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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光汇聚,聚焦于谢笙蝶,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好奇与期待。

\"公主,你与她,实为同父异母,你是那娴妃遗落民间的皇子。\"

谢笙蝶语出惊人,面容凝重,将她所知书中核心情节倾囊相告,此刻已顾不上小说中的虚构与现实的界限。

她深知,尽管书中某些情节或许有虚构成分,但原作中,白志明终登帝位,且确有证明其身份的信物。鉴于未来将嫁入冷家,彼此终成一家,加之白志明登基在望,即使婚姻有变,也必须紧紧依附于这未来天子,确保自身的稳固地位。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凝在冷筠逸之外的每一个人,震惊如潮,几乎凝固了空气。

良久,白志明才勉强从震撼中抽身,他深吸一口气,平复翻涌的情绪,缓缓启齿:“谢姑娘,你手中可有确凿证据,能证实我所言身份的真实性?”

“你身上是否藏有一枚玉佩,那枚以白玉雕琢,独独那缕竹影,以红为墨,刻骨铭心?”谢笙蝶语气笃定,仿佛在讲述一个早已熟知的秘密。

白志明闻言,身形一僵,紧攥的拳头在不经意间划破了心绪的平静,鲜血悄然从指尖渗出,与他此刻的哀伤相映成辉。他沉默着,不发一言,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

谢笙蝶轻移莲步,来到他身旁。她踮起脚尖,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头,如春风拂面,低语入耳:

“你胸口,是否隐匿着一个‘霖’字,平日难觅其踪,却在酒香微醺时,悄然绽放成一抹醉人的红?”

此言一出,白志明耳根泛起红晕,转过头,猩红的双眸直直地锁住谢笙蝶,其中既有震惊,更有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如果说提及玉佩时,他尚存一丝怀疑,那么此刻,她的描述已让他彻底信服。

“你究竟从何得知?”他声音微颤,眼眸中泛起泪光,双唇紧抿,身体因情绪的波动而微微颤抖。他在隐忍,在克制,仿佛生怕这突如其来的情感泛滥,会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彻底冲散。

谢笙蝶悄然抽离,她深知在她未来的夫君,以及姐姐的目光下,这般窃窃私语有失雅观。毕竟,古人对名节之重,如同珍视明珠。

她轻咳一声,调整呼吸,选择绕过白志明的追问,“细节无需挂怀,日后定有良机,我自会细陈始末。”

说来也巧,她又怎知如何启齿?穿越书卷而来,或以一本绘声绘色的话本子为由,即便鬼魅也难信此荒唐。

她暗自思量,待时机成熟,与冷筠逸密议,编织一个既巧妙又合理的缘由,再向白志明和盘托出。

而此刻,最紧要的是让白志明知晓她的身份,记下这份不同寻常的恩惠,为未来铺就一条坦途。

“此乃锦衣卫秘查所获,未曾奏报圣上,大理寺亦未得闻。”冷筠逸洞察谢笙蝶的隐衷,便依着自己的智谋,为她搭起一座解围之桥。

白志明闻声转身,目光如炬,直射冷筠逸,眼神中满是探究与微愠。“为何你不即刻告知,却让谢姑娘出面?”他质问,话语间难掩急切。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诘问,谢笙蝶心急如焚,思绪飞速转动,试图寻觅脱身之计。忽然,她灵机一动,眸光一亮。

“姐夫,实情是这样的。我们刚刚才得此消息,正欲告知于你,你看我这一身行头,正是锦衣卫的装扮,消息乃我暗中探得。与筠逸刚提及此事,你们便闯入,我们尚未详谈,你们便到了。”

此时,冷贺廷与冷嫣面露尴尬之色,气氛微妙。

冷嫣疾步上前,紧紧握住谢笙蝶的双手,满面歉疚,“阿笙,真是对不住,都是我打乱了你们的布局。”

谢笙蝶轻轻抽回手,温婉地拍了拍冷嫣的肩,以示宽慰,“阿姐勿忧,此事我们亦有考虑不周之处,你们的到来,亦非全然坏事。”

她语气平和,继而道出实情,“说来你或许不信,抚养我长大的,正是当年那场追杀中幸存的富锦嬷嬷,也正是她将姐夫送出宫闱。为了安全着想,她并未收养姐夫,而是将他托付给了一户乡下人家。”

众人闻此,恍然大悟,纷纷点头,似在心中拼凑起这段过往的碎片。

唯有冷筠逸,嘴角漾起宠溺的笑,眼中满是自豪。他深知自家的小姑娘,即便临时编造,也总能言之有物,尽管稍有瑕疵,却也足以自圆其说,这份机智与应变,让他既爱又怜。

白志明的目光中满是悲凉,话语间透露出对过往的无奈,

“那玉佩,被养父母所售,若非陈夫子鼎力相助,我恐难有今日科考之机!”他的语气里,尽是不甘与遗憾。

谢笙蝶却一脸淡然,轻摇螓首,语调轻松,

“姐夫,你误会了,他们并未变卖。你那玉佩虽非龙形,其色泽与质地却极为罕见,你那养父母岂会轻易舍弃?他们定是对你虚言相欺,玉佩仍在他们手中,他们或许正幻想着狸猫换太子的美梦吧。”

白志明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欲以亲生子冒充于我,认祖归宗?那我必须寻回那玉佩!”

“不急,姐夫!”谢笙蝶笑得狡黠,“让他们去认亲吧,正好缺个替罪羊。他们只知你生母为娴妃,却不知你父亲实为平南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冷贺廷率先发问,“可据闻,娴妃乃是皇帝最为宠爱的妃子,几乎日日都宿于娴妃宫中。”

谢笙蝶早料到此问,缓缓道来。“听富锦嬷嬷说,娴妃与平南王情投意合,奈何皇帝心生爱慕,用手段将娴妃夺走。”

冷贺廷仍半信半疑,“但志明出生时,娴妃已入宫为妃。”

“婚后的女子就不能私会情郎?”谢笙蝶笑言,“即便皇帝日日守候,娴妃却以死明志,保证贞洁。皇帝一怒之下,不再踏足娴妃寝宫,此时,情郎悄然来访。”

众人听罢,皆目瞪口呆,一时无言。

“那玉佩,若被皇帝得手,将是灭顶之灾。”冷筠逸语气沉重。

谢笙蝶却不以为然,“那皇帝名不正、言不顺,江山得来不义,夺人所爱,如此败类,加上十几个儿子,何德何能坐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