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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远听了陆海峰的话,虽然知道这多半是玩笑话,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行了,别闹了。尽然只是想让我们把她送到地方,我们就老老实实的做。带武器什么的就算了,我们只是开车送她去目的地,不需要搞得像要去打仗一样。”

陆海峰嘿嘿一笑,但随即也认真起来:“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放松一下气氛。不过说真的,我们还是得小心点,这个女的,我感觉她太不对劲。”

清晨的太阳缓缓地从地平线上探出头,新阳的到来伴随着第一缕温暖的光线,将天空染成了一幅绚丽的画卷。

宿棠月站在马路边,她的目光穿透了晨雾,落在了那片无垠黄沙之上的红色集装箱。

宿棠月站在清晨的微风中,眉头微蹙,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悄然滑过七点半。

一缕不悦掠过她的脸庞,她轻声自语:“这么大个男人了,竟然还让女人来等。”

她迈步向前,走到铁门前,握紧了拳头,轻轻敲了几下,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生意还做不做啦!拿着我那几百块钱跑了吗!?”

铁门内依旧寂静无声,宿棠月的耐心逐渐被消磨。

她加重了力度,重重地砸了好几下,但箱内依然没有回应。

她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坐在门口,静静地等待了片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宿棠月的耐心终于达到了极限。她站起身来,用脚狠狠地踹门,用拳头砸向铁箱,绕着箱子踹了好几圈。

但铁门依旧紧闭,没有任何动静,就算是猪也被烦死了,除非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回到这里。

宿棠月紧握着电话,开始拨打齐思远的号码。等待音在耳边回响,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不满和焦虑逐渐累积。

然而,对方的通话迟迟没有接通,就像一颗颗石子投入深不见底的湖中,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就在她准备再次重拨时,电话突然被对方挂断,这最后的无声拒绝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

随着晨光的渐渐明亮,宿棠月突然心里更是直接咬牙切齿,上次这么捉弄她的已经被他搞的负债累累,这次竟然当着她的面拉在她面前了。

“妈的。”转身离开红色集装箱,按照记忆的方向,走到那条小吃街上。

她来到照相馆前,毫不犹豫地踹开了那扇陈旧的木门,大步走了进去。

\"做人是不是该讲诚信!\" 宿棠月的声音响亮而愤怒,她直接冲向那位老人,揪住了他的衣领。

老人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宿棠月没有因此停下,她继续质问:“那个跟你一伙的小男生去哪了,老子他妈的现在没空跟他玩什么娇夫文学,带球跑,他现在在哪儿!”

老人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根本没有回过神来。空气似乎凝固了,宁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最终,老人缓缓地往后挪了挪,宿棠月也松开了手。

两人安静地待在那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直到一声询问打破了沉默:“你干什么。”

齐思远被宿棠月突然拽出屋外,一路带到小巷里,他感到有些无奈,但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

宿棠月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她直接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怼到墙上,声音里满是怒气和失望。

“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做人要想诚信你懂不懂。” 宿棠月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齐思远的极度不满,她的眼神坚定,手上的力道也毫不放松。

齐思远看着她,内心虽然有些愧疚,伸手拍了拍对方的手,想让宿棠月松开拽着自己领子,但宿棠月纹丝不动,反而拽得更紧,甚至将他往上提。

“姐,你要做生意也不能强买强卖吧。” 齐思远试图用调侃来化解紧张的气氛。

“你拿着我的钱跑了,你还来指责上我了是吗?谁给你勇气!” 宿棠月并不买账,她的怒火并没有因为齐思远的态度而有所减弱,反而更加激烈。

齐思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说:“我承认,我没有按时出现是我的不对,但你对我有所隐瞒,那就是你有问题。”

宿棠月盯着他这副样子直接被气笑了:“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刚出社会为老老实实的做生意不好吗,你就这么好奇别人隐私,你是变态吗?”

齐思远沉默了一会儿,宿棠月也缓缓松开了手,她点了点头:“那你把钱还给我,我找别人做生意。”

“你能找谁做生意,你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齐思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镇定,“就算你到了旅行社,也是需要提供身份信息进行登记的。”

宿棠月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所以我才找你呀!要不是那个老头跟我说你急需钱接私活,我他妈能找你吗?给钱就少说话多做事,我给你钱,你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把活干好,非得搞出那么多事干什么。”

齐思远的语气变得严肃,他用一种正经而坚定的态度表达说着:“但我不接违法买卖,如果你不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去罗布泊背面的话,我可以报警。”

宿棠月听到这话,并没有表现出恐惧或是紧张,反而是直接笑了起来,她看着齐思远,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你报警能告我什么。”

齐思远没有犹豫,直接回答:“盗墓。”

宿棠月听到这里直接笑出声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好像要整治社会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啊。”

齐思远的言辞中透露出他的怀疑和担忧,他直截了当地对宿棠月说:“昨天你跟我们讲话我也听明白了,你不让我们跟着你,就代表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而且你之前确实被军队带走过,但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们不得而知。但你既然说自己杀了人,而且现在做什么莫须有的服刑任务,那我就很有可能怀疑你是越狱过来没钱到这里盗墓的逃犯。”

宿棠月听到齐思远的怀疑和指控,她并没有表现出恐惧或是紧张,反而是笑出声来,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好像要整治社会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啊。”

齐思远面对宿棠月的嘲笑并没有动摇,他坚持自己的立场,语气坚定地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带你走的,钱我也不会退给你。如果你在这里对我动手,你会罪加一等,杀人可是会执行枪毙的。”

宿棠月看着齐思远那副警惕而怀疑的样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在看待一个过于认真的傻子。

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然后她低头沉思了片刻。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她的目光变得真挚而严肃:“我是特工,超级特工的那种。”

齐思远听了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看着宿棠月,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谎言或真实的迹象:“超级特工?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宿棠月的话让齐思远感到震惊,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如此复杂和戏剧性。

“我之前在那个小镇里头是扮演大学生,”宿棠月解释道,她的声音平静,“我呢就是一个诱饵,我来诱惑这个从国外偷渡到国内的杀人犯出来。”

她继续说道:“然后我把它引诱出来以后,本来是应该带着这个人一块儿去上京的。结果没想到半路这个男人开车出车祸了,他就直接死那儿了。”

宿棠月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总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也不想让我因为这件事情暴露身份,所以就以杀人犯的罪名,把我运送到了上京市,再换了一个身份让我偷偷的继续做着任务。”

齐思远听完宿棠月的叙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宿棠月认真地看着齐思远:“我现在需要必须去罗布泊背面,这对我的任务至关重要。”

齐思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如果你这么说的话,确实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对得上了。”

宿棠月的态度突然变得柔和,她的语气仿佛在哄一个小孩子:“所以说,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齐思远点了点头,他的态度也有所缓和,但依然保持着必要的警惕:“嗯,因为我没车,所以我们要带着财神爷一起,财神爷的车那边。”他指了指街区的另一边,示意宿棠月跟着他走。

宿棠月一猜就知道那个陆海峰也要加入行程,直接翻了个白眼,她显得有些无奈和疲惫:“怎么又带一个。”

齐思远注意到宿棠月的情绪,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以一种平和的语气解释道:“这次行程的帐篷和食物他来负责,当然还有你要求每过一段时间需要的食物,他也会自费一半的钱为你打折。”

宿棠月听了齐思远的解释后,虽然仍旧有些不悦,但态度上似乎有所缓和:“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出发吧。”

陆海峰看到宿棠月和齐思远一同走来,显得非常兴奋。他坐在驾驶室里,看到他们接近,便高兴地跳下了车:“这车够不够气派。”

越野车以其出色的越野能力和坚固的构造而闻名。

越野车的车身线条硬朗而有力,它的轮胎宽大,纹路深刻,提供了强大的抓地力。

车顶安装了结实的行李架,上面整齐地固定着几个大型的旅行箱和背包,它们的颜色与越野车的色调相得益彰。行李架的边缘装有防风网,以减少风阻和保护行李不受风沙侵蚀。

车尾门上挂着一个全尺寸的备胎,车尾下方,一个工具箱静静地悬挂着,里面装有各种应急工具和修理配件。

车内空间经过精心规划,后座被放倒,形成了一个平坦的储物空间,可以放置更多的行李和装备。

一些软包和睡袋被巧妙地安置在车内的角落,既不影响乘坐舒适性,也充分利用了空间。

越野车的前保险杠上装有一对探照灯,车身侧面,一些额外的挂钩和固定点,可以挂载更多的装备或补给。

宿棠月对车辆的赞赏几乎可以从她放光的眼神中读出来。她问道:“这车怎么弄来的。”

陆海峰得意地拍了拍车身,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二千块钱一月租给我的,划算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占了便宜后的得意。

宿棠月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着车身结构,她的目光在车辆上来回扫视,显然对车辆的性能和外观都很满意。

齐思远评价道:“可以。”

“那是。”陆海峰附和道,转身搂过齐思远的肩膀,背对宿棠月,小声地问道:“怎么样,这姐是逃犯还是神经病。”

齐思远对陆海峰的猜测显得十分淡定,他简洁地吐出一句:“特工。”这个回答显然出乎陆海峰的意料,他震惊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齐思远反应迅速,如果陆海峰叫出声可能会引起宿棠月的注意,他立刻伸手捂住了陆海峰的嘴:“别叫。”

陆海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显然被这个惊人的消息震撼了。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齐思远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手。

他们重新调整了表情,转过身去面对宿棠月,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

宿棠月注意到了两人的窃窃私语,但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只是淡淡地问道:“我们准备好了吗?”

齐思远和陆海峰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齐思远回答:“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陆海峰打开了车门,邀请宿棠月和齐思远上车。

宿棠月和齐思远坐进了车内,陆海峰则回到了驾驶座,调整了座椅和后视镜,准备发动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