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7号。
一个很不错的日子吧。
刚举行了阅兵大典,彰显了大国风采,所有人的情绪都调动在一颗热烈的红心上。
慕瑾寒在国外出差,他想在预产期之前把手里的工作都处理完毕,回来陪阿颜生产。
楚颜在家呆着,等待孩子的来临。
而慕瑾聿,则在机场,等着他认真为楚颜联系的妇科医生。
楚颜预约了水中生产,瑾聿便为她挖来了国外最好的医生。
他不知道自己对楚颜现在的感情算什么,是爱还是依赖。
但他想,爱情应该是自私的吧,他好像有点太无私了。
甚至他也幻想,自己未来还有没有结婚的可能,会不会再爱上什么女人,那个女人会不会为他生儿育女。
而他现在对楚颜做到这种地步的话,等他以后万一要娶老婆,他该如何对老婆呢?
这些胡思乱想里,混了一张许久没见的脸。
那是另一个他,他的副人格超喜欢的姑娘,那个为音乐而生却被人毁掉嗓子的天才音乐人,卓灵。
18年的十二月,在摩洛哥他彻彻底底的伤害了她,她一走,就再没回来过。
帝都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但一年又要过去了,他却没有听到过她的只言片语。
他还想到了北嫣的师姐慈心,那个一言一行都会让他想有依赖冲动的出家人。
他还想过,要不他也留在灵鹫峰住个几年?
在对待陌生人上,他的社交很正常,举止很得体,十足十的富家少爷模样。
但心里却混沌不堪,什么他都缕不顺。
下午,他安顿从国外飞来的医生时,接到了楚颜的电话。
本以为楚颜是随意的咨询。
因大多准妈妈临产前都会有心理压力,害怕这个害怕那个,楚颜本来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但可能是因为她和慕瑾寒的孩子都要出生了,觉得和他这个前未婚夫彻底成了过去式,才会在孕晚期频繁的联系他吧。
有慕瑾寒,有别人时,他开始叫楚颜二嫂了。
但只有他和楚颜两个人的时候,他还是叫楚颜是阿颜。
“阿颜。”
接起来,他主动开了口。
紧接着,那头传来的楚颜声音焦急不堪:“瑾聿,我羊水破了!”
那一刻,慕瑾聿的手木了木,但羊水破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分娩的正常现象,一个是羊水破,一个是见红。
虽然今天提前了预产期半个月,但也是足月的。
“不要慌。”他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开始脱身上的白大褂,另一只手也开始找车钥匙,“你现在不要乱动,躺着,明白吗?”
“我在车上,车在路上。”
在楚颜继续存在焦急的话说出后,他正好找到了车钥匙,拔腿就往外跑,“给我发定位,我马上去接你,你不要动!”
楚颜觉得还有半个月呢,开车去买点吃的也没什么吧,可路上就是刹了个车,但肚子也没撞到方向盘,就是“BO”的一声,她感觉到不对,裤子湿了。
她即便羊水破了,但肚子没疼,还开车掉了个头往圣宜医院去了,也是瑾聿发了话,她找了个加油站把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