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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没有停留,那监控室里现在没有人,他施展一个穿墙术的小法术就过去了。

先将刚刚的画面全部删除,然后直接用监控室里的网络,将在年长捕快和年轻的捕快脑袋里获取的相关人员信息,用他们的内部网查了起来。

很快,许安遇到了第一个身份验证权限,这东西难不倒许安。

他退出后疯狂敲出一个小程序,之后再次验证,很快将第一重身份权限验证完毕。

扫视着电脑里出现的信息,许安默默的记到脑袋里,不停的依着刚刚获得的信息破解着一条条,一个个人名背后的势力和纠缠着的关系网。

不得不说,捕快的网络系统就是比民用网络系统好,进入政务网络都可以如入那无人之地。

半个小时不到,许安就将这件事涉及到的人查了个清楚。

他盯着屏幕上那几个人的照片,虽然现在这几人级别很高,高到能轻轻跺个脚都能震动南方的半边天。

但在许安看来,也不过是一只大一点,强一点的小卡拉米。

他呢喃道:“真是吃多猪油蒙了人,你们既然过得太舒服,我就让你们好好难过一把。等玩够了,我们再聊聊身后事!”

说完又快速的敲着键盘。

等他将一封封带着视频和照片的邮件发到中枢所有部门和江南局所有头头脑脑的公开邮箱时,回车键一敲。

今天自己刚刚做的一切痕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正好在这时,监控室外传来了脚步声,听声辨人是最基本的修炼基础。

从来人的脚步声里,许安听出了三个熟悉的人的脚步。

一个正是那个樊大少爷,一个是张庭,一个竟然是苏酥,这妞来干嘛?

不过许安想看看,这三人和他们身后的几个人,想要干嘛?

在几人推门而入时,许安已经安静的坐到对面审问室的受审椅里,那两个捕快一左一右坐在他对面,两人低着头,写写画画。

许安平静的看着两人,也不言也不语。

“樊富东,你什么意思?”

看到许安坐在里面,苏酥这小美女脸色一变,连忙拉着张庭的手冲着樊富东就吼了起来。

张庭看着许安在里面还算完好的坐着,脸色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那如刀般的冰冷目光还是射向樊富东,想听听他怎么说。

樊富东却是微笑道:“各位,这可不关我的事。

我在这里有个哥们,听说了许安许同学被抓,通知了我一声,我想着大家都是同学,就通知了你们一起来看看。”

张庭先拍了拍苏酥的小手,示意她不要急,而是看向了几人中的一位穿着便服的中年人平静道:“金所长,许安是我们的同学,能不能告诉我们,他犯了什么事?”

金所长呵呵笑道:“有人举报他非法行医,敲诈勒索,且涉及到的数额特别巨大。

领导指示,先带回来审问!”

许安全程听着几人的话,心中冷冷一笑,半个小时,若半个小时内这些底层的小卡拉米不死,他许安就要放大招了!

“不可能!许安是老院长的孙子,他的医术是老院长从小教他的,帮人看个病有可能。

但老院长是什么人,绝对不可能教育出许安做那等犯法的事。

金所长,你们最好仔细想想,老院长可是从抗战一直打到韩战的老英雄。

他是为了国家做过巨大贡献的。

他的老战友可不会看着你们将他唯一的孙子关在审问室里。

你最好能掂量掂量,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庭的话让金所长脸色一变,他还没说话,樊富东就抢先一步不屑道:“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就不要说一个死了几年的老头子,他的战友能活到现在都上百岁了。

难道那些老爷子们会为了一个犯罪分子,让一生的清誉留下污点不成?”

张庭深深的看了一眼樊富东,拉着苏酥退后几步,离这个无脑的富二代远一点。

她怕到时天雷打下来,被这人波及到了。

不理会樊大少,张庭看着脸色阴沉的金所长淡淡道:“金所长,据我所知,许安没有给任何人治病收过钱,你们如果没有证据,那我就要跟书记汇报这件事了。”

金所长沉吟了一会,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显然还在做思想斗争。

可张庭却没给他多少时间,拉着苏酥转身就走,一刻似乎也不想停留!

这两人死定了,张庭可以百分百的确定,先不说许安爷爷那老革命的关系,就是许安的女朋友刘影,也不会放过两人。

估计到了这个时候,张庭和苏酥也不知道刘影跟许安分了手。但这不影响她边走边将刘影的电话调出来拨了出去。

刘影在市里的组织部上班,她张庭在县委办,有这种关系张庭怎么会放过。

果然,刘影听到许安被以非法行医,敲诈勒索的罪名关到审问室,语气冰冷道:“谢谢你,张庭。我现在先处理这件事,有时间了姐请你吃饭!”

说完就挂了电话,连忙打给了父亲和京都。

这件事她感觉有点玄乎,似乎里面有那个不争气弟弟的影子。

许安跟她谈了半年的恋爱,他有多少钱,钱从哪里来许安都会跟自己说得清清楚楚。

最大一笔三十万,还是自己家里人给许安的救命钱。

那三十万的卡还在她手里,知道这件事的,除了父亲爷爷奶奶,就只有几个长辈和自己及弟弟。

想到这里,刘影有种想掐死弟弟的心。

本来许安对她的背离就已经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了陌生人关系,相当于将刘家一条救命的吊绳砍断了。

往后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或是其他家人若是生死关头只能听天由命,但其码若是自己豁出去求许安,以许安的性格他还能念个旧,帮个忙出手一次。

而现在弟弟若真的参与了进去,那相当于将这根子钉都拔了,你想要挂上绳子连个挂点都没有,真是让她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