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刘飞揉了揉被揪的有些疼的耳朵,嘟囔道:
“剩下的房间才是我的,偏心的老妈,就宠爱哭鼻子的小妹。”
说完抱着被子跑出帐篷。
天色圆月洒下清冷的月光,加上村里几步一个的路灯,和白日一样明亮。
现在晚上一十二点,来来往往的人比下午还多,时不时走过的巡逻队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没走两步,遇到十五岁的程佳,眉清目秀,穿着橘红色长裙,黝黑发亮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发着光。
见她也抱着被子,刘飞兴奋跑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路。
“佳佳你也到购房中心占位子排队吗?我也是,我们一起吧!这么晚了,你这么漂亮,一个人走路很危险的。\"
“我还没见过比乐安村更安全的,你离我远点,讨厌。”程佳饶过他,继续往前走。
在乐安村长久定居的,多是从南大陆逃难过来的,这一路艰辛,大人都不知死了多少,何况是小孩。
尤其是女孩子更少的可怜,作为乐安村稀有的女孩子,程佳天天被各种小男生搭讪,烦都烦死了。
刘飞对于她的态度也不生气,继续凑到程佳身边道:
“我家要买楼房,三室一厅的,你们家买什么,大家都这么熟了,要是买在一起能相互照顾。”
程佳板着脸,望着他的眼睛冷冷道:
“我爸妈哥都是三级灵者,积分四万多,买带有院子的三层漂亮小楼,和你们做不了邻居,他们给我找了个巡逻队小队长当未婚夫,到了十八就结婚,你以后离我远点。”
瞬间愣住,还没等刘飞反应过来,不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男音:
“佳佳,我来帮忙你抱被子。”
只见对自己一直冷冷的程佳露出羞涩的微笑,对来人甜甜喊了声。
“武大哥,你怎么来了。”
朝着她看的地方望去,他身着一套巡逻队的黑色制服,显得格外精神抖擞。
身材魁梧高大,肌肉线条分明,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那张刚毅的面容虽然带着几分憨厚,但依然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
武冥走到程佳面前,憨笑着伸出双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被子。
他轻声说道:“听你哥哥说你要去排队,这么晚了,我担心你路上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特意请了假赶来接你过去。”
刘飞见他们边说边走,程佳时不时的笑声,靠的很近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涩难受。
手里的被子不小心掉在地上,回过神来,想起母亲的话,失落的抱着被褥往购房中心走去。
到达购房中心后,他看到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了。
刘飞找到队伍的尾巴,站了进去,望着站在自己前面隔了几个人的程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有了好归宿,以后还是不要接近,对两人都好。
黑夜过去,天微亮,令人期待的一天开始。
越来越多的人朝着这边走来,购房中心门口就已经排起了长龙。
人们或坐或站,焦急地等待着开门的那一刻。
有些人在大声交谈,讨论着各自心仪的房子,还有些人则默默地注视着前方,心中暗暗祈祷着好运降临抽中好房子。
金碧辉煌的城主府内,装饰淡雅的寝宫之中,光线昏暗,窗帘缝隙透过些许光芒照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珍爱彩从白泽徽怀里醒来,整个人被他环抱着,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脸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白泽徽被珍爱彩的小动作弄醒,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宠溺。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要不要再睡一下。”
珍爱彩继续在他胸膛上蹭着,回道:
“今天事情不少,起来吧!”
外面吵闹声越来越大,白泽徽看了眼开着小口的窗户。
“说的也是,今天会很混乱,我大哥应该会浑水摸鱼,警惕些,身上多带点灵器,城主府我安排人团团围住,李立天瑶今天一天都会紧紧跟着你,有什么事情马上喊。”
珍爱彩趴在他怀里,摸着他的下巴,道:
“我有高级护身灵器,有危险血藤在,李立八级,还在我们地盘上,他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别担心。”
白泽徽知道她底牌多,以前对大哥也没那么警惕,不知道最近为什么这样,可能是人有了软肋,瞻前顾后,担心得多了些。
宽敞豪华的城主府大厅餐桌上,两人刚刚享用过一顿丰盛的早餐,满足地坐在椅子上喝着灵茶。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递上来一张拜帖。
侍女传上来,侍卫恭敬道:
“今天交代不准人进门,已经拦了下来,他们递上了拜帖,还在门口站着。”
珍爱彩接过,这张拜帖制作得极为精美,上面用金粉书写着工整的字迹,边缘处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一看便知其主人身份不凡且对这次拜访十分重视。
打开拜帖一看,大概意思就是白家公子拜访村长,时间定在中午一点半,有重宝献上,希望同意。
把拜帖递给旁边的白泽煌,“你看看,还真是你大哥。”
白泽徽瞄了一眼拜帖写的内容,对下方的侍卫道:
“你现在出去回他,说同意了,但村长身份贵重,让他少带一点人来。”
侍卫下去,白泽徽俊美的脸紧绷着,眉头微皱,把珍爱彩拉到怀里,望着她认真道:
“中午我们一起见他吧!你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
见他还是很担忧自己,珍爱彩抚平他的眉间,在他脸上亲了几下,语气平静道:
“不用,别多想,我们地盘还怕他不成,光是李立和血藤对付高级灵者都行的,我们同时来灵虚大陆,他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你就是多心了,看我两三下把他打发了。”
“我还记得当初他让人追杀你的样子,如果你允许,实在不行就让血藤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白泽徽思考片刻后严肃道:“从我记事起,我和他斗了十几二十年,对他非常了解,他不好对付,不是那么容易杀的,要是出手没有杀掉他,以后就会被他死咬住,不死不休,很麻烦。”
“现阶段发展重要,和他耗下去不值得,先打发走,发展起来再解决他,我现在心里有点不舒服,离他远点,要小心应对,实在不行就送客,什么也没有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