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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这人便是要杀我姐弟满门的小子?这般容易就被阿姐抓回来了,看着也无甚本事嘛,来来来,阿姐让开些,把人给我吧,免得一会儿血乎刺啦弄脏了裙子,我这便替你结果了他……“

兀术好奇的打马凑到耶诃身边,举刀便要抹了李传真的脖子。

耶诃这会儿哪里还会舍得杀了娇滴滴的小郎君,看也不看兀术,抬起手中长枪将弟弟格挡开。

嫌弃的驱赶道:”一边去,没眼色的家伙,讨嫌的很,没见到是那帮歹人暗害泽真么?”

原本耶诃对李传真只有三五分的喜欢,完全是因为她好色,现在居然有这么多人跟她抢,她就更来劲了,越发对这个美男子垂涎三尺。

耶诃现在眼里只有怀中这个刚抢回来的战利品,她就像个被美色迷住的昏君,沉声道:

“此事与泽真君无关,皆是这群外邦歹人的错,你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还不带人继续追击那帮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事,他们一个也别想活……“

兀术被姐姐的长枪砸的胸口生疼,委屈的哦了一声,驾马继续追击陆清韫等人而去。

耶诃自己则搂着李传真慢悠悠的掉转马头,打算先行返回城主府。

混乱之城虽然近在眼前,她却没有进城的打算。

这里不是她的地盘,若无什么紧急之事,还是赶回秩序之城比较稳妥。

陆清韫不知李传真的身体早已出了问题,对她用了极伤害精神的迷药。

导致李传真现在头痛欲裂,记忆混乱,精神也几近崩溃。整个人都十分虚弱,只能无力的靠在耶诃的怀中。

耶诃体贴的刻意放慢速度,免得太过颠簸,李传真的脑袋软软的搭在耶诃的脖颈处。

耶诃故作无意的用手揽住李传真的细腰,见李传真不仅毫不反感。更是主动往她身上依靠,一副十分依赖信任她的模样。

耶诃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无限欢喜和满足。

她本就是对李传真见色起意,一见钟情,特意为他从圣禄手中要人,日日放在眼前看着,一直看得见,吃不着。

那日看到他在府上和她手下的两个女将玩耍时,露出的长腿窄腰,她就想下手摸摸。

只是一直苦于没有什么契机和他接触,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拉近距离。

每每找他说话,反而还会起反作用,惹他不悦。

这下总算让她寻到如此的好机会可以拉近和泽真的距离。

只是耶诃感觉到李传真口中喷出的明显不正常的滚烫气息,她甚至还想偷偷亲上一口。

李传真难受的痛苦哼叫,耶诃暗骂自己真是色迷心窍,心知现在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

耶诃摸摸他满是虚汗的苍白的脸,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恼怒,自己轻易听信了手下人的鬼话,放任泽真被那群来历不明之人禁锢多日。

也不知那群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竟敢将她的男宠弄成这个样子,简直欺人太甚!

\"泽真君,你怎么了?那些人伤了你哪里?”耶诃有些担心,犹豫着要不要进混乱之城先为泽真找个大夫看看。

混乱之城的城主乌林赫与她向来不对付,说是死敌也不为过,若是贸然进城,对她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

李传真仍然有些昏沉迷乱,口中还在胡言乱语,说些耶诃听不懂的胡话。

什么飞机,什么开会,熬夜加班头好痛......

耶诃抱着她的脑袋,搂在怀里想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泽真?你在说什么?你清醒一点,是头疼么?他们对你用刑了吗?可恶,我决不会放过他们,我会替你报仇的!”

耶诃温柔的声音让她以为是圣禄来救她了。她有气无力的呻吟道:“姐姐,头疼,我的头好痛,要裂开了,好痛……”

兀术也会叫耶诃姐姐,但常常被嫌弃不说,有时还会挨揍。

但泽真叫她姐姐,耶诃心中就一片柔软,更是生出几分欢喜。耶诃紧张的检查了一下她头上有无外伤,并没有发现明显的伤口。

耶诃越发担心起来,若是没有外伤,那就是伤了内里,看他痛的冷汗涔涔,想必是有些严重的。

怎么办?是快马加鞭赶回去,还是冒险进城先给泽真找个大夫看看稳住伤势?

论医师水平自然是她府上的最好,可是……

“姐姐,我好痛……”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耶诃还是有些想入非非,他喊得可真是,有些百转千回,几下直接喊到她心里去了。

耶诃摸摸李传真的脸,用她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安慰道:”你会没事儿的,泽真,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很快就不痛了。“

耶诃不再犹豫,她已经被李传真一声声姐姐、姐姐的喊的上了头,也顾不得危险,立刻带着李传真进入混乱之城中。

现在已是深夜时分,耶诃亮出腰牌,守城卫士开了城门,放二人进去。

耶诃用的是别的特殊通行腰牌,没有显露她城主的身份。

她并不想引起乌林赫的注意,倒不是怕他如何,而是被他知道自己孤身来了他的地盘,只怕会徒生事端。

街道上空无一人,各家都是紧闭门户,耶诃虽然很少来这边,但她毕竟从小在上古国,也十分熟悉城中布局。

她径直去了城中最好的一家医馆,不管不顾的直接抱着李传真强行翻墙踹门,闯入医馆找医师。

耶诃没有多少时间耽误,她得快一点,乌林赫对她时时提防,她的行踪瞒不住多久就会被乌林赫的人发现。

这馆中的医师是个花白胡子的老者,他正舒舒服服的睡在床上做着美梦,被耶诃踹开房门的巨响给生生吓醒。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老者浑身直颤,虽是惊慌,但老者面上并无惧色,反而怒目圆睁,大声呵斥。

“什么人胆敢私闯民宅,你可知在混乱之城行窃抢劫是个什么下场,老夫只是个穷郎中,医术一般,身无长物,家中也并无余财。

我可给小兄弟指条发财的明路,隔壁的医馆妙手堂医术高超,生意也比我好的多,他家有钱,你走错地方了......”

耶诃从门外走了进来,璀璨如星的眼眸熠熠生辉,她笑道:“身为医者,竟也如此怕死么?居然不讲同行道义也要祸水东引,粘谟先生这可有些不地道了。”

老先生看到来人长舒一口气,他放松下来,没好气道:“城主大人好生无礼,学那强盗行径做甚?

是要吓死老夫么,是有何急症连门也等不及敲,医者的命就不是命么?”

“勿怪勿怪,还请先帮我救人,明日我定会给先生送上厚礼赔罪!”

“老夫下辈子再不要听我那短命娘的话继承什么衣钵,学医真遭罪啊,苦也......”

老先生嘴上抱怨个不停,见到耶诃是抱着人进来,他第一时间便是去取药箱,说话间手中已经是拎着药箱带着耶诃往前面看诊的房间快步走去。

“快给我这小郎君看看,究竟是怎么了,他被一帮歹人给害了。

我也不知那些人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一直头痛,还请先生好好瞧瞧是何缘故?”

耶诃抱着李传真跟在老先生身后,一边走一边快速交代李传真的情况。

到了诊室,耶诃小心翼翼地将李传真轻轻放在榻上。

老先生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从箱中取出各种看诊的物件。

抽空来瞅了瞅李传真的面色,了然的哦了一声,调笑道:“我原以为来人或是王城中什么尊贵的人物。

值得让城主大人半夜冒险,亲自闯门送来我这儿,原来是个俊俏的小郎,难怪大人如此上心了,呵......”

“先生好好诊治,莫要再调笑了,我还要急着回去......”

见耶诃是真急,粘谟也不再笑话她,他一番望闻问切之后,面色愈发凝重。

耶诃在一旁紧张的问道:“他情况如何?可是受了什么内伤?可是头上受过什么重击?”

粘谟摇了摇头,叹息道:“头疾本就是复杂之症,老夫看过她头上倒是不像受过外伤,更像是受过什么刺激。

她如今又是神志不清的样子,这一时之间我也难以断定具体缘由啊”

耶诃有些不满道:“说这么老些,也没啥用,那就是先生你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本以为先生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医术圣手,全当我白跑一趟......”

粘谟有些生气,道:“你这是瞧不起谁?你自己看么,这样子本就不好判断,嗯......这脉象,如此急促且紊乱,心跳过速,气血翻腾,内热炽盛,致高热不退。

而且,你看这神思恍惚,情志错乱的模样,显然是受过什么强烈刺激所致。

心窍蒙闭,神明失主......你说她是被歹人捉了是么?那只怕是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刑罚了。

且这女郎体内还有好几种剧毒内侵,如此还能活着,老夫行医几十载,还从未见过如此奇事......”

“她情况太过复杂,我也只能先开些安神止痛的药,暂且缓解一下疼痛,其他,我也无法......”

耶诃一下愣住了,粘谟这一长串话里,她只听到两个字,女,女郎?

耶诃的眉头紧紧皱起,宛如两道深锁的沟壑,她人都有些傻了。

耶诃有些难以接受的问道:“先生,你是老糊涂了么?这,这她哪里像是女郎,她长得如此俊俏,如何是女郎?莫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了!”

粘谟古怪的看了耶诃一眼,嗤笑道:“城主说是啥就是啥吧,全当老夫老眼昏花,分不清男女好了......”

耶诃恼怒的推开粘谟,老先生笑笑,识相的退开,背过身去。

耶诃直接扒开李传真胸口的衣物,皱眉看看。嗯,有些不确定,有这么平的么?难以评价......

耶诃还不死心,她咬牙切齿,索性直接伸手往人裤子里摸了摸。

该死的!圣禄居然敢耍她!她绝对是故意的!

李传真长得如此妖艳,雌雄难辨,又是一副少年打扮,她一下子竟然被唬住了!

圣禄先是派人送信给她说有要事相商,要她亲自去一趟神庙,然后故意让她看到李传真,给她下套......

耶诃气的眼冒金星,两眼发直,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居然对一个女郎如此痴迷,为她朝思暮想,为她争风吃醋。

派出府中高手四处找她,损失了不少手下,甚至连梦中都是和这少年翻云覆雨欢好的模样。

直到今日,自己为了她亲自出城追杀外族,更是冒着被乌林赫捉到的危险进城为她寻医......

想到自己是如何苦苦向圣禄索求李传真,许下各种好处,什么为难的条件都答应了她,像个傻子一样被圣禄戏耍......

“好你个圣禄!你竟敢如此戏耍我!你好胆!我,我定要......你给我等着!我定要与你不死不休,啊!可恨......”

耶诃气得抬手就要打床上之人好出口恶气,可下手之时看到李传真的脸又不由自主的停住。

耶诃气的面色涨红,胸脯起伏,最后还是缓缓收拳,冷哼一声,自己坐到一边生闷气。

“呵呵呵呵......”

粘谟似乎难得见到如此趣事,看耶诃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他乐的合不拢嘴,写方子的手都笑的有些打抖。

尽管生气,耶诃还是骂骂咧咧的亲自去给李传真煎药,喂药,臭着脸给她降温擦拭身体。

这些日子付出的感情难以收回,她当真是被圣禄给坑惨了。

待李传真情况稍稍好转,耶诃便气呼呼的抱着李传真抓紧离开混乱之城,赶回城主府。

耶诃路上几次想抬手揍她出气,但又生生忍住。只因李传真时不时的在她怀里不安的蹭蹭,呢喃着叫她姐姐,乖顺的模样让她难以下手。

耶诃实在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她是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人。

根本舍不得打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八成就是圣禄使坏让李传真故意扮做男子误导自己。

耶诃在心里给李传真找了无数个理由,就怪圣禄不做人事!

直到她路上听清李传真叫的不是她,而是圣禄姐姐......

耶诃只觉得胸中一股郁气难平,感觉都要气的吐血。

她不怪李传真,不管她是因为什么作男子的打扮,是她自己从未问过她是男是女,只怪那圣禄不当人,故意给她下套。

颠簸之间,李传真的唇蹭到耶诃的脖颈间,耶诃又是一阵心神动摇,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昏睡中的李传真,一个荒唐的念头慢慢浮现出来。

如果是她的话,女郎,女郎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