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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棠月对于这个环境和她所遇到的人越来越感到好奇和疑惑。她直接向八爷提出了问题:“你们这的城里人,有枪?”

八爷在回答之前显得有些犹豫,他的话透露出一些对当前形势的无奈:“其实你们有一个不太好的称号,叫做盗贼。你们这些外来人都有一个特定的特点,那就是来这里找东西。但是那些好东西要么落在城里人手里,要么就是哪个巨大帮派的手里。你们去抢别人东西,最后都是死路一条。”

宿棠月听后,倚靠在座椅上,低头沉思,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轻声自语:“都有枪啊。”

就在这时,帐篷内的老旧吊灯突然忽闪了几下,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这可能是其他环境因素造成的。

八爷立刻指示周围的人:“怎么事啊,赶紧看看周围的帐篷有没有扎紧。”

其他人都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检查帐篷的固定情况,确保它们能够抵御即将到来的强烈的风沙。

八爷对宿棠月的提议体现了一种东道主的慷慨和关照,他说道:“天还早着呢,你要是不嫌弃就睡在我这儿吧,明天再去赶路。”

宿棠月毫不吝啬地回道:“好啊。”

随后,宿棠月从车上抱出之前和齐思远他们购买的物资,进入帐篷内。

她在帐篷的最边缘的小角落里整理自己的被褥,而帐篷里都是一帮五大三粗的大男人。

八爷躺在吊床上,侧头看向宿棠月,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你的小姑娘倒是不怕呀,我们这么一帮大男人就你一个小姑娘。”

“我竟然能自己单枪匹马的来到这里,还害怕别人对我图谋不轨。”宿棠月悠然地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八爷听后:“哼,晚上的时候尽量别出去,如果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动静,也就当没听见就好。”

宿棠月问道:“什么动静。”

四爪解释说:“这个地方离城里可远了,属于郊区,这个地方特邪乎,尤其是刮着大风沙的时间里,那就是纯纯闹鬼。”

宿棠月对这个说法感到不解,她追问:“闹鬼?”

四爪继续描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不安:“到了晚上的时候你就听,外头就有那个又哭又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反正那是声音挺惊悚的,我们几个大男人听了都后背发凉。”

男人们坐在一起,气氛中弥漫着一丝神秘和不安。

一个男人附和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和夸张:“就是我那天,我起夜我就去外头看了一眼,我了个天爷,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一个漂浮的鬼魂在我面前一闪而过。”

另一个男人接着说:“这里原先就是城里人住的地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城里人就一下搬家换了一个地方住,这里也就被遗弃了,可能就是这个怪事搞得。”

八爷制止周围的人的谈话。他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别唧唧歪歪了,赶紧睡觉,说了这么一大顿,你看人家小姑娘被你的话吓到了吗。”

众人的目光转向宿棠月,只见她已经背对着他们,安静地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睡吧睡吧。”大家纷纷应和,帐篷内逐渐恢复了宁静,众人开始休息,以便为第二天养精蓄锐。

在这宁静的夜晚,宿棠月又一次进入了梦境。

在梦中,她听到了那又哭又笑的声音,这种声音让她感到不安,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周围是荒凉而神秘的环境。

在梦中,宿棠月面前的遥远方向隐约能看见有一些有棱有角的东西立在那里。

那些东西在夜色中显得模糊不清,但她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这些建筑或是某种形状异类的大山,它们的轮廓在沙漠的边缘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它们像是城市大楼的建筑,高耸而壮观,但又似乎与常规的建筑有所不同,带有一种异域的神秘感。

而在那个方向,正传出一声声如同号叫般沉重的声音,这些声音在沙漠的夜空中回荡。

宿棠月从梦境中缓缓回到现实,她睁开眼睛,适应了帐篷内昏暗的环境。

周围是一片寂静,只有同伴们沉重的鼾声此起彼伏,她扶着额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沉重。

“醒了。” 八爷的声音在帐篷内响起。

宿棠月闻声看去,发现八爷坐在吊床上,悠闲地晃荡着,仿佛在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宿棠月回答道:“一会睡了。”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显然还没有完全从梦境中恢复过来。

八爷却站起身来,朝着宿棠月走了过去:“醒了就别睡了,我带你去看个东西,看完以后我希望你赶紧离开这里。”

八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和关切,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宿棠月。

宿棠月却不为所动,她坚定地躺回自己的位置上:“滚啊,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而且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然后,宿棠月小声在被窝里嘀咕道:“离开后我还能活着吗?”

突然之间,宿棠月感到一股强烈的拖拽感,她身上的绿被子被猛地扯了下来。

八爷站在她的脚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并以威胁的口吻说道:“跟我走,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宿棠月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点燃。她看着八爷,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她迅速从床铺上站了起来,八爷在帐篷内的昏暗环境中,并没有看见宿棠月脸上的表情,还以为是对方愿意和自己走了。

他把被子往铺上一扔,刚转过身去,准备往帐篷外面走去,却没料到宿棠月的反击。

宿棠月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她一把拽住八爷的后颈衣领,用力一扯,将他扔在了地上。

随后,她蹲在地上,揪着八爷的衣领,用力往地上摁,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如果你想要把我劝回去,我劝你还是别想了,我要么在这里被处死,要么我在外头没有药物被认成疯子关进精神病院里,或者回去继续做那日复一日恶心的人体实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在这里一枪毙了我。”

她宁愿面对死亡,也不愿意回到那个曾经让她生不如死的地方。

就在这时,宿棠月突然感觉到帐篷内有一束光一闪一闪地照进来,照亮了帐篷内的环境。

她疑惑地环顾四周,这时,八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宿棠月松开了手中的衣领,她的目光跟随八爷的指示,往头上看去,发现光源来自帐篷外。

八爷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黄土灰,平静地说道:“出去说吧,别在这里打扰别人休息。”

宿棠月带着疑惑走出了帐篷,当她走出帐篷,她惊讶地发现天空中有一个如同太阳一般的圆形亮光,它正一闪一闪地照亮着这片土地。

这个意外的景象让宿棠月感到震惊,她不知道这是否是自然现象,还是某种未知的力量在作祟。

八爷和宿棠月站在帐篷外,一同注视着这个神秘的光源。

宿棠月抬头凝视着天空中那个闪烁的奇怪物体,满腹狐疑地问道:“什么东西。”

八爷似乎对这个东西比较了解,他解释道:“城里人的玩意。这里的环境比不上你们外来人的环境,你们还能制造出车子这些厉害的东西,而且这里的土质也不一样,想要制造出什么食物调味品都很困难。

所以城里人想这个法子,当天上没有任何光线能够干扰的时候,可以用这个玩应操纵纸片人,从缝隙中穿过去,去外头进行交换物资。”

宿棠月听着八爷的解释,开始对这个东西的作用和来历有了初步的了解。这可能是城里人为了适应恶劣环境和资源匮乏而发展出的一种独特技术。

八爷继续说道:“其实也就是和你们外来人交易,交易的物品也都是一些有些年代的古董,但是有些古董是帝王留下的,不能用作交易,所以你们时不时派人过来去偷这些东西回去。

虽然说有大部分人都是被城里人击毙的,但是纸片人不会说话,活人也离开不了这片土地,外头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里面的人也做不到告诉外头的人。”

宿棠月对八爷所说的“纸片人”和“交换物资”的方式感到好奇,这像是一种非常特殊和神秘的交易手段。

宿棠月在听到八爷的解释后,她的态度显得冷静而坚定。她简短地回应道:“行了我知道了。”随后,她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床铺,准备继续休息。

八爷站在她身后:“还留下吗,赶紧走吧,一但城里人发现你是外来人,那是直接就地击毙。”

宿棠月停下了动作,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了片刻,然后平静地回答:“我知道了,那又怎样。”

接着,宿棠月再次盖好被子躺下。

她选择了留下来,八爷看到宿棠月的态度,可能感到无奈,但他也尊重她的选择。

第二天的清晨,当太阳完全露出地平线,温暖的阳光洒满了大地,宿棠月从帐篷中走了出来。

她打了一个哈欠,显得有些慵懒,但很快便恢复了精神。

她将自己的被褥卷起来,然后走出帐篷。

八爷也从吊床上慢慢醒来,他踹了一脚离着自己最近的四爪:“起来做饭。”

四爪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他拍了拍自己旁边还在沉睡的人:“起来。”

随着众人逐渐醒来,营地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大家开始各自忙活,准备着一天的工作和活动。

宿棠月则选择了一个自己舒适的方式,她坐在车里,把车门打开,腿敞在车门的玻璃框上,悠然地抖着腿,享受着清晨的宁静和新鲜的空气。

八爷手中拿着一碗稀粥,他环顾了周围的人,然后问道:“那个小姑娘呢。”

周围的人愣了愣,也看了看周围,其中一人回答说:“不知道啊。”

他们也开始寻找宿棠月,有人说:“谁看见那个小姑娘了。”

另一个人猜测:“应该没走吧,我看她车在那呢。”

八爷端着那盘热粥,缓缓走向宿棠月所在的车辆,正巧看到她躺在驾驶室里啃着馒头。

他关心地说道:“不噎吗,吃点我这个。”

宿棠月侧头瞟了一眼八爷手中的热粥,粥的热气腾腾,显然比她手中的干馒头更加诱人。

但她的回答却带着一丝戒备和幽默:“无功不受禄,接二连三这么对我好,我很怀疑你对我图谋不轨哦。”

八爷听后,表情变得认真,他坦率地说道:“我确实图,我也不想隐瞒些什么,你们这些外来人,身上总有一部分不属于人类的力量。”

宿棠月立刻打断他的话,她的语气坚定:“诶。我拒绝,如果你是想说你在这次风沙中,让我住了一晚,我会给你食物作为报酬,剩下的别想。”

八爷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紧迫感,他试图劝说宿棠月接受他的建议:“我劝你还是吃点吧,越到后面越凶险,我觉得你应该也不是自愿来这儿的,我给你指条道,那个地方是纸人经常会穿过的唯一一条缝隙,你从那儿走没准还来得及。”

宿棠月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她的态度显得有些漠然,似乎对生死看得比较淡:“来不及了,我要是那么一走,没准第二天他们就把我当成逃犯抓起来了。我这条命啊,是那群人借给我的,他们要是想要拿走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我现在脖子上还有一条看不见的狗链,出国这就别想了,没有用的。”

八爷在听到宿棠月的话后,他原本以为宿棠月和其他外来人一样,对所谓的“总部”充满尊敬和崇拜,但宿棠月的言辞表明了她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和压力。

“我还以为你们对总部是尊敬和崇拜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被迫的。”八爷这样说着,语气中带着惊讶,重新评估宿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