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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穿成了虐文女主的亲妹妹 > 第52章 姚家祠堂被烧,迟来的留言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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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姚家祠堂被烧,迟来的留言攻击

温之玄确实在劝洪德帝。

嘉奖姜家也不是这么奖的,姜以清毕竟太年轻,资历也不够,一下子升那么高,满朝文武都有怨言。

这不就等于把他立做了人形靶子么?

施恩不成,反倒是给姜以清拉足了仇恨。

洪德帝细细思索一番后也觉不妥,正好姜以清递了奏折,他便顺着台阶下了。

“爱卿此言有理,既如此,就升为正五品御史中丞吧。”

连升三级虽然也挺过分的,但总比直接升御史大夫好。

温之玄道:“陛下英明。”

洪德帝又道:“姚家的事,你可听说了?”

温之玄笑着道:“姚家供奉了一尊假神,结果遭了报应,还赖在福乐郡主头上。若非姚家现在有丧,只怕姜公恨不能提剑杀上门去给女儿讨公道。”

姜书渺本已好言相劝,可姚家人不听啊,还把唯一一个正直明事理的姚琮给赶出了家门。

遭天谴,纯属活该。

洪德帝的关注点不在这上面。

“朕知道国师有看人生死祸福的本事,渺渺能断家族盛衰,你们都精通玄学,可否能观测我大燕国运?”

“陛下放心。”

温之玄给他吃了颗定心丸,“福乐郡主是神女转世,又受陛下所封,是您的至亲血脉,自然会庇护大燕国运。”

洪德帝目光一亮。

“此话当真?”

温之玄微微颔首,“臣不敢欺瞒陛下。”

“好。”

洪德帝龙颜大悦,想到小外甥女爱财,便又赐了许多珊瑚翡翠玉石玛瑙给她。

姜书渺一点都不开心。

娘说御赐之物不能典当。

那不就成了一堆昂贵的垃圾么?

于是她特意进了趟宫,很认真的对洪德帝说:“舅舅,你以后要送我东西,直接换成金银就好了,那些花里胡哨的珠宝首饰我也用不着。”

洪德帝:“…”

行吧,小外甥女是神女,没把他这个人间帝王的恩赐放在心上。

“好,以后都给你金子。”

姜书渺立即眉开眼笑。

“谢谢舅舅。”

她忽然咦了声。

洪德帝问,“怎么了?”

“有人在拜我。”

姜书渺用意识空间一扫,看见了自己的金身神像。

“是姚家。”

洪德帝诧异,“姚家?”

“对,之前我跟他们说,供奉了假神,他们不信。估计是接连遭了报应,霉运应验,才不得不砸了白宵的神像,改为供奉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转运。”

姜书渺很生气。

姚家人太无耻了。

洪德帝惊异,“还能这样?”

换个真神拜一拜就能转运?

姜书渺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凡人诚心供奉,会有信仰之力,但正经的神仙很少接受这样的供奉。尤其家族供奉,一旦神仙接受,就等同于和这个家族绑定。若像姚家那样,打着神明的旗号作恶,神仙也会遭天谴的。通常只有野神、邪神才会接受供奉。”

洪德帝虚心求教,“何为野神邪神?”

“邪神就是用不正当的法子修炼的人,比如上次那个碧海真人,滥杀妖灵和同门取丹修炼。”

姜书渺回答得很认真,“野神一般是非人,有那种自然景观生成的石像,被当地百姓当做祥瑞,供奉香火,赋予信仰之力,石像就可以凭此修炼。还有一些保家仙为了获取信仰之力,是非不分,也能称作野神。除此以外,凤凰栖息的梧桐是祥瑞之物,也有人拜。”

她不太高兴道:“我出生的时候,坏姑姑就是借口拜娘亲院子里那棵梧桐树,在地底下埋诅咒舅舅的巫蛊娃娃。”

洪德帝想起这事儿,脸色也不太好看。

先不说厌胜之术灵不灵,平白被人诅咒,谁能高兴得了?更何况还是皇帝。

姜书渺手指在空中一点,凭空出现一面镜子。

洪德帝清楚的看见了姚家祠堂供奉的那个小神仙。

姚家主正带着族中子弟虔诚跪拜祈祷。

姜书渺歪头问他,“舅舅,这么大一座金身,是不是值好多钱?”

毁了好像挺可惜的。

洪德帝:“…”

小家伙财迷属性上线了。

洪德帝点头附和,“是。”

“那就融了吧。”

姜书渺眼睛一亮,想到一个好主意。

洪德帝就看着幽蓝色的火焰从她指尖溢出,钻进了空中镜面,姚家刚为姜书渺打好的金身神像突然就起了火。

姚家众人大惊失色,随即听到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姚家气数已尽,若再生邪念,则后代子孙皆受其累。今日收回吾之金身,焚烧祠堂!”

话落,四面八方都起了火。

祠堂里顿时一片惊呼声。

罪恶之源,就是这座祠堂。

大火映红了半边天,围观的百姓啧啧称奇。

天上雷鸣震震,却没有下一点雨。

姚家主跪在地上,头都磕破了,也换不来上天半分怜惜。

洪德帝曾见过温之玄杀妖求雨,也目睹过外甥女是如何号令风雷,对付蓬莱那位碧海真人的。见了这番景象,神情倒是还稳得住。

姚家这次是真的完了。

姚家主亲眼看见祠堂被焚,吐出一大口血,一夜白发。大夫看过后,都摇头。

虽然言语隐晦,但谁都听得出来,他活不久了。

老一辈死忠的‘信徒’更惨。

姚家号称得到过神明指点,积累了不少声望。如今眼见天罚落下,从前捧着姚家的那些百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愤怒之下告上了官府,直言自己被骗。

洪德帝为了彰显自己爱民如子,特令相关部门彻查姚家。

姜知许特意给在刑部任职的一位族中子弟打了招呼,陛下要把姚家连根拔起,不用心慈手软。

敢哄骗诬赖他女儿,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姚家不止打着神明信徒的旗号招摇撞骗,更甚至还抓童男童女祭祀!!!!

满朝哗然。

要说这些个朝臣,真没几个白纸一张的。可这么丧心病狂的,也着实少见。

洪德帝直接龙颜震怒。

姚家男丁全数羁押天牢,秋后问斩,十四岁以下男丁充军,女子发没教坊司。

唯一保全的,竟只有被赶出家门的姚琮。

姜书渺则带着被自己融了后的金身换成银子,全都散给那些受害家庭。

姚家积年所累可不止这么一座金身,洪德帝抄了姚家,大量金银没入了国库。收归的良田,则分给了农民。

如此一来,民心安抚了,均田令也得以推行。

温之玄雷霆手段。

但凡阻挠的,全都抓起来。

他没有世家背景,自然也没有族亲逼迫,可以肆无忌惮。

铁面无私四个字被他运用到了极致。

世家大族们动不得他,便开始拿他的岳父沈既明开刀。

他和沈清禾那档子事虽然瞒得好,但也不是天衣无缝。此事还把陆宴和给牵连了。

沈清禾虽然自小在安国公府长大,可她爹当时落魄,亲娘又名声不好。京城权贵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也就是姜书漫护着这个表妹,旁人才象征性的做做表面功夫。

陆宴和是个蠢的,对沈清禾的那点心思,自然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还惦记别的女人。

陈年旧事经不起推敲,一扒全是瓜。

沈清禾同温之玄成亲后安分了许多,一心在家和儿子培养感情,她也知道旁人看不起她,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应酬,她基本都推掉。

可有的推不掉。

比如她堂妹的及笄礼。

当初她给自己的亲弟弟沈叙白下毒,栽赃给何夫人,让沈既明顺利拿回了继承权,分了家。

但到底都姓沈,肯定不可能彻底断绝往来。

沈清漪的及笄礼来了许多宗亲长辈,还有簪者贵妇。

沈清禾对别人的目光尤其敏感,轻易的就察觉到这些人对她的鄙夷和嘲笑。

“就是她,从前永乐郡主对她多好,在外处处维护,她却不要脸的抢人家未婚夫。”

“怀阳长公主和湖阳长公主是嫡亲的姐妹,自小定的娃娃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快成亲了突然退了亲。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没想到是家里出了内贼。”

“不知道老太君怎么想的,把这么个白眼狼当宝贝一样养在身边,就不怕以后被她反咬一口么?”

“她娘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要不是太后拉下脸向鄂国公讨了个人情,她娘早死了。被发配出京十多年,回来后还不安分。从前湖阳长公主和老太君情同母女,结果清平县主一回京,就把湖阳长公主给气走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娘心思恶毒,她行为不检,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国师初得陛下看重时,独独与沈侍郎走得近,她一边跟温之玄眉目传情,一边又去勾引好姐妹的未婚夫。我家若是出了这样厚颜无耻的女儿,早就一根白绫勒死了,还容她这样蹦跶。”

“说起国师,他那个儿子,周岁时我见过。细细想来,跟她还有些相似。”

“天,不会就是她生的吧?”

“那可不好说。当年清平县主被雷劈死了,她守孝三年,还去庄子上住了一段时间,保不齐就是去养胎呢。”

“清平县主被雷劈,是福乐郡主出生那日吧?”

“对,都说福乐郡主是神女转世,能引天雷。入学第一天学堂门前的银杏树都被雷给劈倒了,莫非是清平县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天爷看不过眼,才劈她的?”

这些事往日没人提,是因为从来也没将沈家看在眼里,所以不曾深思。再加上洪德帝有心掩盖,没人想去触这个霉头,也就装聋作哑当不知道。

如今眼看着温之玄越来越‘张狂’,明着跟世家作对。

世家拉拢和威逼利诱都不成,就直接举刀。

谣言如沸,直接当着沈清禾的面当头浇下,将她从头到尾烫了个皮肉脱骨。

沈清禾几乎是狼狈逃离。

温易成被奶娘牵着过来,奶声奶气道:“娘。”

沈清禾抱住儿子,小小的人儿察觉到她的情绪,“娘亲不高兴?”

沈清禾眼泪落了下来。

温易成忙伸手给她擦掉,“娘亲不哭,易成乖乖的。”

沈清禾从不后悔生下这个孩子。

最初是想彻底套住温之玄,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十月怀胎,血脉相连,自然感情深厚。

儿子刚出生,她见都没见一面就被抱走。

直到三年后,母子才相聚。

她不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处境。但彼时彼刻,她没有别的退路。

如今真切的发生了,她才知道后果自己无法承受。

世道对女子总是苛刻的。

纵然她私德不妥,但背叛未婚妻的是陆宴和,她又没有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

落在旁人口中,就成了她单方面的勾引。

纵然陆宴和也因此名声有瑕,也不过尔尔,风头过去,他还是继续做他的礼部员外郎。

至于温之玄,他是皇帝宠臣。昔日种种,洪德帝也是知道的,不会因流言对他秋后算账。

沈清禾备受煎熬。

温之玄忙完后回房,刚要躺下,就听见她的哭声,便问:“怎么了?”

沈清禾转过身,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明显受了委屈。

温之玄一看她这样,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最近我帮着皇上推行均田令,得罪了不少人,委屈你了。”

沈清禾坐起来,扑进他怀中,眼泪簌簌而落。

“与世家为敌,竟这般艰难么?”

朝政民生从前姜书漫也与她说过一些,可她一心想做个得体的大家闺秀,并没有过分钻营此道。

也没有真正领略过世家的手段。

如今才明白,母亲一个世家贵女,功臣遗孤,当年被赶出京城是何心境。

彼时中宫皇后还是她母亲的姑姑,都只能勉强保住她一条命而已。

如今温之玄是与整个世家门阀为敌。

谣言,或许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温之玄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你在京城长大,多少应该知道世家的势力有多大。”

沈清禾哭得凄楚可怜,“我知道什么?我自小爹不疼娘不爱,寄养在国公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靠着模仿一个死人的言行举止才能博得叔祖母的怜爱。我又不是姜书漫,没有她的出身,要什么有什么。她可以一脚踢开陆宴和,我却要因此深陷谣言纷扰…”

温之玄听她又开始甩锅给姜书漫,脸色便冷了下来。

“她不踢开陆宴和,难道还要忍着恶心把这碗夹生的饭给吃下去?”

沈清禾哭声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