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司徒承德已经把头要埋进自己怀里了。
这是他宁愿跟亲娘对着干也要娶的女人,结果却是这样的结果。
他都不好意思看自己的娘了。
老董侧妃看着他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
伸手在司徒承德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娘早就说,这个阮氏不是个好样的。
骨子里面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那时候你被她迷得神志不清。
娘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因为她跟娘反目成仇。
只能咬牙同意了她进门,现在既然事情已发生了。
你也不用太自责,娘是不会怪你的。
你在娘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娘!儿子叫您失望了。”司徒承德难得心里有了愧疚之色。
“娘不怪你,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老董侧妃的一番话,把司徒承德说的更加愧疚了。
此时心里恨不得以后,什么都听他娘的。
“儿子,现在不是你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想这事情该怎么处理。”
“娘!您说现在儿子该怎么办?”司徒承德现在心里是恨不得把阮心瑶连同肚子里面的那个野种一起弄死,但是知道那孩子可能是三皇子的后,他又没有动手的胆量了。
整个人就感觉十分的无力与憋屈。
“娘知道你委屈,这事情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人太过分了。
这是不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啊!要是儿子你当了这王府的主人。
就算他是一个皇子又如何?谅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辱人。”
“对,他们就是欺负我是个没权没力的。
要是我成了这王府的主人,他就算是个皇子又能如何?还不是照样跟我客客气气的。
三皇子他们见到司徒承运那个将死之人时,还不是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即便是心里不高兴,脸上还是要强装笑脸的。”
“是啊!儿子。
如今我们不能拿三皇子怎么样,但是我们可以用阮心瑶做筹码……”
“娘!儿子就知道您最厉害了。
您这个主意真的是太好了。”司徒承德此时的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的颓废之色,整个兴奋无比,脸上的笑容更是怎么藏都藏不住了。
“哼!现在知道你娘我厉害了,看你以后好好听话不了。”
“听!听!听!以后儿子都听您的话,好不好?
娘您就原谅儿子以前的不懂事吧!”司徒承德心里没了担忧,整个人又变得油嘴滑舌起来。
老董侧妃被他哄的眉开眼笑的,两母子说说笑笑的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三皇子府……
“你说什么?你怀孕了?”三皇子司徒承宇一脸怀疑的上下打量着阮心瑶。
“殿下!您这是什么眼神?”
您宠了妾身,妾身有孕难道不正常吗?”
司徒承宇听到她这话,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来人,叫府医过来。”
阮心瑶听到他叫府医,眼里的神色只是闪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肚子里面是真的有了,这可不是她在说谎。
现在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殿下该怎么安排自己,会不会把自己接到府上来养着?
到时她一定会好好养好身体,也叫肚子里面的孩子健健康康的。
等孩子生下来,说不定她就能凭借这个孩子,轻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阮心瑶美滋滋的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回殿下话,这位夫人已经有一个半月的身孕了。
脉象看来有些被惊吓了,属下给开两副安胎药,吃了好好养着应该无大碍。”
府医把完脉,低头恭敬的说道。
“嗯!下去开药吧!”
司徒承宇在心里算计了一下,自己也是一个多月前跟这女人在一起过两会。
这么一看这孩子还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但也仅仅是有可能。
想到这里,司徒承宇心里就有了主意。
在转身时,看向阮心瑶的神色就变得无比欢喜起来。
“瑶瑶,你真是太厉害了。
本殿下还没有子嗣,你要是为本殿下诞下第一个子嗣,可真是大功一件了。
到时,本殿一定会好好奖赏与你的。到那时,本殿相信母妃那边也不会在反对你我在一起了。本殿到时一定会把你。亲自接进府的。”
阮心瑶没想到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三殿下就自己把事情全都想到了。
心里立马十分的感动,整个人小鸟依人的直接扑进了司徒承宇的怀里。
“殿下,妾身不要什么名分。
只要是能陪在殿下身边,妾身就十分满足了。
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妾身就知足了。”
司徒承运在阮心瑶看不到的地方,暗沉的厉害,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呵呵!这女人还真是好大的心思?
能跟皇子说成一家人的,那只能是他的正妃。
阮心瑶这是想当他的王妃呢!一个破鞋,也敢肖想他的王妃之位,真是痴人说梦呢!
阮心瑶整个人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自然没发现司徒承宇的异样。
“你说什么?司徒承德亲自去十三皇子府,把阮心瑶接了回来?
回来后,还高高兴兴的亲自伺候着?”阮心婉都觉得自己幻听了。
“是啊!奴婢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二夫人是被二爷偷偷接回来的,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咱们的人却是打听的十分清楚的。”白术一脸不屑的说道。
“刚刚是不是有人去了西园,跟二爷或者老侧妃见过面?”阮心婉若有所思的问道。
“啊!这个王妃怎么知道的?奴婢正想跟您说呢!
就在二爷出府去接人之前,西园来了一个人。
至于跟二爷说了什么,只有二爷自己知道。
等那人走了后,二爷就高高兴兴跑去见了老侧妃。
她们母子说了好一会话,二爷才出府去接人的。”白术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
想来三皇子是许了司徒承德什么,才会叫他心甘情愿的戴了这顶绿帽子。”
阮心婉说完这话,转头看向一边斜靠在软榻上一声不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