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只好作罢,虎视眈眈的眼神扫视着四周。
此刻突然来了两人,正是南宫晋和商虹玉,多日不见的二人终于现身于今日。
吴道风神色凝重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回来了,算你还有点良心“。
南宫晋满脸歉意笑道:“二哥说的是”
“姓吴的别在这阴阳怪气,南宫晋怕你,我可不怕你,你那副模样是给谁看呀?我不是知道我女儿在这慕容府,你以为我稀罕来这?一天天对我丈夫愁眉苦脸,咋啦?他是杀你家人?还是烧了你家的房子?还是说二十年前长廊一站的事情?”。
商虹玉不屑道,转身就去慕容府去找她的女儿-南宫兰薇。
听闻这番话的吴道风,被气的龇牙咧嘴,不悦道:“你.....你真是个泼妇!”。
不远处的商虹玉,转过身来凝视着吴道风,随后摇了摇头,冷笑一声。
慕容秋凤道:“风叔!玉婶就是如此,不要太放在心上,我们正事要紧”。
吴道风也不再说些什么,南宫晋看着寇泽豪眼前的楼星辰,问道:“你也来了,想不到.......”。
最后令人不解夹带着质问的话语始终还是未说出口。
寇泽豪冷笑道:“想不到与我为伍是不是?”
“你本不该来,你却来了。” 南宫晋道
“是的,但是我别无选择,因为你不是我,每个人的遭遇不同,有些事是逃不掉的”。
楼星辰回应道。
吴道风冷笑道:”若是颜王对我大哥还有些敬意,他为什么不能来?要你们这种人来吊唁,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寇泽豪回应道:“颜王日理万机,所以特意叮嘱在下前来,我们也说明来意,既然你们不欢迎我们来兴吊唁之事,我们也只好如实上奏。你不要忘了,定国侯已死,你们慕容府群龙无首,你们自求多福吧!”
随后寇泽豪与楼星辰等人离去。
南宫兰薇见到自己的娘,二人相拥,叙说着自己事情的发生,看到南宫兰薇安全无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双眼已是打湿了泪水,豪爽、勇敢、不畏天下任何人与事的商虹玉,此刻正是泪如雨下,二人正享受着团聚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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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叶敬魂却是周胜天的儿子,令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小时候一直问叶柔自己的爹爹是谁时,她总是会一如既往的告诉他,你的爹爹已不在人世。如今却告知自己的爹爹还活着,居然还是苍鹰教的教主,从小没有父爱的叶敬魂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既是喜悦,又是担忧。
面对突如其来的周胜天,二十多年的鸿沟是否可以逾越,自己不知,但是在地牢饱受皮肉之苦的他,已经开始了报复。
他已吩咐杀死对他严刑拷打的人,还特意去了一趟敬渊堂拜访丁离,当然碍于他是三大堂主之一,当然不可能对他出手。
即刻相迎的丁离看着突如其来的叶敬魂,已是诚惶诚恐,因为方才已听闻杀了对他严刑拷打的人,想当初是他丁离把叶敬魂带入苍鹰教的,如今他是教主的儿子,若是杀了他,他也不敢不从,早已是心惊胆战,祈求不是自己想象中那副情景。
”不知少主到来,还请恕罪“。 丁离双手拜过,缓缓抬起头来扫视着叶惊魂,希望可以捕捉他的一丝表情,心中有打算作好准备。
“丁堂主!客气了。我来拜访您勒!是特意感谢你的”。 叶惊魂冷笑道,他也在打量着眼前的丁离。
“感谢我?不知少主何意?” 丁离一副吃惊的模样,双眼如铜铃,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其中的缘由,倒是吩咐把他严刑拷打那倒是真的。
“你看要是没有你把我带入苍鹰教,我娘怎么能为了救我而铤而走险,最后与我爹相认,不然我怎么知道江湖上闻风丧胆的苍鹰教教主,却是我爹,你说是吧?”
说完冷笑一声,眼神中迸发出凶光,凝视着丁离,随后又收起了凶神恶煞的神态,满脸笑意道:“丁堂主,你说是与不是?”
丁离听着这番言语之中,已是心惊胆战,身上早已是颤抖,冒出一身冷汗,双脚跪地表示歉意,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不要与小人计较。
叶敬魂看着如此恐慌的丁离实属愉悦,他从没有过的体会,一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慨,就是权利,如今他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这种感觉确实令人着迷,难怪古今多少人为了权利而疯狂。
“你先起来吧,此次来拜访丁堂主一是为了感谢,二嘛就是为了跟你畅饮呀”。 叶惊魂笑道
丁离一言不发,只是吩咐人拿些最好的酒菜,为如今苍鹰教的少主-叶敬魂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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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当正空,慕容府上下都在吊唁慕容胜,外来之人络绎不绝,以及亲朋好友的哭喊声不绝于耳,一切追悼礼毕之后,经过风水师所说,即将葬于汉城城南二十里,六匹健马拉着棺椁,路途中皆是一片哀思,黎明百姓不约而同地站在街道而两侧,甚至有下跪抱头痛哭的。
百姓们相拥而哭,喃喃自语,叙说中慕容胜爱明如子,心中那份不舍。
不远处寇泽豪乘着马车,掀开车帘看着慕容胜的葬礼,看着络绎不绝的黎民百姓,看着万人空巷的汉城,看到如此情景倒有些佩服慕容胜来。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能收到百姓爱戴的人一定有他过人的长处,着实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