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很是无语。
“就是你经常在你那干姐姐身上使的‘疏通筋骨’之法?”
顾寻阳突然把头向后一靠,靠在了某个柔软的地方。
“噢!!!”
“那倒不是,不过那疏通筋骨之法也是一绝哦,你要不要试试?”
李清欢脸色绯红,娇嗔的道:“我不要,还是留给你那干姐姐吧!”
“你站了一天不是应该腰酸背痛嘛?”
“我哪有站了一天,明月楼才刚刚营业!”
“不行,你一定腰酸背痛了!来来来,趴在床榻上我给你按!”
“不要,咱们还是继续聊聊洗浴中心的事吧!”
“那怎么能行?必须要让你体验一下那种服务,你心里有底了咱们才能继续谈生意呀!”
那一夜,明月楼的李妈妈声称身体不适,一整晚都没有出过房间!
据说顾县男为了李清欢的‘不适’费尽心力,一整晚不得眠。
次日,日上三竿。
咳,也可能没那么久。
顾寻阳才扶着楼梯下楼而去。
吃了一碗面,走出东街面馆,顾寻阳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吧唧’着嘴,喃喃自语。
“嗯,下面很润!”
刚好经过店小二身边,他讨好的道:“公子,小人亲自下的面,还合您口味吧!”
顾寻阳一脸古怪。
笑骂道:“你懂个锤子!煮你的面去。”
一边走一边回味着昨夜的疯狂,心里又泛起无限的涟漪。
有人说嘿咻和读书有很多相同之处。
比如说,多半是在床上。
又比如,大多都是在夜里。
再比如,其中的滋味皆不足为外人道也!
顾寻阳深表赞同。
二人甚至还在过程中谈起了生意。
“你只负责找人就可以,其他都交给我!以你明月楼的资源,找人对你来说不难!”
“那岂不是便宜了我们明月楼?”
“必须在二十五岁以下,身高五尺(166)往上,姿色必须八十分以上!”
“八十分是什么意思?”
“颜如玉能打八十五,你自己感觉!”
“那我呢?哎呀......你轻点。”
“你不一样,不能单纯的用分数来衡量!”
“哼,就是很低的意思呗!”
“有些菜看起来或许不是最好看的,但却是最美味的,只有吃过了的人才能明白,嘿嘿!”
“油嘴滑舌!那利润怎么分?你不会还想着二八吧?”
“怎么可能,我最不喜欢二八了!”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六九,嘿嘿嘿嘿!”
标准性的奇怪笑声,眼里满是暧昧!
李清欢歪着脑袋道:“六九是怎么个分法?”
顾寻阳又是暧昧的一笑,“六九不分!”
李清欢暗道,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我不管了,我要五五分!”
“不行,至少也得六四,我六你四!”
李清欢撒娇着道:“我不同意,必须五五!”
“你不同意,我可要发力了!”
“哼......谁怕谁呀!”
“同不同意?”
“不同意!”
“同不同意?”
“就是不同意!”
好了,骑虎难下。
数个小时后。
田没有耕坏。
牛累坏了!
不但累坏了,还丢了一成的利润!
魂穿以后第一次驾驶就翻了!
刚刚下楼梯的时候脚都有点打闪闪。
吃了一大碗面这才感觉稍稍好了些。
得回杏花村‘身体不适’一天。
......
“顾公子,顾公子!这里这里!”
赵明找来了!
‘身心疲惫’的顾寻阳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赵明?找我何事?”
“顾公子,您这是怎么啦?”
赵明看出了顾寻阳的‘不适’。
顾寻阳轻轻的一笑,带着些许促狭。
“没事,就是吃得太饱了!”
这么说倒也没错。
“没事就好,杨大人找您呢,那些大明府来的粮商闹到了县衙!”
“为了收粮之事?”
“是的,说是要顾公子给个说法!”
县衙的偏厅。
杨元庆和姜坤都在,厅里还坐着七八个四五十岁之间作商人打扮的男子,脸上都有不忿之色,想来就是各地来的粮商话事人了!
姜坤适时的给双方做了简单的介绍。
杨元庆道:“顾县男也到了,你们有何话就当面说吧!”
只见一个稍微年长的男子朝顾寻阳拱了拱手。
“顾公子,在下大明府吉祥粮铺任吉祥!”
顾寻阳知道这帮人根本就闹不起什么风浪,或许就是大老远运粮而来,却被告知安平县粮价已经下降后心有不甘罢了。
是故到了县衙也是心不在焉,他甚至还在回味昨夜的疯狂。
此时听到对方说是大明府的吉祥粮铺,一丝阴冷的笑容在嘴角一闪而逝。
微微一笑道:“姜大人已经介绍过了!”
“公子,我等听说安平县陷入粮食之危,不远千里跋山涉水运粮而来,只为救那万余贫苦百姓于水火之中,却不知道为何才过了一个月,安平县粮价却出现了这么大的波动呀!”
旁边坐着的几个老板都不住点头,表示自己也有这样的疑问。
顾寻阳听罢,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
所以你任吉祥就是这群人的代表了?
还真是不要脸了?
跋山涉水,救民于水火?
只见他轻蔑的一笑,“任老板,顾某发现你有个优点!”
这是想夸自己有菩萨心肠?
任吉祥笑呵呵的道:“公子过奖!”
却听顾寻阳又淡淡的道:“喜欢睁眼说瞎话!”
任吉祥嘴角的笑意瞬间凝结。
顾寻阳却不想再跟这些人绕来绕去了。
杨元庆或是觉得这些人一路运粮而来确实不容易,所以也才愿意抽出时间接见了众人。
但是顾寻阳明白,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可没有那么多的仁慈可言!
“说得冠冕堂皇,救万余百姓于水火,你是想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顾某嘛?”
“是安平县派人去求你们运粮了,还是朝廷给你们下了诏令?生意之道,各种物价本来就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来适应市场的供需关系。谁规定了粮价只能涨不能跌?”
“若没有杏花村高价收购,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你们会来嘛?”
“若是把顾某和诸位处境互换,那顾某可以对天发誓,所运粮食一文不取,皆施与这万余百姓,不如此都不好意思说那句救万民于水火。”
声音突然提高,厉声质问道:“你任吉祥是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嗯?”
在场诸人面色尴尬,一时竟无人敢出声。
“也别说顾某不给你们机会,念在‘跋山涉水’四个字的份上,你等所运之粮,除了任吉祥之外,杏花村愿以十五文一升的价格全部收下,若是愿意便把粮都运到杏花村上去,若是不愿,就请自便吧。若还是不服,也可到刺史府去请刺史大人给你们做主,顾某便不奉陪了!”
说罢,给杨元庆行了一礼。
“叔父,寻阳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杨元庆微微颔首。
顾寻阳就要起身离去。
却听那刚刚从一脸懵逼之中反应过来的任吉祥不甘的道:“公子为何要针对于小人啊!”
顾寻阳拂袖出门而去。
声音淡淡的传来。
“回去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