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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暮色长芒的黄昏,昆仑山地狱之门被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勾勒出诡异的轮廓,此时,一座古老的城堡如同被诅咒的幻影,在深渊的浓雾中缓缓浮现。城堡的墙壁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斑驳的光影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愈发幽暗和扭曲。高大的巨人石像在暮色中显得阴森可怖,它们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凝视着每一个敢于靠近的生灵。

城堡的顶端,远古猛兽的雕像在昏暗中闪烁着寒光,它们的利爪和獠牙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古老的血祭。城堡周围的空气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仿佛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在暗中涌动,随时准备吞噬一切敢于闯入的探险者。在这片被遗忘的角落,城堡如同一个沉睡的恶魔,等待着唤醒它的那一刻,将诡异的氛围推向令人心悸的顶点

在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辉中,昆仑山地狱之门的深处,那座神秘的远古城堡不仅在视觉上显得诡异,更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神秘气息。在这座城堡的阴影下,一些传说中的神秘生物开始缓缓现身。

城堡的城垛上,偶尔可见夜枭般的身影掠过,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发出令人心悸的鸣叫声。这些夜枭并非普通的鸟类,而是拥有灵性的生物,它们是城堡的守护者,监视着每一个闯入者的一举一动。

在城堡的入口处,两头石雕般的狮鹫蹲踞着,它们的翅膀在暮色中轻轻扇动,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这些狮鹫的的目光锐利如刀,任何试图接近的生物都会在它们的眼神下感到颤栗。

更深处,城堡的庭院中,一群半透明的幽影在游荡,它们是人形生物,但身体轻盈如烟,似乎随时都会随风消散。这些幽影是城堡的仆人,它们无声无息地执行着未知的命令,维护着这座古老建筑的秘密。

而在城堡的最深处,一个巨大的密室内,一条沉睡的龙蜷缩在黑暗中,它的鳞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这条龙是城堡的心脏,它的存在赋予了这座城堡无尽的生命力和神秘力量。

在黄昏的阴影中,昆仑山地狱之门深处的古城堡内,一场古老而神秘的仪式正在悄然进行。城堡的正中心,一块被雕刻成古怪符号的巨大石坛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围绕着石坛,一群身着奇异物袍的神秘人物,头戴面具,手持古老的法器,正在进行着一场令人不安的仪式。

仪式的气氛愈发紧张,随着夜幕的降临,那些神秘人物开始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他们的声音在城堡的回廊中回荡,仿佛能够穿透时空,唤醒沉睡的古老力量。火焰在石坛的四周跳跃,映照着他们面具后深邃的眼眸,那眼中闪烁着对未知力量的渴望。

在仪式的高潮,一位看似领袖的人物高举一把古老的权杖,权杖顶端镶嵌的宝石在火光中发出耀眼的光芒。他开始引导仪式,将一种奇异的液体倒入石坛中心的凹槽中。液体流进石坛上的符号,每个符号都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幽蓝的光芒。

突然,城堡上空聚集的乌云开始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雷电在旋涡中闪烁,仿佛要撕裂天际。仪式的参与者们齐声呼喊,声音与雷电交相辉映,整个城堡都在这股神秘力量的震动下颤抖。

就在这时,石坛中央的符号开始发出强烈的光芒,一道光柱直冲云霄,与天空中的旋涡相接。在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一个模糊的身影从光柱中缓缓降下,它的形态不断变化,仿佛是所有神秘生物的集合,又像是超越了所有已知生物的存在。

这场神秘仪式达到了顶点,城堡的每一块石头都充满了力量,而那群神秘人物似乎完成了他们的使命,他们静默地站在原地,等待着这场仪式带来的未知变化。昆仑山地狱之门的深处,这座古城堡的秘密,也许永远都不会被外界所知晓......

夕阳的余晖落在山谷上,吹拂着山谷上的枯草灌木,一群昏鸦借着最后的余晖在天空中飞翔,巨大的嘈杂声响彻天地。

伊莎贝拉和乔舒亚出现在山谷上,他们拿着望远镜查看着四周的境况,远处的山谷之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座城堡的虚影,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围绕在城堡四周,城堡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金色的光芒与夕阳的余晖争相辉映,愈发显得金碧辉煌,宛如一座圣殿。伊莎贝拉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乔,快看,那里有一座城堡!一定就是阿巴拜克的宫殿!”

乔舒亚大笑起来:“哇哦,真的是城堡啊!太好了,我们找到了!”他忍不住一把抱起伊莎贝拉在山谷上转了几圈:“上帝啊,太美了,走,我们赶紧过去!”两人手拉着手,快步向山谷中的城堡跑去......

夜色将它最后的一点余晖洒在了城堡上,一座沧桑斑驳的石头城矗立在暮色之中,巍峨雄壮历经千年的风雨洗礼,依然保留着它的雄姿,断裂垮塌的城墙,高达数十米的巨人,姿态凶猛的远古猛兽,一条巨龙蜿蜒盘绕在城墙之上,高高的了望台投下一道残影.....

一条数米宽的护城河将城堡牢牢地保护在中间,河水悠然自得缓缓流淌着,两根长长的铁链是唯一连接两岸的通道,这两根铁链应该就是城堡的吊桥,只是由于岁月的流逝,铺在上面的木板早已腐烂消失了。

伊莎贝拉和乔舒亚站在护城河边,望着对岸矗立在夜幕下的城堡,忍不住赞叹道:“好漂亮的城堡啊!”

乔舒亚点了点头:“洛克城堡在它的面前就是一个孩子!”

伊莎贝拉笑着说道:“想不到昆仑山地狱之门竟然还藏着这么漂亮的城堡!”

乔舒亚拿着红外夜视镜观察了城堡半天:“这是一座废弃了的古城堡,没有人烟,没有生气,也没有动物的活动,不如今晚我们就在古城堡过夜吧!”

伊莎贝拉答应了,她试探性的拉了拉铁链,满脸狐疑的:“这就是通往城堡的通道?”

乔舒亚过来拉住铁链 使劲的拽动了几下:“我们也得借助这两根铁链到达城堡,我先去,没有危险你再过来。”

伊莎贝拉嘱咐他:“乔,小心点!”

乔舒亚再次拽着铁链,站在上面,跳动了几下:“还挺结实的!”,他整理了一下手上的手套,纵身一跃,扑向铁链,一把抓住了铁链,双手交替,快速的向前荡去。很快就来到对岸,双手将自己的身体拉了上来,同时猛烈向前一荡,勾住了对岸的河岸,一翻身,跳到了护城河岸上:“没问题的,快过来吧!”

伊莎贝拉跟着纵身一跃,如法炮制,很快就来到了护城河岸上,乔舒亚伸手一把将她拉了上来。

一座巨大的石门堵住了城堡入口,乔舒亚和伊莎贝拉合力准备推开石门,但是任凭两人如何用力,石门依然纹丝不动。

乔舒亚擦去脸上的汗珠,仰望着数十米高的城墙:“看来我们只能屠守爬上去了!”

伊莎贝拉毫不在意的说道:“放心吧,我能上去的!”

乔舒亚站在城墙下:“来,你踩着我的肩膀,我助你一臂之力!”

伊莎贝拉没有迟疑,当下点头答应了,她抓住乔舒亚的手,一跃而起,轻巧的站在乔舒亚的肩膀上,抓住城墙上细小的缝隙处,快速的攀爬上了城墙。

乔舒亚看着在暮色中轻灵的身形,也禁不住赞叹道:“好身法!”

伊莎贝拉像一只灵巧的灵猫,在高耸的城墙上攀爬,很快就攀登到了城墙上面,对着乔舒亚喊道:“乔,快上来!”

乔舒亚微微一笑,一个助跑,就像一只壁虎一般贴在了城墙上,手指扣着城墙上的微微凸起,猿猴般的攀援而上。

一轮圆月逐渐升起,将淡淡的清辉洒在城堡上,乔舒亚和伊莎贝拉站在在城墙之上,俯视着远古城堡的深处,一股难以名状的诡异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城堡内,一片沉寂得如同墓地,只有偶尔的风声,像是幽灵的低语,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

月光苍白而幽冷,洒在那些巨人石像上,使得它们的面孔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仿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这些石像的眼睛,似乎在无声地转动,透露出一丝邪恶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城堡的广场上,那些猛兽飞禽的雕像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猛兽的雕像仿佛在缓缓移动,它们的利齿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而飞禽的雕像则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羽毛在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沉重的气息,仿佛整个城堡都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所笼罩。偶尔,一阵阵模糊的影像在月光下掠过,像是被遗忘的幽灵,在这座死寂的城市中游荡。

伊莎贝拉不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心跳加速,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在这片被时间遗忘的角落,伊莎贝拉仿佛成了一个误入禁地的外来者,随时可能触动某个古老的诅咒,唤醒沉睡的邪恶。

乔舒亚看着伊莎贝拉的身形在微微战栗,当即说道:“诃额伦,我们去碉楼里面休息一晚吧!”他扶着伊莎贝拉,两人推开了城墙上碉楼的门,点燃了碉楼里面的油灯,随着油灯的亮起,照亮了第一层的弹药储备和训练区域,墙壁上悬挂着锋利的战刀和长矛,角落里堆放着整齐的箭矢和滚木擂石。地面铺着厚实的麻织地毯,以减轻战士们训练时的冲击。中央区域设有沙盘,供将领们研究战术布局。

两人借助油灯的光亮,向上来到了第二层的了望与预警区,碉楼中层设有了望孔,四周墙壁上嵌有铜镜,用于反射阳光,向远方传递信号。一张简陋的木桌摆放在中央,桌上放着笔墨和竹简,用于记录敌情。墙壁上挂着一幅描绘象雄王朝版图的羊皮地图,以便了望兵随时掌握周边地形。

乔舒亚对伊莎贝拉说道:“没想到,这里的碉楼设施这么完整,我们再上去看看。”伊莎贝拉点点头,两人快速的登上了第三层,这里是指挥与居住区,顶层是将领的指挥所,同时也是休息的地方。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木椅,背后是一幅猛虎下山图,象征着将领的威严。两侧墙壁上挂着战旗,寓意着象雄王朝的荣耀。角落里设有简易的床铺,供将领休息。一扇小窗透过微弱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指挥区。

伊莎贝拉惊喜的说道:“乔,这里还有床铺,今晚我们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乔舒亚笑着答应了,点燃了中间的火塘,将一只野兔架在上面烧烤,很快香味就弥漫起来了,伊莎贝拉坐在她的身边,双手托腮:“不知道陶格斯他们怎么样了?”

乔舒亚笑着安慰:“放心吧,他们一定会很安全的!”

伊莎贝拉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我们?”

乔舒亚笑着撕下一只兔腿递给她:“我一路上都做了标志,我相信只要他们看见,就能找到我们的。”

伊莎贝拉看着他,十分感激的说道:“乔,谢谢你!”

乔舒亚笑了:“别忘了我是你的保镖,保护你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伊莎贝咬了一口兔肉:“没想到地狱之门竟然这么凶险,难怪当初次仁丹巴死活不答应进来。”

乔舒亚笑着安慰她:“诃额伦,你说过,这里是唯一能够寻找到黄金家族圣物的地方,而且地狱之门的确太危险了,我想如果驭兽鼓当年真的被杜格拉布的侍卫偷走,带进了地狱之门,它一定还在这儿。”

伊莎贝拉点了点头:“这么几百年的时间,没有多少人能够从地狱之门走出去的。”

乔舒亚疑惑的问道:“如果我们找到了驭兽鼓,我们还能出去吗?”

伊莎贝拉肯定的说道:“有驭兽鼓的庇佑,我们能顺利的走出去的,相信我!”

乔舒亚笑了:“你累了,一会儿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我们就去找陶格斯他们。这里既然是城堡的防卫碉楼,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张城防地图。”

伊莎贝拉答应了,吃完野兔,躺在简易的床铺上,很快就因为极度的疲惫,沉沉睡去。乔舒亚则借着墙壁上的油灯,开始寻找城防地图......

夜幕降临,峡谷中的风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意。肖波独自一人,在积雪覆盖的山谷中缓缓前行。他的脚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坚实的脚印,显得格外孤独。月光洒在峡谷之间,映照出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一道轻微的簌簌声响起,只见月色映照下的积雪中蓦然间出现了一道凸起,并快速的向前绵延着,火光兽那雪白的身体在雪地上轻灵的跳跃着,它不时的人立而起,查看一下远处的环境,很是鄙夷跟在它身后缓慢匍匐前进的肖波,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叫声催促着肖波爬行的速度,还不断地向肖波示范快速爬行的方法,气的肖波从雪地上撑起身体,半跪在雪地上,吐出嘴里的雪沫,缓了缓气息,对着前面带路的火光兽喊道:“别跑了,我那爬得过你呀,等等我,别被人发现了!”他重新趴在地上,再次开始缓慢的向前爬行。

火光兽在雪地上快速的跳跃着,很快他就停在一个地方,开始快速的刨着积雪,肖波十分无语的看着火光兽,以为这个小东西要在雪地上刨雪埋屎,于是非常嫌弃的转了一个方向,准备绕过火光兽埋屎的地方:“小东西,刨雪做什么,要拉屎也去远一点的地方,啊?”他只觉得面前一空,瞬间消失在原地,正在刨雪的火光兽慌忙掉头跑过来,紧跟着肖波消失的地方钻了进去。

在急速下坠的过程中,他的心脏狂跳不止,惊恐万分。终于,他的身体狠狠地摔在了洞穴的硬土上,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四周一片昏暗,肖波试图寻找一丝光亮,却只看到无边的黑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气氛弥漫在洞穴中。他强忍着疼痛,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洞穴内异常湿滑,稍有不慎就会再次摔倒。

肖波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行,洞穴内回荡着他沉重的呼吸声。他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未知的世界,随时可能遇到无法预知的危险。在这片黑暗中,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任何微小的动静都让他心惊肉跳。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肖波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紧张地环顾四周,却仍是一片漆黑。洞穴内的恐怖气息让他越来越恐惧,他甚至不敢大声喘气,生怕惊扰了洞穴中的神秘生物。

在肖波摸索前行的过程中,他突然听到了一种细微而又节奏感十足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泥土上爬行。他的心跳加速,手中的汗水让握着的石块滑落。他尽力保持冷静,但那种声音越来越近,让他无法忽视。

在昏暗的洞穴中,肖波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隐约看到了一些微弱的光点,似乎是某种生物的眼睛。他屏住呼吸,试图看得更清楚。那些光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仿佛在对他进行某种交流。

突然,一道影子快速从他的脚边掠过,肖波本能地后退一步,却差点失去平衡。他意识到,这个洞穴里居住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生物。它们的身体细长,有着能够在黑暗中发光的器官,这些光点不仅是为了照明,更像是它们之间的沟通方式。

肖波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恐惧,他不知道这些生物是否具有攻击性。他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洞穴中的神秘生物似乎对他充满了好奇,它们开始围绕着他,那些发光的眼睛在黑暗中形成了一圈圈的光环。

就在肖波准备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他的手背。他猛地收回手,只见一只体型较小的生物正用它的触须好奇地探索着他。这种生物看起来并不具有攻击性,反而像是在尝试与他交流。

火光兽跟着从他的身后窜过来,一口就将那个未知的小东西吞进肚子了,一脸嘚瑟的望着肖波,身上的白毛上微微泛起红光,仿佛就像再说:“别看了,你有我就足够了!”它身上微微泛起的红光让原本漆黑的地下通道有了一点微弱的光芒,肖波也很快适应了地下洞穴的黑暗,火光兽得意的跳到他的肩膀上,充当了他引路的明灯。

一人一鼠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虽然小白还是火光兽的幼鼠,但是动物天性上具备的敏锐感知还是超越于人类,尤其在视觉、味觉、听觉和嗅觉方面,而且火光兽也同样具备了老鼠的一些生活习性,地下洞穴的生活方式也在它们的生存范围之内,所以肖波刚刚掉下来的地下通道,对它来说没有丝毫的威胁性,眼看肖波如临大敌的模样,再次迎来了它的鄙夷,肖波可不惯着它,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很快他就发现了地下通道里面次仁丹巴等人留下的痕迹,而且通道边的秘结的蛛网也被清理了一些,他心中一阵狂喜:“总算要追上这群该死的偷猎者了!”但是他也知道面对着人员和装备上都强于自己好几倍的偷猎者来说,自己根本没有获胜的希望,只能借助外力才能消灭偷猎者,于是他一边借着小白身上泛起的红光,小心追踪敌人的同时,也在寻找最利于自己战斗的地形。

很快一人一鼠就来到了地下通道那个画满了祭祀场面的地方,看着上面那些血淋淋的祭祀场景,让整日面对着生死猎杀的肖波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的头脑中也陆续闪现了一些在藏地高原旅游时看见过的情景,特别是阿里地区的桑耶寺和昌都地区的孜珠寺,特别是孜珠寺的神舞《极乐与地狱》和桑耶寺的祭祀神舞《金刚神舞》,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影响,而壁画上面展现出来的场景,也让他跟桑耶寺和孜珠寺的祭祀神舞相对应起来,在看到壁画上那只展翅欲飞的远古神鸟之后,他勉强得出这是一处古象雄人的遗迹,他强行按耐下心中的震惊,小心翼翼的搜寻着前方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