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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西藏高原,有一个被誉为“天上的仙境,人间的羊卓”的圣湖,名叫羊卓雍措。关于这片神秘湖泊,流传着一个美丽的传说。

相传在很久以前,天上的仙女们来到人间游玩,被羊卓雍措的美丽景色所吸引。其中一位名叫羊卓的仙女,对这片湖泊情有独钟,她决定留在人间,守护这片湖泊。羊卓仙女以湖水为镜,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她的美丽身影倒映在湖面上,使得湖水变得更加清澈、明亮。

有一天,一位年轻的牧羊人误入此地,被羊卓仙女的美丽所吸引。两人一见钟情,羊卓仙女决定放弃仙籍,与牧羊人共度余生。然而,这段恋情遭到了天神的反对。天神为了惩罚羊卓仙女,将她化为湖中的岛屿,永远守护这片湖泊。

牧羊人得知羊卓仙女化为岛屿的消息后,悲痛欲绝。他日夜守护在湖边,祈祷能与羊卓仙女重逢。他的真挚情感感动了天神,于是天神允许他们在每年的藏历七月十五这一天相聚。每当这一天来临,羊卓雍措湖面上的岛屿就会变得格外美丽,那是羊卓仙女与牧羊人重逢的喜悦。

从此,羊卓雍措成为了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圣湖。人们相信,湖水具有神奇的力量,能洗净世间的烦恼和罪孽。每年都有许多信徒前来朝圣,他们围绕着湖边转经,祈求羊卓仙女的庇佑,希望自己的生活如同羊卓雍措的湖水一样,清澈、宁静。

卓玛蹲坐在草丛里面,连续多日的长途奔袭,以及与起尸群的征战,让雪狼群的身体极度疲惫,此刻卓玛让它们借着黄昏来临的时机,补充一下消耗的体力,不善于捕捉猎物的狗群也躺在不远处休息。卓玛看着远处羊卓雍措圣湖在夕阳下的美景,护卫的雪狼叼着一只肥美的旱獭从草丛中钻进来,将旱獭放在了卓玛的面前,卓玛撕下一只旱獭腿,将其余的旱獭放在了护卫狼的面前,护卫狼叼着旱獭,退到一边,三两下就吞下了其余的旱獭肉,躺在卓玛身后的狗群,也得到了雪狼群分享给它们的旱獭......

卓玛快速的撕扯着旱獭腿,狼吞虎咽的将旱獭腿吃进了肚子,旁边的草丛这,吃完了食物的雪狼慵懒的躺在草丛里面,闭上了眼睛,远处的天边,白云被夕阳渡上了金色的光芒,就连南迦巴瓦峰的雪峰冰川也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卓玛四肢着地,微微的伸了一下懒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远处的牧场,正躺在草地上打盹的雪狼群顿时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躺在后面修整的狼群和狗群也跟着站了起来,卓玛轻轻的低声吼叫着,雪狼群和野狼群重新躺在了草丛中,慵懒的闭上了眼睛,一小部分雪狼群和护卫狼站在了卓玛身边,跟随着卓玛向湖边的牧场跑去......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滑过南迦巴瓦峰,落下了山谷,羊卓雍措湖面上的粼粼波光逐渐暗淡下来,雪山、冰川、丛林的倒影开始逐渐消散。远处的白云缓缓涌来,随着牧羊犬的欢叫声,它们四处狂奔,将散乱的羊群驱赶到一起,牧民们吆喝着,羊群咩咩的叫唤着,渐渐袭来,帐篷上开始冒出了袅袅的炊烟。

背着孩子的女人们在看家狗的簇拥下,打开了羊圈的木栅栏,满脸笑容的站在打开的羊圈前,望着白云一般涌过来的羊群,一切都显得那么幸福祥和。

远处的牧场深处,突兀的响起了一道悠长的狼嚎声,紧接着牧场的四周就响起了长长短短的狼嚎声,顿时震慑了整个牧场的牧羊犬和看家狗,它们一边慌乱的吼叫着,一边朝着四面响起狼嚎声的地方扑去,牧民们慌乱的驱赶着羊群,站在羊圈边的女人们也开始着急的大喊着,帮忙驱赶着羊群。

随着狼群的嚎叫声越来越多,越来越紧密,雪狼群轻易地就突破了牧羊犬和看家狗组成的阵型,眨眼间就冲到了牧民们的身边,牧民们下的狂呼乱叫着,丢下羊群,转身就跑,女人们还想徒劳的阻挡雪狼群的攻击,可是那些雪狼群却直接扑向了女人们背上的孩子,女人们大喊大叫着,背着孩子就冲向了帐篷,没想到雪狼群却抢先一步堵住了他们前往帐篷的去路,迫使女人们离开帐篷,回到牧场,女人们值得一边大喊大叫着,那些逃跑的牧民也回身向女人们跑过来,保护他们的家人,很快牧场上的人群就三三两两的汇合在一起,被雪狼群追撵着,向牧场边缘逃去,看家狗们汇集在牧民们的身后,保护着主人逃向远方,而牧羊犬则留在牧场,担负起保护羊群的责任。

惊慌失措的羊群被雪狼群追的四处狂奔,眼看着雪狼群追着幸存的牧民们越去越远,指挥战斗的卓玛方才发出一道悠长的狼嚎声,散在四处的雪狼群,停下了脚步,齐齐仰天长嚎,远处的雪狼群和狼群、狗群,很快就再次集结在一起,追随着卓玛扑向下一个牧场......

奥尔玛的飞机在尼泊尔加德满都机场的跑道上粗暴地弹跳着,最终在一个急促的刹车声中停稳。他迅速解开安全带,不等飞机完全停稳,便急切地从舷梯上跳下。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机场的喧闹声和人群的混乱让他的神经紧绷。

他快步穿过停机坪,肩膀紧绷,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廓尔喀雇佣军的一队成员已经在那里等候,他们的目光锐利,手中的武器虽然隐藏在西装之下,但奥尔玛知道,他们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奥尔玛先生,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领头的雇佣军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祥的紧迫感。

奥尔玛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跟随他们快速穿过大厅,他们的步伐急促,几乎是在奔跑。他们避开了一群好奇的旁观者,奥尔玛感觉到了周围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机场外,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在路边急促地闪着灯,车门敞开,引擎已经启动。奥尔玛和雇佣军们迅速上车,车门砰地关上,车辆立刻加速,轮胎在沥青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加德满都,这座古老的城市,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神秘而迷人。狭窄的街道上,行人、摩托车和三轮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砖红色的庙宇和民居错落有致,墙壁上的精美木雕和彩色窗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街头的小摊贩们热情地叫卖着,各种香料和烤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吸引着路过的行人驻足品尝。一群鸽子在杜巴广场的上空盘旋,它们的翅膀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与远处的雪山交相辉映。

在古老的巴克塔普尔门附近,几位穿着传统服饰的尼泊尔老人坐在石阶上,悠闲地聊着天,手中的念珠轻轻转动。而一旁的猴庙(斯瓦扬布纳特寺)上,猴子们在游客的围观下嬉戏打闹,偶尔还会大胆地抢走游客手中的食物。

廓尔喀雇佣驾驶着奔驰车急速的穿过加德满都狭窄的街道,躲开了拥挤的人群、三轮车和摩托车,很快就驶上了前往乡村别墅的公路,扑面而来的雪峰,冰川,峡谷、丛林,让刚离开拉斯维加斯赌城的奥尔玛恍如隔世一般,长叹了一口气:“跟拉斯维加斯赌场相比,还真是恍如隔世,现代社会和原始社会的差距啊!”

开车的廓尔喀雇佣军满脸羡慕的问道:“二首领,什么时候也能带我们去见识一下赌城的天堂啊?”

奥尔玛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道:“放心吧,等这次任务完成,我一定让头打应,带大家到拉斯维加斯的赌城去玩玩,那里才是人生活的地方,加德满都这地地方的确是太偏僻落后了。我们即便不能把基地搬到赌城,最好也找一个现代化一点的地方落地啊,这里,不说别的,连玩的东西都没有!”

前来接他的雇佣军们大笑起来:“二首领,那些金发妞与众不同吧!”

奥尔玛拍了拍身边的雇佣军兄弟,乐呵呵的说道:“在赌城,你想要什么样的妞都可以!只要手中有钱就行!”

众人大笑起来,汽车在笑声中快速向前.....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从雪峰之上落下,肖波还驾驶着越野车在公路上狂奔,留下一道道弥漫的尘烟。肖波紧握着方向盘,眼神坚定地盯着前方蜿蜒的盘山公路。黄昏的余晖逐渐消失在地平线,夜幕如同墨汁般慢慢渗透进天空。他的越野车在山路上狂奔,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山谷间回荡,仿佛在宣泄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激情。

随着海拔的升高,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肖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顾不上这些,脚下的油门始终踩到底,车速表的指针不断攀升。他必须在夜色完全降临之前,穿越这片险恶的地带。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关键时刻开玩笑。就在夜幕完全笼罩大地的那一刻,越野车在高强度的行驶下终于不堪重负。一阵突如其来的异响过后,车辆开始失控,肖波感到手中的方向盘猛地一震,紧接着,车辆失控地朝着山边的石壁冲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肖波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越野车狠狠地撞在了山壁上。瞬间,山石碎落,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越野车连同肖波一起掩埋在黑暗中。

山路上,只剩下寂静和夜色,以及那被山石掩埋的越野车,见证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悲剧,在越野车被山石掩埋的瞬间,火光兽第一时间从掩埋的石块下钻了出来。它的爪子如同钢钩,疯狂地刨动着周围的石块,尘土飞扬,石屑四溅,它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世界,它不会就这样被埋没。

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一阵阵碎石乱飞,扎西一拳砸碎了车窗,从乱石堆里站起来,挥舞着双拳,连连咆哮着。他伸开手,扒拉开正在刨着碎石的火光兽,火光兽龇牙咧嘴的发出威慑的嘶嘶声,雪白的皮毛上泛起了一道道火焰,警惕的注视着扎西,扎西一拳砸碎了车门,将满身血迹的肖波,从驾驶座里面拎了出来,肖波擦去满脸的血迹,看着面前已经成为废品的越野车,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这可怎么办呢?”

火光兽跳到肖波的肩膀上,冲着扎西吱哇乱叫着,肖波无奈的说道:“小白,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扎西队长不会伤害我的!完了,这回只能步行了!”肖波从车后座里面拿出自己的军大衣,给扎西披在身上,又给他带上了一顶风雪帽,遮掩着扎西异于常人的脸庞:“扎西队长,只能委屈您跟着我步行前往南迦巴瓦峰了。”肖波抱着火光兽,带着扎西,在夜幕下向前走去,远远的盘山公路上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喇叭声。肖波笑了起来:“太好了,天无绝人之路啊!”他急忙站在路上,准备拦车,随着两束雪亮的灯光闪烁着,马达声也紧跟着传来,灯光照在了肖波的身上,一辆大货车停在了路边,司机从驾驶室伸出一颗乱蓬蓬的脑袋,晃了晃问道:“需要帮忙吗?”

肖波笑着走到车窗前:“兄弟,我的车出车祸,被埋在碎石下面了,能不能捎我们一段路,到前面去找拖车过来。”司机看着满身血迹的肖波,当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上车吧,出门在外,谁都有遇上困难的时候。”扎西跟过来,就要上车,肖波急忙拦着他:“谢谢师傅,我们上后面的车厢就行!”司机笑着答应了:“上吧,上吧!没问题的!”

肖波拉着扎西走到后面的车厢,将他拉上了车厢,大货车吼叫着,沿着盘山公路绝尘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廓尔喀雇佣军俱乐部,这个名字在夜色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一进门,爵士乐的悠扬旋律便与喧嚣的人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这里的酒吧灯光昏暗,却掩盖不住那份狂野的气息。

吧台上,各种酒瓶排列得整整齐齐,雇佣军们肆无忌惮地举杯畅饮,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此起彼伏。爵士乐队在角落里卖力地演奏,萨克斯风的悠扬和鼓点的激昂,让整个俱乐部都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

舞池中央,舞女们身着紧身衣裳,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与雇佣军们亲密地贴身热舞。她们的笑容妩媚,眼神勾人,让这些久经沙场的硬汉们也不禁沉醉其中。舞池周围的座位上,雇佣军们与舞女们调笑着,气氛热烈而暧昧。

而在舞台的另一侧,脱衣舞娘正上演着一场激情四溢的表演。她们优雅地舞动着,一件件衣物在观众的欢呼声中缓缓脱落,气氛一度达到高潮。雇佣军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欲望,他们手中的酒杯在空中挥舞,为这场精彩的表演喝彩。

俱乐部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烟草和荷尔蒙的味道,这里是雇佣军们释放压力的天堂。在这里,他们可以暂时忘记战场的残酷,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愉时光。而这一切,都在爵士乐的伴奏下,变得更加迷人和狂野。

身着比基尼的服务员穿梭在人群之中,为这些雇佣军们送上最香醇的酒液和最迷人的微笑,昏暗的灯光下,一位颜值爆表的酒保如同舞台上的明星,吸引着吧台前喝酒的雇佣军的目光。他身着一件量身定制的黑色制服,胸前绣着金色的俱乐部徽章,显得既神秘又高贵。他的手法如同行云流水,令人眼花缭乱。

随着激昂的音乐响起,酒保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瞬间拿起一瓶上等伏特加,在空中翻转几圈,犹如杂技演员般轻松。紧接着,他夹起一块冰块,精准地投入摇酒壶中。然后,他双手各握一瓶不同颜色的果汁,如同变魔术般,将它们交替倒入壶中。

在场的人们屏息凝视,生怕错过这场视觉盛宴。酒保将摇酒壶高高举起,手腕一抖,壶中的液体瞬间沸腾。他闭上眼睛,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用力摇动摇酒壶。每一次晃动,都仿佛在挑战物理定律,令人瞠目结舌。

终于,音乐达到高潮,酒保猛地睁开眼睛,将摇酒壶中的鸡尾酒倒入高脚杯。液体在杯中旋转跳跃,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他轻轻一抛,高脚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在一位雇佣军的手中。

哈桑坐在吧台前,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脱衣舞娘的表演,奥尔玛和前来接他的几个廓尔喀雇佣军跟着走进了俱乐部,伸开双手大剌剌的对哈桑说道:“头,兄弟可见着你了!”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哈桑亲热的递给他一杯酒:“来,奥尔玛,我的好兄弟,先干了这一杯,我带你去选拔一批新的兄弟!”跟进来的兄弟们也跟着举起酒杯,跟奥尔玛喝了一杯,就散落在各处,跟相熟的伙伴或者舞女喝酒去了。

哈桑搂着奥尔玛:“走,我们去里面,那里可是我们廓尔喀雇佣军的精锐,你好好看看,我们这次的任务比较扎手,需要一批精锐中精锐,才能顺利的完成。”

奥尔玛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这些xinnacui上次不是拿走了一个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吗?他们还不满意?”

哈桑笑着说道:“奥尔玛,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去过问,我们是雇佣军,只要有钱就行。”

奥尔玛不相信的问道:“头,去西藏的任务可不容易,价格方面,我们是不是该多要一点啊?上次我们就死了好多兄弟。”

哈桑笑了:“你放心,钱的事情不用担心,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上次我们虽然牺牲了很多兄弟,但是我们也给出了高额的抚恤金,大家都知道这些任务,报酬丰厚,所以有很多的兄弟前来,想要加入我们的团队!毕竟只要活着回来,就足够大家逍遥一辈子了,即使死了,家里也会得到丰厚的抚恤金。”

奥尔玛点了点头,跟着哈桑向前走去。

在廓尔喀雇佣军俱乐部的深处,一间专用的招募室里,气氛紧张而肃穆。这里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强悍雇佣军,他们个个身材魁梧,眼神坚定,身上散发着战场的硝烟气息。他们都知道,今晚是一个机会,一个可能改变他们命运的机会——哈桑和奥尔玛将在这里挑选精英,组建一支新的队伍。

俱乐部的灯光被调暗,只有招募室内的聚光灯照亮了中央的舞台。哈桑和奥尔玛坐在舞台前的桌后,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审视着每一位走上台的雇佣军。这些雇佣军们,有的身上带着伤疤,有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战斗的渴望,他们都渴望能够通过今晚的选拔,成为哈桑和奥尔玛团队中的一员。

一位雇佣军走上台,他展示着自己的战斗技能和战术知识,台下的其他雇佣军们或是紧张地观察,或是暗自较劲。哈桑和奥尔玛不时交换意见,他们的标准严格,只有最出色、最悍不畏死的雇佣军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随着选拔的进行,一些雇佣军被淘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失望。而那些表现出色的雇佣军,则被哈桑和奥尔玛记下,他们将有机会进入这支精英队伍,执行更加危险但也报酬丰厚的任务。

就在哈桑和奥尔玛准备结束选拔的时候,又有几名雇佣军闯进了招募室,一个满脸刀疤的廓尔喀雇佣军一进门,就将帽子扔在了桌子上,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奥尔玛:“兄弟,听说你是这里面的格斗高手,我叫马库尔,有没有兴趣比试一下!赢了的话,能不能算上我一个?”

奥尔玛的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战意。他从不拒绝任何挑战,尤其是这种公开的比试,对他来说,这不仅是对实力的检验,更是荣誉的象征。奥尔玛站起身,脱下外套,露出结实的肌肉,他冷冷地回应:“那就来吧。不管你能不能赢过我,我都算上你。”

俱乐部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人群自觉地为他们腾出空间,形成一个圆形的格斗场。酒保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乐队也不再演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两位即将对决的战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