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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见他这般惊惧交加,赶紧停了动作。

“怎么了这是?”黄铎浪荡走来,拿起扫了眼。

同样的,先是目光直射女孩,随后惊愣当场。

郁宜舒见状第一时间就躲的远远的,不知道他们看到这红绳为什么会惊悚成这副样子。

几分钟后,两人又朝她走来,她吓得贴着墙,双手攥的很紧,凝着他们,眸底透着逼人的毅然和决绝。

“你先别激动,你能告诉我们这哪来的吗?”黄铎拉住梁晟,保持距离,尽可能温柔的询问。

梁晟没耐心问:“你快说,这玩意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看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但从刚刚的表现看,应该是很惧怕的。

“…真的。”

“你确定!”这下黄铎坐不住了。

女孩的话如惊雷炸响,他俩对视上,都从对面的眼神中看到晴天霹雳,脸色因为惊讶而变得灰白而扭曲。

梁晟大口呼着气,越上前,死拽着她,“你确定?!”

郁宜舒疼的眼前激起一层水雾,肩膀轻颤着,深掐掌心,眼角渗出晶莹,“确定。”

“咣当——”

“咣当——”

“咣咣咣!!!”屋外突然响起接连不断的暴力砸门声。

随之警笛声响彻天际,红蓝光照射在玻璃窗上,穿着制服的武警、专训、保镖们鱼贯而前。

漆黑的廊上脚步声频频,他们井然有序的拉警线、做标记、对着里面拍照,声势浩大的围成一排又一排。

“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一脚踹开,重铁的反弹声回荡在整个楼道。

“婛婛!”男人凛着一身郁气踏门而入,桀骜幽深的琥珀眸精准的锁定那道紫影。

盯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素来淡漠无波的眸子此刻却卷起燎原烈火般怒意,戾出的嗜血杀气似凝成实质要将这些人生吞活剥。

席鹤词强压着雷霆万钧的肆虐心思,大步疾风地走向她。

郁宜舒看他颀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心脏狠狠一缩,松了口气的同时眼睛却泛酸的厉害,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一滴又一滴。

梁晟还没从这玉面阎罗陡然过来中缓过神,他就已经来到眼前。

男人擒住他的胳膊,摁住大臂后推着他,旋即“咔嚓”一声就轻松绞断了他半条胳膊,长腿又对着他的屁股狠踹下去。

“啊!”梁晟的头正对着墙,被这蛮力撞的惨叫着两眼白光直发炫。

旁边的黄铎刚反应过来,想跑脚下却像生锁般牢牢不动,男人看不没看他,对着他左侧肋骨就是一脚,踢得他单膝跪地,口吐血沫,咳嗽不止。

随即二话不说的抱起她,长臂压着裙摆掩着她裸露的肌肤,喘着粗气的嗓音有些糙砺,“别怕,我们回家。”

她本来还能忍的情绪,突然溃不成军,搂住他的脖子,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呜呜的放声大哭起来。

郁宜舒只觉心底又酸又委屈,这个死疯子每次抓她倒很及时,关键时刻掉链子。她搂的很紧,想搞明白的事情太复杂了,只知道今天他要是不来,她就要去死了。

屋里屋外围满剧场的人,他们都看见这大人物怀里抱的谁,那些到处传的流言蜚语过了今晚都将不攻自破。

瞿滢怛然失色地盯着男人走出的背影,心下还觉恍然。

鸿雁给他递去西装外套。

席鹤词将她从头到尾都包好,心疼的不行,从没见她受他以外的人欺负成这样。

可怜的缩成一团,只能依附他,哭的很伤心,眼泪糊的他脖子都湿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需要他。

他抱她走向没人的走廊尽头,轻拍着她的后背,沉声道:“不哭了宝宝,我不会放过他们在场任何一个人的。”

她哭的皱皱巴巴,“…你不是说,说派人监视我…那你怎么”

“怎么来这么迟…”

他伸手去摸她,都是眼泪,喉咙有些涩,“怪我,都怪我。”

他当时人在瓷钰,本今晚是要卡点接她下班的,这意外突然,知道她出事搭了紧急航线往回赶,还是叫她受了欺负。

“你就只会抓我…”她抽了声,像是想起什么,呜咽声更大了。

“……”

见她哭的投入,席鹤词准备先带她回去安抚好再给这些人料理后事。

徐锐和袁怀越也跟来了,被叫上一起。

车内,郁宜舒好一会才平复好心绪。

她红着眼,黑眸倒映着水色,时不时的抽噎两下,平和的眸光中隐着锋利,清声道:“席鹤词。”

他一直都注意着她,见她突然这么认真,心跳蓦然加快。

真太会钓了。

“你…”刚出嘴就忍不住的又抽了两下。

席鹤词握紧她的手,棕眸比窗外的霓虹还要璨亮,幽瞳暗盯着她的粉唇,十分期待她后面的话。

郁宜舒抽回手,心里乱的想了一圈,不知怎么问,到底她是不想胡乱猜下去,直接道:

“你喜欢过瞿倪霜吗?”

“什么?”他以为自己空耳了,听到的是什么鬼东西。

她不说话了,心里有数了。

席鹤词现在真看不得她沉默,趁她没反应,直接抱坐到腿上。

郑重而又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道:“我只喜欢我们婛婛。”

“过去,现在,未来。”

“我都只喜欢你。”

郁宜舒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心里的分寸又乱了,他总是这么直白炙热,叫她想误会都不行。

“我知道。”她轻声道。

他在她身后勾着唇,静静凝注她,上辈子到现在,他养了四年,她的小心思没人比他更懂。

不急,慢慢来,迟早还是要进他席家族谱,和他单开一页。

他用外套盖住她的腿,“我出去下,别怕,有他俩在呢。”

指着车不远处的袁怀越和徐锐。

她点头,“那你快点,我有话想和你说。”

“很快。”他笑着关上车。

见男人又走进,徐锐探着头笑道:“得,咱俩给这小嫂子当家庭医生,现在还整上带刀侍卫了。”

“那不挺好,双倍工资,业绩全靠咱哥打赏。”袁怀越摇头笑说。

宋特助见人过来,立即严肃上前汇报:“今天上午十点二十八分梁晟与瞿家姐妹聚在一处。晚上五点二十四分,根据监控录像反复查看,瞿家姐妹想给太太灌酒,但未遂,酒中含有大量的胺类催情成分。”

“太太被梁晟共推、拽、触碰九下,被黄铎动手打了共两下。”

“另外,三日前,瞿家姐妹还锁了太太一次,至于她们间具体谈话内容,专训无法听取。”

宋特助悄悄瞥了眼男人,“但敢肯定,绝不是什么好话。”

不然也不至于叫先生独守空房三天,搞得他们开会都人心惶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