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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宜舒:“?”

她赶紧抽回手,又犯病了这是。

都没聊什么就突然冒出一句臊人的话。

“叮咚——”电梯门开了。

郁宜舒脚刚踏出就被他拉着衣领带了回去。

他长臂摁下,门缓缓关上。

她要说话,口罩就被一把扯下,双腕也被反控,男人的吻就这么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强势中带着明显的焦躁不安,粗鲁又急切的想要很多。

郁宜舒实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气得她使劲咬了下。

可他跟感受不到疼一样继续深入着。

狭小的空间内,呼吸声此起彼伏,男人双臂固在她两侧,俯身与她四目相交,眼底暗流涌动,不知名的情愫与渴望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这么坦率直白的暴露。

“婛婛,睡我好不好。”他垂着凤眸,执拗的重复好几遍,声音好似都染上委屈。

郁宜舒差点没喘上气,颤着心神,暗骂他一百遍。

真是狗,还是条疯狗。

今晚自己到底做了啥,导致他莫名发病。

早知道就不来送餐了,严重怀疑他就是不正常,那袁大哥正是做开颅手术的,真该找来给他脑子开个瓢看看。

无奈,还是轻声温哄道:“阿词,要睡也该回去睡啊,你别闹了好不好,我们先回家。”

得到肯定回答,男人提着的心这才缓缓舒下,随后将人抱个满怀,满是怜惜的亲着。

“……”

身高差太多,郁宜舒难耐的歪着脑袋,“够了,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嗯,我听话。”他这才抬起身体,低垂着黑长的睫毛,剔透的棕眸宛若雨后的明窗,清澈柔和。

她理了下衣服,口罩已经被他攥的不成样了,在心底叹了口气。

席鹤词重新牵起她往外走。

这个点大厦进出的职员不多,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路过前台时,她能明显感觉聊天的那几位又僵住了。

于是再一次在她们的目送下上了车。

车上男人依旧抱着她不撒手,她真的有些心累。

都不知道这到底好还是不好了。

好的是感受到了他特别的情绪变化,像个狗一样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不好的是异常黏人,要是日后拿到证,协议结束他不打算放手这当该如何啊。

“今晚你一定要好好睡我,我心里真的很难受。”他突然出声道。

“……”

她嗯了一声,实在不想多言。

御鹭湾

输入指纹密码“叮”的一声响,子母装甲门从内打开。

“砰!”又被人狠狠甩关上。

声音刺耳,郁宜舒拧眉本想叫他不能轻些吗,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你又干什么。”

男人用行动证明,他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稳稳拖住,他情动的厉害,薄唇追逐着,只想要她的回应。

明明人就在这,可总是会出现些荒唐可笑的念头,他怕她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前调查过她,不是现在这样的。

是从黎源再到他出国回来,她变得热情明媚,温柔体贴,好似真是为了做他的妻子所改变,那她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畏惧与惊魂不定,甚至还有…烦恨。

她这张脸惯是会骗人的,下意识的反应却不会,分明是惧他的却还强装小意温柔,到底是想从他这讨要什么呢。

她若直说,没什么是他给不了的,偏的如此折磨他。

既如此,人他不仅要囚,心也要锁!

“宝宝,今晚你好好感受感受我,试试我有多喜爱你。”

郁宜舒被架着无法动弹,脑中已是浆糊一片。

漆黑的过廊,天旋地转,男人的脸庞模糊却锐利不减。

过廊上的瓷面瞧着都是手工镶嵌的纯天然金色贝片,顶部雕着几盏复古造型的声控小灯,亮起的刹那,瓷壁斑斓。

光影梦幻,有一瞬她竟觉回到了上辈子。

“你这神经病…”她声音很轻,却是脱口而出,还有些咬牙切齿。

闻言,身下的男人动作微顿,眼底却燃起欣喜之色,竟觉浑身舒畅。

对,对味了!

这才是她本该的样子,不是装的,是真实的。

“快!宝宝,再唤我两句。”席鹤词与她拉开些距离,幽眸兴奋异常,急不可耐地看着她。

得到解放的郁宜舒呼吸不平,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意识恍惚了下,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再望向他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都凉了半截…

“说啊婛婛。”他语气急切,琥珀眸明暗交织。

“……”

他这上赶着找骂的行为也是没谁了,郁宜舒现在心里乱的很,他太精明了,就眼下这模样,定是瞧出些什么来了。

她不知道他何故发病,唯一能肯定的都是与自己有关。

“那是我骂人的口头话有什么好说的?”

席鹤词:“……”

“不说就做。”他沉下脸收了腔调,抱着她径直往里走。

郁宜舒见情形不对,赶紧出声,“别,我腰还疼呢。”

“忍着。”他道。

“……”

她气急,“你之前说我是你太太,叫我管着你,这才多久就又不管用了?”

席鹤词停下脚步,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行,这话我收回。”

“那我也不做你太太了。”郁宜舒顺嘴道。

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凤眸收了笑,目光锐利如刀,蕴着锋利寒意直鞘而来,无形中带着逼人的威压。

“你再说一遍。”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的骇人。

郁宜舒上辈子见惯了多次,倒也…还是不太习惯。

她垂着头,想了想以前的委屈事,眼泪也是说掉就掉,半是娇来半是怨,“只许你出尔反尔,不许我拒绝,这世上有你这么霸道的人吗?”

越想越难过,她也不去看他,干脆趴在他肩膀上呜咽起来,最好是气的他把自己一把扔下。

天天就知道发神经让人猜,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下一秒,男人果然走到沙发上把她扔了下来,微弹松软,郁宜舒刚燃起一丝侥幸心理。

又被扑灭。

席鹤词倾身而上,扯着她身上的斜领薄织衫,早看不爽了,半露半遮的香颈玉肩勾人得很,偏的她不知。

吻着咬着,身下女孩瑟缩个不停。

“又怕?”他低声厉问。

“你这神经病!我骂了,你满意了吧。”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见状,席鹤词还真就莫名舒畅的笑出了声,“嗯,宝宝骂的真好听。”

“……”

真是个神经病!

郁宜舒屈起双腿,难受的想往后退,“我腰疼,你别压着我了。”

“那你来上。”说着他轻松将她翻了个身,抬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