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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与杨惊鸿翻脸这一消息很快在黑山镇流动了起来,在这期间,有很多人通过我,或者阿龙等人纷纷像四哥示好。

对于这些人的态度,我全部都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四哥。

当然了,也有一部分之前被四哥打压的人,立马联系了杨惊鸿,希望可以和杨惊鸿联手搬倒四哥这棵大树。

我不清楚杨惊鸿具体是什么态度,但是我觉得大概率也会像四哥一样,礼貌的回绝。

两只老虎之间的战争,阿猫阿狗在一旁摇旗呐喊,助威加油就足够了,如果真的让他们也参战,那么肯定也是帮倒忙。

最让我意外的就是三狼了,我本能的认为他一定会有大动作,为此还提醒了四哥,但四哥却并不在意,表示先对付杨惊鸿,三狼他会派人盯着的。

隔天,晚上七点。

四哥用绝对的手段与实力,再一次证明了他的地位是多么的不可撼动。

最先遭殃的是杨惊勇下面负责的农家院,这个农家院在我们当地还是很出名的,夏冬两季特意开车去吃的人都不少,生意相当红火。

据说当初为了请这个做菜师父,杨家兄弟前前后后往南方跑了三次,最终给出了一个天价,人家才带这人过来。

农家院面积不小,前后三个大院,占地面积得有上千平,院子内养的都是家禽,牛羊。

门口挂这一排大红灯笼,上面还挂这一副金字牌匾。

“杨家小院!”

现在正是饭口的时候呢,里里外外的客人不少,还有一些可能是外地过来旅游的,说这外地方言,拿这照相机在不断拍照。

四哥车窗下滑,扫了一眼院内的情况,随即表情很淡定的摆了摆手说道。

“砸!”

带队的是我和大炮,人数很多,得有三十多人。

大炮反手拎着片刀一扭头,大步走进了院子,在这期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看向我们一行人。

“哗啦啦!”

金字牌匾被大炮拽了下来,门口的灯笼更是被他全部扫倒。

“杨老三,在不在,我大炮找你聊天来了!”

随着大炮的一声怒吼,农家院瞬间成了战场,桌椅板凳,吧台,吊灯,家禽,牛羊,无一幸免。

起初我并不想对这些服务员或者厨师动手的。

谁家里有条件都不会出来打工,都是苦命人,何必互相为难呢?

是的,我的善良害了我。

杀猪刀顺这我的头皮擦了过去,如果不是阿龙拽了我一把,毁容是妥妥的啊!

大炮砍倒一人后,提着带血的刀有些得意的瞥了我一眼:“平时喊的欢,一到办事的时候就怂了!你们这些小崽子呀,真不知道四哥要你们什么用,我告诉你,出来混就是这么回事,你可怜他,谁可怜你?今天你不砍他,明天他就砍你。”

我和大炮时常斗嘴,每次我都无往不胜,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气的大炮直撞墙。

但是哪天我输了,对,大炮说的有道理!

出来混就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心慈手软了,明天倒下的就一定是我。

“干,一个不留!”

我挣扎这从地上爬起,挥舞这手中的管刀,再一次冲进了人群。

对方的反抗是暂时的,他们对付一些喝醉酒的客人或许有办法,但对付我们这种有预谋,有安排的肯定白扯。

服务员与厨师一共大概得有二十多人。

除了一些女人被大炮放了外,剩下的人全部都受到了特殊照顾。

最惨的就是那位掌勺的大师傅,他的手指被大炮用钢丝来了个对传,残废肯定不至于,但以后是别想在掌勺做饭了。

“走,然然,别打了!”

在帅阳的叫喊中,我恶狠狠的看向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一位帮厨,随即甩了甩刀上的血迹,大步流星的跑出了农家院。

“亢!”

枪是牛哥开的,打的是地上的牌匾。

车门拉开,四哥一手插着兜,一手夹着烟环顾这院内的杨家人。

“这是第一枪,杨惊鸿还差我四枪!”

“哗啦!”

车门紧关,四哥的车扬长而去,而我们这些做完事的兄弟也迅速上车,继续赶往下一个地点。

坐在车内,我不停拿纸巾擦拭这自己脸上的血水和汗珠,进入了一个很是懵逼的状态。

不是怕,也不是忐忑,更谈不上什么涅盘重生。

而是一种习惯,我发现我越来越习惯拿这冰冷的刀砍向与我无冤无仇的人了。

这种冷漠让我很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是很抵触。

貌似之前那种争一时长短,而血溅五步的豪迈与热血离我已经越来越远了。

我的血不再为义气而流,而是带着强烈的利益目的。

“然然,你没事吧!”

帅阳一边开着车,一边冲着我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你们几个没受伤吧?”

“没有,大炮那小子确实牲口,我看他一个人跟五六个人对砍,跟疯子一样,妈的。”

“傻逼一个,不用鸟他。”

阿龙接过话茬:“好像只有他铁四哥一样,这小子太爱出风头了,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说我们兄弟怕事,总躲在后面。”

“不用搭理他,咱们对四哥怎么样,四哥心里有数的。”

我说完一句后,感觉身上的力量一时间都用光了是的,沉默了好久后才突然开口说道:“阿龙,帅阳,你们发现没有,咱们好像踩的越来越深了。”

一语落地之后,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想走的话跟我说,我去跟四哥聊,咱们关系好是关系好,但没必要什么事都在一起做的。”

不知道初于什么原因,我鬼使神差的又补了这么一句。

多年后,大娃跟道士与我聊天时也谈起了哪天在车里的情况。

他们俩都很默契的表明,如果哪天我没说起那句话,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走越远了,因为我们现在做的事已经远远脱离了哥们之间的帮忙。

但也正因为我说的那句话,才让这俩人下定决心的跟在我身边,风雨兼程,贵贱相随。

我十分搞不懂原因,而他们俩给我的回答则是。

“然然,你给我们都留了后路,甚至怕我们觉得丢脸,还故意给我们留这面子,不把话说透,但你却从来不给自己留退路,跟这你这样人,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