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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刻已经是光洁相对,肌肤紧贴!

叶凌天还能够感受到从唇间不断传来的柔软触感。

木婉清的身子很轻,压在叶凌天身上都感受不到什么重量。但是她身上那种弹性,却是极好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手托着木婉清挺翘的后山,一手扶着她雪白的香肩,两人津津相饮,交缠不断。

木婉清的武道功底彻底展现出来!

两人内劲或吸或吐,或升或降,斗在一起。

激烈的战斗还在继续,叶凌天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体质增强不少。

而在外挂的辅助下,他的身材和样貌竟随着根骨变化,也是得到了巨大提升!

同时,浑身上下亦是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如那青梅煮酒,清香而又令人陶醉!

而木婉清身上,亦是有着一股淡香传出,那是一种似梅花的奇特幽香,清丽而婉转,香不浓却令人深忆其味!

两人因为近身而战的缘故,香气淡淡缠绕,在细汗的加持下,竟隐隐弥散到四周……

不远处的钟灵,已经隐约听到了那激战下的幽声痛吟,又嗅到那二人身上传来的特殊味道,一时间心神紧绷,夹住双腿,不能自持!

白日之下,密林之间,青鸟婉转歌唱,白鹿幽幽而鸣,似猿猴上树,偷摘果葡,又似猛虎下山,林谷巨震!

弱小可怜的白兔在猎户的蹂躏下,已经是如同面饼,瘫软在旁!

时间过了许久,,叶凌天搂着已经精疲力尽而昏睡过去的木婉清,为她添上衣裳,来到了钟灵身旁。

“小丫头,该走了……”

“啊?好了吗?”钟灵脸上红晕未消,眼睛里荧光微闪,轻抿着下唇,低着小脑袋,有些不敢直视叶凌天和被他抱在怀中的木婉清。

悄悄的瞥了一眼被折腾的昏睡过去的师姐,钟灵脸上羞意更甚,她一个连男女之事都未曾经历过的小姑娘,没想到在今天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听了一场活春宫,还真是让人脸红……

钟灵一只小手按在自己那堪堪发育完毕的胸脯上,感受着在自己体内那剧烈起伏的心跳,恍惚间又像是回忆起了刚刚那副画面,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喂喂!小丫头,别发呆了,你不是还要回去找你爹娘吗?”叶凌天看到那一脸呆萌样的钟灵,不由摇头失笑,忍不住打断了她的思绪……

“啊?哦哦!好,那我们赶紧出发吧,我给叶大哥你指路。”

钟灵这下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应了一声,随后便按照记忆中的方位,给叶凌天在一旁指路。

……

“你小子就是段正淳那个狗杂碎的儿子?哼!果然就跟你爹一样,看起来就不像好人!”钟万仇满脸愤恨的看着被手下绑缚的如同一只蛆虫的段誉,口中骂骂咧咧,他一见着段誉这小子,心头就感到十分的不爽,这臭小子生得油头粉面,看起来就像个娘炮小白脸,这让天生丑陋的他感觉被莫名的嘲讽了一般。

“你是和我爹有仇吗?为什么要骂我和我爹?”

段誉此时竟然还搞不清状况,对着钟万仇说出了如此愚蠢的话语。

“哼!你爹就是个狗东西,而你就是个小狗东西!我跟你爹的仇可大了去了,我钟万仇曾经发过誓,这世上有我钟万仇就没他段正淳,有他段正淳就没我钟万仇!我势要杀他,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钟万仇喜欢甘宝宝,而他心心念念的甘宝宝竟然喜欢段正淳那个渣男,最后还被那个渣男辜负,而自己竟然只配捡段正淳那个狗杂碎的剩饭,而且甘宝宝直到现在,心里还念着那段正淳,这让钟万仇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忍?如何能够不气!他只恨不能手刃了段正淳!让他受尽折磨,让他千刀万剐!

“那你倒是和我说说是什么仇啊?我说不定能够帮你跟我爹说说呢,要真是我爹做错了,我肯定会劝他跟你道歉的。”

段誉被绑的难受,看着那上首坐着的瘦杆似的马脸男人,脸上露出一副怯懦表情,心里却暗暗嘀咕,这人生的如此丑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估计我爹当年肯定应该是做了些什么,坏了这家伙的好事,被这人记恨在心吧……

“道歉?你爹拿什么道歉?我跟你说,我钟万仇今日就要拿你先祭刀,如果你真的想让你爹道歉的话,你就把你这条命先给赔了吧!”

“噌”的一声!一把利刃出鞘,弯弯的刀刃上散发淡淡寒光,平滑的刀面上更是映照出钟万仇丑陋的侧影……

“不要!钟万仇!你不能对他下手!”

这时候,一道清脆明丽的声音从侧边传出,随后便见着一位身穿淡绿绸衫,约莫三十三四岁年纪,容貌清秀,眉目间依稀与钟灵相似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此时面色微凝,一脸愠怒的瞪着钟万仇,缓步上前,就要伸手夺过钟万仇手中的钢刀!

钟万仇顿时一惊,但又不肯就此放弃,两人顿时争夺起来!

“铛啷!”

钢刀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此时段誉半躺在地上,手脚都被绳索捆缚着,而这钢刀,刚好落在了他的旁边,再近一些,估计都得砸到他的脸上,吓得他顿时直冒冷汗,眼睛害怕的紧紧闭上。

“宝宝!你为什么要帮他!这小子是那段正淳的儿子,又不是你儿子!难道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吗?他就是个负心汉,是个畜生!明天我要宰了他的孽障儿子,帮你报仇,难道你还要拦着吗?”钟万仇双手一抻,挣脱甘宝宝的束缚,背身走到一旁,目光满含凄怨的看着窗外,一脸不甘的愤愤道。

甘宝宝见钟万仇气急,又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段誉,于是赶紧解释起来:“万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把当初的事情给忘了,你又何必还要执着于此呢?我们倒不如放下仇怨,和他之间各走各的路,完全没必要再和他置气,更不用让这无辜的孩子受罪不是?”

“哼!”钟万仇拂了拂衣袖,面色一沉,冷冷说道:“我看你就是忘不了他!”

“你…”甘宝宝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脸上顿时闪过一片红霞,但是很快又被她给遮掩下去,装作一副气急的模样,斥声道:“你在胡说什么?我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一直隐居在此,难道你还怀疑我的心意吗?你…你真是…呜呜……”

说着说着,便装作委屈的呜咽起来。

该说不说,女人还真都是天生的演员呀,这说哭就哭。

果然,一见到甘宝宝哭起来,钟万仇顿时就失去了锐气,赶忙上前安慰起来:“宝宝,你别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听你的就是,这…这小子我不杀他就是了……”

一听到这话,甘宝宝那委屈之色立马消退许多,不过依旧是带着些娇弱的轻声说道:“那你还不给人家松绑?还想捆到什么时候去?”

“唉!是!是是!来人,给这杂…小子松绑……”

钟万仇仍旧不甘,又不敢违逆甘宝宝的话,于是只能让下人照办。

段誉见甘宝宝劝住了钟万仇,一时间底气又足了起来,看向钟万仇,不满的撇嘴道:“钟谷主,你既跟我爹爹有仇,就该光明正大的了断此事。你有种就去当面骂我爹爹,要打就决个胜负,背后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我爹爹便在大理城中,你要找他,容易得很,干么只在自己门口竖块牌子,还说什么‘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

钟万仇闻言,脸色顿时青红一片,又羞又怒,胸肺剧烈起伏,眼神复又凶厉起来,然后一掌拍向了旁边的桌子,“砰”的一下,砸出个碗口般的大洞:“我…我不是怕你爹,我只是…只是怕他知道宝宝在这里……”

动作气势倒是看着挺足,但说话的底气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忽而,钟万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变得悲愤莫名,口中喃喃道:“我是懦夫,我是懦夫!啊啊啊!我是懦夫!”

说完便发疯似的跑了出去,而后便是听到那瓷罐木架等东西破碎折断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