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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晚把东西拿回了房间,坐了一会,便等到了按约定前来的江涟漪二人。

“先把今日各自打听到的说说吧。”

江涟漪先来:“辛氏曾宅中出过一次魔物,辛二公子的生母就是在那次丧生的,算起来那时候的他应该不过始龀年岁。

从那之后,辛二公子就在小叶氏,其实也是他姨母的手下教养,但不知为何,没过多久,辛二公子又交由那时的辛雪融照顾,直到他去浮岚殿修行之前。”

秦翌接着说他的了解:“辛氏的大夫人雪氏,在生下辛氏长女就仙去了,她生前在云莱的声望很高。而雪氏母族显赫,和浮岚殿有莫大的关系,所以两个叶氏夫人的孩子才能直接入浮岚殿修行。”

江涟漪听见雪氏的名号时,眼里划过一瞬的触动,但没被任晚两人发现。

任晚又说了她今日打听到的。

三人把这些消息一混合,抓出了些重点来,不论怎样,现在有两个方向,一个是两位叶氏夫人,还有一个是云莱城中发生的两个惨案。

或许是云莱城中的妖魔就在辛氏,还有更坏的可能是这两个分别代表着一个魔物。

“说起来,亓公子呢?那他怎么办?”

秦翌眉头一皱,也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还是别了吧,我们本就是因为亓公子才住进来的,而且,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做什么。”

这府中有他要的东西,叫上他若是打乱了他的计划,定然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秦翌觉得任晚说的在理,表示赞成。这位亓公子表,面上看着温和纯善,但很多时候又出人意料地冷漠。

“那就先从府外查。”

——

三人抬头看着头顶上金光闪闪的合欢楼三个大字,确认就是在这里。他们本以为合欢楼出了两桩命案,就该闭门关张了,没想到里面热闹得很。

任晚能明白合欢楼内男客多,但是那些女客是怎么回事?

“这合欢楼也做象姑馆的生意?”

秦翌对这些事一窍不懂,反观江涟漪就坦然多了,“阿晚,这合欢宗男修也是不少的,所以这合欢楼内有女客很自然。”

【不是吧,迂腐的竟然是她,只是你这老油条的语气怎么回事,你不是常年住在夷微岛上吗?】

江涟漪看出了任晚对她眼神的变化,只好清了清嗓子,“咳,来都来了,正事要紧,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几人踏入合欢楼中,就被几个正闲着的合欢楼修士看上了,秦翌一行人本就生得一副好皮相,而且一眼看去察觉不出他们的修为如何,想来是大宗门的弟子。

任晚:多想了,我是因为没了灵力。

“不知公子是何方人氏,奴家还未见过您这样丰神俊朗的修士呢。”一位美艳妖娆的女修扭着身子就到了秦翌身后,她挥动薄如蝉翼的外罩纱衣,空气中就升腾起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

“淬灵仙府。”秦翌冷冰冰的开口,他一边回答一边躲避着那女修将要放在他肩上的手。

【果然出身名门,老娘今天捡到宝了。】

那女修想着,眼里都透出光来,恨不得生扑了秦翌。

眼看着秦翌的脸越来越黑,任晚正要开口为他脱困,却被江涟漪抢了先。

“他有道侣了。”江涟漪迅速挡住了那女子就要摸上秦翌胸膛的手,顺便把自己的手虚虚放在了秦翌手上。

那女子没揩到油,本就有些恼怒了,又听见江涟漪对她疾言厉色,也就收起了脸上堆起的笑容。

“什么人啊,没见过还带自己道侣来这种地方的人。”那女修被扫了兴,以一种鄙夷的神色看着江涟漪二人。

任晚怕把局面弄得太僵了,一把拉过那女修的纤纤玉手道:“好姐姐,你就别和他们置气了,他们第一次来不懂事,不如您去寻些别的乐子,要不然可就要被别人抢先了。”

说着,她用视线示意这女修看看门口。

果不其然,那女修看见门口被“围攻”的一个俊俏郎君,立马就抽身去了门口。

秦翌见那女修离开,连紧绷的肩头都松了下来,对着江涟漪开了口:“多谢。”

“没什么。”

看着两人这一言一语,任晚也瞧清楚了此刻情形。

这江涟漪虽然懂一些,怕也是只在话本上看过,而这秦翌,根本朽木一个。

这楼中人此刻已经认定江涟漪和秦翌是道侣,不会再在他们身上花功夫,所以还是得她出马。

她对着那边正打量着他们的一个男修眨了眨眼,又顺势坐到了另一桌。

果然他动了,迈步来了这边。那男修走到了任晚身边,轻轻唤了声姑娘。

任晚对着他笑了笑,伸手托腮撑在桌上歪着头看他“你叫什么名字?”语气轻而缓慢,如合欢楼里的轻纱。

那男修顺势坐在任晚身边,“巫云。”声音清冽如山间涧水长流,扣人心弦。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个好名字。”任晚夸赞他的名姓之时,顺便把他就要抚上她背上的手拿了下来。

“你们合欢楼的人就这般猴急的吗?”她对着面前的男修勾了勾唇,露出几分讥笑。

“是我的不是了,那我先自罚一杯。”

男修的手在桌上划过,立时桌上就多了酒盏。

他为自己斟满酒一口饮下,杯中酒液有一滴从他嘴边滑落,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流入他的胸膛,往更深处去。

任晚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也不继续说话。

这合欢楼的男修果然有些勾人的手段,他生了一张温顺的脸,眼角还有一颗泪痣,微翘的眼睫扑闪之时,动人得紧。可偏偏他方才还那样喝酒,引得人乱想,完了还要用一双什么都不懂的湿漉漉的眼盯着你。

任晚要不是见识过这手段,还真要被他骗了去。

男修见她无动于衷,又道:“不知姑娘芳名?”

“我名任晚,倒是比不过你的了。”说罢,她自嘲地笑笑。

“道人不是悲秋客,一任晚山相对愁。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姑娘之后是要做遨游天际的鸟儿的,又有什么能让姑娘生愁呢?”

这次任晚是真的哑然了,他的确说对了她名字的来历,这男修心思玲珑,任谁见了不喜欢呢?

见任晚已经开始动容,男修知道是时候了,“这里不方便,不如我们上去说。”

“好。”她起身跟在他后面,一同上了楼。

“不行,不能让阿晚以身犯险。”江涟漪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立马就要跟上楼去。

这次是秦翌拦住了她,“先别急,你先在这待着,我去救任师妹。”

说着,他反而走出合欢楼的大门,江涟漪虽急,但也只有死死盯着任晚上的二楼。

这边秦翌来到了合欢楼背面,轻而易举地穿过合欢楼的禁制,来到了这里的二楼,眼看着任晚和那男修绕过回廊入了拐角一间房。

他便隐匿了身形,来到了房外。

这个叫巫云的男修进了门好像就变了个样,眼底的纯良一扫而尽,相反用灼热的视线注视着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