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情,想到了供奉在祖师爷神像前的那个婴儿灵体。
白呦呦的心情,还是有些沉甸甸的。
所以说,人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妄言。
对对对,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对了,我们这个节目定档呢,就选在了下个星期五的晚上,而且呢,我取了一个节目名称就叫。
徐焰突然用一种非常低沉阴森的语气念出了名字,叫做夜半低语。
“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名字是不是起的挺贴合的?”
“起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时越替你撑场子。”
徐焰嘿嘿一笑,还是你懂我。
“他那天跟我讲了认识你的经过,没想到你们之间还有这种故事。”
“不然你以为一个玄学主播和一个影帝之间,能发生什么样的纠葛呢?”
“时越说,你想当一期飞行嘉宾,不做常驻嘉宾我也能够理解,毕竟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
“那我就叫你安排在首播第1期的飞行嘉宾,如果说节目效果比较好的话,那后期肯定还是会继续邀约你的,这个你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的。”
“我有预感,你会火,那将来有什么节目一定要优先考虑上我的节目。”
白呦呦哭笑不得。“这才哪到哪,你就预感我会火。”
“你相信我,我的直觉非常准的。”
白呦呦笑笑,但不再接话。
【夜半低语】节目首播当晚,直播平台涌入了前所未有多的观众。
弹幕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几乎遮蔽了整个屏幕。
其中,夹杂着对白呦呦的各种评论,从质疑她的能力到赞叹她的神秘,不一而足。
“白大师!终于等到你上节目了!”
“装神弄鬼,骗流量的吧?这年头,什么牛鬼蛇神都可以上综艺了,这徐导是江郎才尽了吗,搞这种噱头。”
“和时越哥哥同台,怕不是炒作?赶紧离我哥哥远一点,别来沾边。”
“白大师,我们支持你!”
更多的,是关于白呦呦和时越的讨论,两家粉丝你来我往,硝烟弥漫。
“时越粉别来沾边,我们白姐不稀罕!”
“白呦呦是谁,听都没听过,居然找这种不知名小咖来蹭我们家哥哥的热度,真不要脸!”
白呦呦神色平静,似乎对这些纷扰全然不在意。
她只是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语气清淡而从容。
“欢迎大家来到【夜半低语】今晚,我们将一起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一旁的时越也适时开口,为节目增添了一丝庄重。
“今晚的节目,可能会有一些令人不安的内容,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开场白结束后,节目正式进入主题。
白呦呦和时越进行互动,介绍那些观众很感兴趣的灵异问题,时越捧场的介绍白呦呦的特长;
“白大师,听说你看相十分准,甚至能够御鬼对吗?”
时越一脸我帮你宣传,别太感激我的神情。
白呦呦默默的白了他一眼,你别对我这样笑,你的粉丝会撕了我。
时越挂着微笑,他的笑容可是征服他粉丝的利器呀,可是白呦呦现在看着却觉得这家伙太欠揍了。
徐焰看着后台不断飙升的在线人数和评论数量,心中暗喜。
话题热度有了,但很多都与节目无关,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灵机一动,决定让时越现场随机抽取一位粉丝上台讲述自己的灵异经历,让白呦呦现场判断真假。
这个提议一出,无论是现场还是视频前的观众顿时沸腾了。
“哇!这个环节好刺激!”
“希望抽到我!我要讲我奶奶的故事!”
“该不会是提前安排好的人吧!”
很快,现场一位女观众被大屏幕幸运抽中。
只见观众席中站起来一位穿着水洗蓝色的牛仔裤和黑色帽衫的女士,她脑后扎着一个低马尾,有些扁塌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额头上还有几颗红肿的豆豆。
她艰难的从中间挤了出来,兴奋的跑上台,白呦呦和时越两侧都是单人沙发,时越这边坐着女主持人。
女孩上前故作腼腆的对女主持人说,“小姐姐,我可以坐这里吗?我想离哥哥近一点。”
现场响起了一片羡慕的抽气声,大家都觉得这个女孩子简直太幸运了。
女主持人站了起来,坐在了白呦呦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女孩子一坐下,就一脸痴迷的望着时越,眼神里满是垂涎;
“时越哥哥,我简直..我简直太幸运了,你本人真是太帅了,我有看你的剧,你演的太棒了...”
徐焰在后台让主持人回归正题。
“这位小姑娘,请问你叫什么?”
被女主持打断,女孩有些不悦,可是为了在时越面前留个好印象,她还是一副娇羞的,双手规矩的放在双膝上,只是微微朝着主持人转了转;
“你就叫我甜心吧。”
现场‘YUE’声一片。
这个样子跟甜心半毛钱都不相关好吗。
她眼底都是时越,根本不在乎周围不友好的嘲笑;
时越被她近距离这么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的浑身发麻。
他努力营业,“这位甜小姐,你有什么故事要分享的吗?”
她听到时越跟她对话,简直有一种脑袋里放烟花的晕眩感,她觉得自己就要幸福的晕过去了。
白呦呦看着女孩,眉梢挑了挑,快的谁都没有注意到。
“我其实不信这些的,我就是为了时越哥哥来的,还有,我们也是来监督有些不作为的节目乱组cp。”
在后台的徐焰,莫名觉得自己中了一箭,给主持人指示,“让她赶紧说,没有话就让她下台。”
甜心一听没内容分享就要下去,她是绝对不会错过这么好跟哥哥挨这么近的机会的。
酝酿了一番,她并没有什么灵异经历要去分享,但是又不想立刻下台,就只能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希望能在台上多留一会;
就开始做出凄苦的表情。
“我从未见过母亲的面容,从我有记忆起,就只有父亲那总是阴鸷的脸。”
“听邻里偶尔的闲谈,我才知道,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狠心地抛下了我,消失在茫茫的世界里,徒留我在这冰冷的世间独自面对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