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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阿柔急匆匆的赶到阿花婶的山洞,眼里掩盖不住的喜意都渲染给阿花婶,阿花婶笑呵呵的看着阿柔问:“阿柔啊,这么高兴的过来找我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阿花婶的话让阿柔脸上的笑容有所收敛,但还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只见她激动的捉住阿花婶的手说:“阿花婶,你昨天问我那个果干是怎么做的,我这今天啊,想了一天,可算是想起来了,这不,一想起来就直接来找你了。”

听到果干的做法,阿花婶立马激动起来,牵着阿柔的手就往山洞里走,边走边催促阿柔说做法:“阿柔啊,你快给阿花婶说说这果干的做法是怎样的,你阿花婶我啊,就只尝了一下味道,后面阿泽那小子都不给我吃了,我可是念了好多天了,现在你想起来了,那我就有口福了哟。”

看着阿花婶那期待的神情,阿柔那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猛地想起这方法自己还没尝试过,也不知道效果怎样。于是就借口说:“阿花婶,你看我这冒失劲,这天都黑了,现在做也不知道有没有漏了的步骤,要不我明天再过来教你吧!我今天晚上回去再仔细回想步骤,想明白后明天再教你,你看这样好不好?”阿柔面带歉意地说道。

“这样啊,那阿柔你明天一定要早点过来呀。”阿花婶有些失落地应道,随即又好像想起什么,连忙说道,“阿柔,这做果干的要怎么做?我要不要提前做一些准备的事情?”

阿柔回想着阿野说的方法,好像没什么需要准备的,首先是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先清洗干净果子,然后削皮,再切成片状,最后晒干就行了。这多简单啊,根本不怎么需要准备嘛。

“阿花婶,不用,这果干很简单的,只是有些细节我还需要回想一下,而且现在也天黑了,看东西也不清晰,等明天我就教你,包你一下就学会!”

既然阿柔都这么说了,阿花婶也不好继续让阿柔教她做果干,只能把人送出山洞:“阿柔啊,你可要记得明天教我做干果的方法,还有,你等会回去跟你阿姆说说,我明天跟着你做果干,明天就不去采集野果了。”

阿柔很是随意的答应下来:“阿花婶,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跟阿姆说的。好了,你就别送了,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阿花婶点点头,看着阿柔渐行渐远。可还没走出去几步,刚好碰上狩猎回来的阿泽。

“阿泽哥,你回来啦。”阿柔笑盈盈地打招呼。

“嗯,天都黑了,你怎么在这边出来?”阿泽问道。

“刚从阿花婶那里出来,她让我明天教她做果干呢。”阿柔兴奋地说。

阿泽听了眉头一皱,果干?果干不是阿芜做的吗?阿柔怎么也会?虽然疑惑,但出于礼貌,阿泽没有否定,只单纯的问:“你会做果干?”

阿柔没听出来阿泽话里的质疑,很是傲娇的抬起头说:“当然,那果干很简单的,我刚才已经答应了教会阿花婶,等做好后,我给你送些过去!”

阿泽才不相信阿柔会做什么果干,不过是瞎想的,但为了不暴露阿芜,只能先让她做出来看看:“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现在先做一些?”

“那个......现在天也黑了,看东西也看不清晰,要不等明天白天再做,而且阿花婶已经外出采摘野果一天也累了,等晚上睡好,明天才有精神学啊。”阿柔尽量的找借口推辞。

“是吗?”阿泽微眯着双眼看着阿柔。

阿柔被阿泽这么看着,心里更是慌张,“阿泽哥哥,那什么,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就直接落荒而逃,看得阿泽好笑不已,不过就是怀疑了几句,就这么顶不住跑了。

看了眼已经跑远的阿柔,阿泽转身往山洞的方向走去。刚进去就听到自家阿姆的声音:“阿泽,刚才见到阿柔了吗?”

阿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阿花婶继续说:“那阿柔有跟你说,明天教阿姆做果干的事情吗?”

阿泽继续点头,看着自家阿姆那高兴的模样,阿泽几次想开口说那果干才不是阿柔送的,而是阿芜送的,会做果干也是阿芜才会,但最后还是没解释,只淡淡说:“你确定跟阿柔做果干?”

阿花婶狐疑的看了眼阿泽,说:“是啊,不是跟你说了,明天阿柔就会教我了,往后我也不用再看着你的那点果干了。”

阿泽想解释,但还是没解释,只说:“那你小心一点,尽量不要吃她做的。”

阿花婶以为那是自己儿子嫉妒了,就笑着把人赶回自己的山洞去,自己也把分配下来的野果整理好睡觉去。

第二天,阿花婶早早地起来,等待着阿柔来教她做果干。等到太阳升的老高,阿柔终于来了,她什么也没带,一来就先跟阿花婶道歉说自己昨天想做果干想得太晚,导致今天晚起了。

阿花婶听了一点也没怀疑,“阿柔啊,不用这样的,想不到就想不到,大不了多做几次就是,睡这么晚要是没睡好怎么办?下次可不许了哦。”

阿柔乖巧的点头说:“没事的,阿花婶,不过就是一晚上,而且早上也补回来了。我们先不说这个,先做果干吧。”

听到开始做果干,阿花婶瞬间高兴起来,带着阿柔走回山洞,那里早就已经准备了好多的野果,就等着阿柔说怎么做了。

阿柔回想着昨晚自己练习的步骤。昨晚她是根据阿野说的步骤做的,但只做了几个就没兴趣了,后面的就直接整个随意劈开晾着,反正晒干后模样都是差不多。

阿柔拿起一个野果,说:“阿花婶,这做果干的果子没什么挑的,什么果子都可以,做法也很简单,只要把这果子切开,切成一块块的,放在太阳下晒干就可以了。”

阿花婶专注的听着阿柔的话,但在听完后也觉得疑惑,怎么这么简单?连果皮也不用剥开吗?

要知道,平时吃的野果,有些还是需要剥开果皮才能吃的,就像是阿柔现在手里拿着的这种,果皮实在不怎么好吃,平时她吃也是剥皮后再吃的。怎么在阿柔话里的意思是不用剥皮的?

“阿柔,这果子有些要是不剥皮的话那皮不怎么好吃的,这样晒出来的果干真的会好吃?”

阿柔也不知道,但为了省时间,阿柔很是肯定的说:“那当然,这可是我想了一晚上才想起来的,难道阿花婶你不相信我?”

阿花婶嗔了她一眼说:“说什么胡话呢?阿花婶要是不相信你,怎么还会让你来教呢,只是阿花婶有点疑惑罢了,既然阿柔说了不用,那我们就不用削皮。”

说着,还先一步拿起骨刀把手里的野果一分为四,问:“阿柔,是这样吗?”

阿柔随意的看了眼说:“嗯嗯,就是这样,然后把这些切开的果子拿到外面太阳下晒干就行了。”

阿花婶听后连忙把切成四块的野果拿到洞外大石头上晒,然后又回去继续切开,拿出去晒。

一连跑了十多次,阿花婶就累得不行,就问阿柔:“阿柔,能把果子拿到外面去一边切开一边晒开吗?”

阿柔想着刚才阿花婶来来回回的走,也是辛苦,于是就点头说:“可以啊。阿花婶,我帮你啊。”

阿柔和阿花婶把切好的果子全部搬到了洞口的空地上,然后一起蹲下来继续切果子。

没过多久,所有的果子便都被切开,只是摆放很是凌乱,按照阿花婶的意思是想摆放整齐,但阿柔说:“阿花婶,不用摆放这么好,都是在太阳底下晒着,到时候干了还不是一样吃?随意摆放就好。”

阿花婶一想,也是,就随便阿柔摆放了,结果就是摆放的位置很是凌乱,有放在石头上的,有直接摆在地上的。就连靠近山洞的位置都被摆放了一圈,进出都要小心翼翼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等到晒干,阿花婶就有苦不能言了。

等把所有的果子都摆放好,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天气也很是炎热,阿柔被晒得不行,就跟阿花婶说:“阿花婶,现在要的只是等待太阳的晒干,这需要几天的时间,要不我先回去?”

阿花婶看了看太阳,想着阿柔只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雌性,于是就让阿柔先回去,自己继续看着果子,“好吧,那你先回去,现在太阳实在是大,要是把你晒伤了,就成了我的不是,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听到可以回去,阿柔顿时高兴起来,语气也轻快了很多:“那好,我先回去了,阿花婶,你也不要一直看着,先回去待着,等过几天就能吃到好吃的果干了。”

在随后的数日时光里,阿花婶每天哪也不去,就看着自己晒得那些果干,看着果子一天天的干瘪下去,阿花婶眼里的高兴怎么也掩盖不下去。今天也一样,一醒来就看着那些果干,看着模样已经跟自己之前偷吃的模样差不多,阿花婶捡起一块在地上晒得放进嘴里。

好不好吃,阿花婶没吃出来,就是吃了一嘴的沙土,才刚咬上两口,那满嘴的沙土就在嘴里不停咯吱咯吱的。

阿花婶连忙把嘴里的果干吐出来,心里很是疑惑怎么跟之前吃的不一样呢?难道是阿柔忘记不能放地上晒?

于是阿花婶走到大石头上,拿起一块在大石头上晒得果干。这次没有沙土的咯吱声。但没有削皮的果干吃起来很是费劲,而且,吃着那果皮干涩的味道也不怎么好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花婶很是疑惑,于是装起一些果干走到阿柔所在的山洞找阿柔。

阿柔刚起来就看到等在山洞口的阿花婶,连忙跑了过去,问:“阿花婶,你这么早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花婶拿出自己带来的几块果干递到阿柔面前,阿柔看到后也是一脸的兴奋,这是做成功了!

然后在阿花婶还没来得及说话时,拿起一块就直接放嘴里嚼。嚼了两口,阿柔就把嘴里的果干给吐出来,纳闷道:“咦,这什么果干啊?怎么这个味道的?”她皱起眉头。

阿花婶在看到阿柔也不知道的模样更是疑惑:“阿柔,这不是你教我做的果干吗?今天起来,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吃了一块,感觉味道怪怪的,正想问你呢,你就吃了,你想想是怎么回事?”

阿柔仔细看着手里已经咬了一半的果干,瞬间想起阿野说过的,要是不削皮的话味道会不好,没想到自己想着省时间,这味道就变了。

但又不好说出来,毕竟之前阿花婶也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自己是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的,想了一圈,就说:“阿花婶,应该是这果子不适合做果干,我记得那时候有好几种果子的,你都有拿过来尝过吗?”

阿花婶摇摇头说:“没有,但现在这些都成了果干,也不知道哪些是,唉,这次算是不成功了,下次再做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去采集野果,就先走了。”

阿花婶手里紧紧攥着那袋卖相不佳、口感欠佳的果干,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可不能白白浪费掉呀!”思来想去,她决定将这些果干送到那些失去父母庇护的可怜幼崽那里。怀揣着这份善意,阿花婶迈着步伐向目的地走去。

当她抵达时,却惊讶地看到这些小家伙们竟然也正在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果干。其中有个年纪尚小的名叫小枝的孩子,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举起手中的一块果干,递到阿花婶面前,奶声奶气地说道:“阿花奶奶,您尝尝这个。”面对小枝充满期待的眼神,阿花婶实在不忍心拒绝,便轻轻接过那块果干放入口中。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别样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阿花婶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诧异:“咦?这果干怎么和我自己做的完全不同呢?”这种独特的风味让她感到十分新奇,同时也勾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孩子们,告诉阿花婶,这果干究竟是谁教你们制作的啊?”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渴望,仿佛想要揭开一个神秘的谜底。

小枝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那是姜芜和阿野所在的山洞。阿花婶不明白小枝怎么指着姜芜的山洞问:“小枝,你指着阿芜的山洞做什么?”

小枝说话不清晰,身后一个跟阿野玩的好的孩子站出来说:“阿花奶奶,我们的果干是阿野教的,阿野说是阿芜姐姐想出来的,还说这果干要是存放的好,能让我们在雪季也不用饿肚子。”

这时,好几个孩子也走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着,还说姜芜和阿野经常给他们吃的,让他们不用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