑都不像以前那么灵便了。
人们纷纷感叹:
“易大爷年纪不大啊,怎么就会得这种病呢?”
“七级工和八级工差距可大了,工资一个月就少了二十块钱,真是让人遗憾!”
“易大爷可能是全国第一个被降级的八级工吧?这样也能出名。”
有人替易中海感到惋惜,自然也有人幸灾乐祸,比如前院的阎埠贵。他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是感到不可思议。八级工竟然还会被降级?后来知道是因为生病了,他不禁心中暗喜,脸上也难掩嘲笑之色。
阎埠贵心想:自己确实嫉妒过易中海,作为一个八级工,每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谁能不羡慕?如今级别降下来,也是个好事儿,省得他整天辛苦劳累,身体也受累了。
阎埠贵只是暗自得意,而刘海中则是在自家桌子上摆了一壶小酒,几碟小菜,自斟自饮,显得异常兴奋。
他边喝酒边啃花生米,想到易中海被降级的事情,兴致勃勃,胃口大开。
“真好啊!尽管我已经不是‘二大爷’了,但看到易中海倒霉,就特别高兴。” 他心想,现在易中海是七级工,而他自己是六级工,两人的差距一下子就缩小了。至少在院子里的工作威信方面,不会再有人压自己一头。要是易中海再出什么岔子,说不定自己还能重新当上管事的职位。
秦淮茹则着急得下了班直奔易家。
“易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被降级了?”
她心里很清楚,降级后每月工资少了二十块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更让她担忧的是,这笔钱一旦减少了,易大爷可能对自己的家庭支持力度也会随之减少,从而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唉,易中海也只能叹息,将医院的病情证明拿出来给秦淮茹看。
“老年痴呆?”
秦淮茹接过诊断书,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她见过,这种病往往是老年人的专属。易大爷这么早就得了这种病,说不定五六十岁就得退休。而且听闻许多老人得了这病,往往会智力衰退、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如果到时候自己得照顾他,甚至得帮他处理日常生活,这可真是件头疼的事。
于是,秦淮茹带着深深的忧虑离开了。
易中海并未觉察到秦淮茹的心思,他只感叹自己的运气不好,也许这十几年的辛苦劳作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以后得注意多休息多锻炼身体。
与此同时,张海民也在茶余饭后议论着这件奇事:老年痴呆导致技术水平下降,八级工变七级工,这可是连电视剧都没写过的桥段。
难不成是自己当初许下的心愿引起的副作用?
张海民只能感叹无奈,他正深思时,突然被人提起,抱入怀中。熟悉的味道和头顶上软绵绵的触感告诉他,这是娄晓娥。
娄晓娥二话不说,抱着张海民出了院子,向胡同外走去。
张海民心里犯嘀咕:这婆娘是要去哪里?
娄晓娥抱着张海民一路走到了区医院。他们已经等了五天了。
张海民知道,检查结果应该出来了。果然。
进了医院,找到了医生,医生告诉他:
“娄晓娥同志,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可以明确告知你,你的身体状况良好,生育能力正常。”
“也就是说,你完全没问题,完全可以生育。” 娄晓娥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差点溢了出来。
娄晓娥连忙向医生道谢,听到这个好消息,她简直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个许大茂,竟然诽谤自己不能生育,她当时真觉得自己完了,感觉生命都失去了一半的意义。好在事实证明,她的身体没有问题。不过,她还有疑虑:
“医生,我的生育能力正常,但我和前夫结婚了一年都没孩子,这是为什么呢?”
医生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有正常的 ** 吗?” 娄晓娥点了点头。
一年确实不短,医生思索了一下,慎重地说:
“理论上讲,如果有正常的 ** ,那么一年内怀孕的几率是很大的。如果一直没怀孕,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前夫可能有生育障碍,也就是说他的生育能力有问题。建议他来做个检查。”
生育能力有问题?许大茂竟然不能生育?
娄晓娥惊讶不已,这不可能!赵彩花不是有孩子了吗?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越想越困惑,如果自己和许大茂只是运气问题,没能怀孕也就罢了。
但如果许大茂身体有问题,无法生育,那么赵彩花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哎?
娄晓娥的眼眸渐渐明亮起来,难道许大茂是在替别人养孩子?她现在真的想查个明白,但这事情实在不好查。
张海民看着娄晓娥一会笑,一会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是因为知道自己没有生育问题而开心到失常了?
正想着,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屋内的电扇吹拂着,门只关了一半。娄晓娥和张海民抬起头来,看见门口站着一位前院的大妈。
大妈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看了看,然后热情地问道:
“晓娥,雨水在家吗?”哦!
娄晓娥回答:
“雨水出差了,李大妈您有什么事吗?” 李大妈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说:
“眼瞅着就要入秋了,紧接着就是冬天,我家想买些布料,给孩子做几身衣服,可是供销社连一尺布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我家那位想着雨水是供销社的售货员,还是副主任,能不能让她帮我们找找十几尺的布,好歹能给孩子做两身衣服。”
“对了,雨水出去工作了,她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这人又是为了找何雨水要布的。
最近几天,娄晓娥已经接待了好几波人,不仅是院子里的,连附近的人也来了,可见布料短缺的问题已经波及到整个四九城,很多人都开始焦急起来。
娄晓娥不得不又一次解释道:
“大妈,雨水这次出门是为了采购布匹,她去了齐鲁,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