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有些生气地剜了红尘一眼,他居然骂我傻,真是让人生气。
三日后,红尘一行人走在乡间小路上,所有人都是灰头土脸的,不知道得还以为哪来的难民,逃难而来的。
哒哒哒哒。
前方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快!躲进旁边的树林中。”
听到红尘的声音众人慌乱的跑进树林,躲在树后。
马蹄疾驰,尘土飞扬,尘埃溅起。
为首的一个独眼山匪,一根破布随意束起头发。马侧的大刀,还往下滴着血水,仅剩着一只眼睛中布满了血丝。
布谷~布谷~
哦~哈哈(一阵尖锐的猴叫声。)
吁~
山匪急嘞停胯下马匹。
类似虎啸的声音从独眼山匪口中传出。
他身后的山匪便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树林中的红尘,耳朵微动。手中飞刀快速向着身后的树上射去。
呃~
一个粗布麻衣的男子从身后的树上摔了下来,额头上插着红尘的紫金陨铁飞刀。
端午几人惊恐的望着死去的山匪,红尘低声喝了一句:“你们老实待着,别发出声响。”
端午几人紧张的望着,不远处的山匪,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
独眼山匪又是一声虎啸,久久不见暗哨回应他。
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戒备!
有不要命的想跟咱们比划比划!”
他身后的山匪抽出腰间的长刀,眼神越发嗜血。
“哈哈哈,大当家的,正好兄弟们在村庄里没杀的过瘾呢!
谁来我们就杀谁!兄弟们说是不是呀!”
“是!”众山匪齐声叫喊,引起林中飞鸟慌乱飞离此处。
“阁下如今还不现身吗?”
独眼山匪对着山林狂啸,道道音波令树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端午几人被声波侵扰,头痛欲裂,死死的捂着耳朵。
刘狗蛋更是直接晕死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红尘渡了一丝内力给他,眼神透露着杀意,望着远处的山匪。
缓缓站起身拖着九环大刀,从树林中缓步走了出去。
“你就此离去也罢,为什么非要找不自在。”此话一出红尘周身煞气越发浓郁,仿佛凝入实质。
山匪胯下的马匹顿时焦躁不安,打着鼻响,马蹄晃动,让山匪拽着缰绳控制躁乱的马。
独眼山匪,看着如同难民的红尘,发出了一声耻笑,浑然没把红尘放在眼里。
“哈哈哈,小子你我同为后天境。
你这是在威胁我嘛!”
独眼山匪周身气势汹涌,眼中的红的如同泣血,死死的盯着红尘。
“你我就此离去,各不相干可好。”
红尘此时心中只想尽快抵达广州,安顿好他们,自己也好完成下一个任务,毕竟如果失去了任务,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触发。
红尘也不想在这些垃圾上费些时间,虽然自己能够打过这些山匪,但自己也有可能会受伤,此事不是最优解。
独眼山匪见红尘语气放软,猖狂大笑,他以为红尘是怕了自己,有些鄙夷的望着红尘。
“小子,我那暗哨的兄弟是你杀的吧!”
“是我!”
红尘十分真诚的回答他。
这荒郊野岭的,还能是是谁杀的只能是自己被,骗都没法骗。
“哼!你杀了我兄弟,还想平安过去此路,当真以为我伥鬼,是好欺负的吗!”
身后的山匪霎时间举刀咆哮!
“杀!杀!杀!”
“不过你要想过去也可以,你手上的刀得留下。”
伥鬼眼神贪婪的盯着手中的九环大刀,这柄大刀他从红尘出来的时候便惦记上了。
如果红尘交出来,他在杀了红尘,一举两得。
不交那也杀了他,自己在抢过来再杀了他,何乐而不为呢。
到头来都是自己的,我还不信自己这一帮人还杀不了他了。
“看来你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呀!”
红尘声音冷冽,破阵诀在红尘体内高速运转。
【踏云流星:赶月】
红尘提着九环大刀身影向伥鬼身后,飞射而去,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
山匪根本反应不过来,红尘一刀瞬间砍下三人头颅。
伥鬼只见眼前一道红色身影从自己眼前掠过,浑身汗毛竖起,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把头侧过,他只感觉脸颊一阵刺痛。
下意识摸了一下,看着手上的鲜血,萌生了逃命的想法。
如此身法,若与他交战,只怕自己也要被留在这里了,这身法竟然能让自己都看不清。
背后的一声声惨叫,让伥鬼瞬间清醒。扭头向身后看去。
只见红尘已经在山匪中杀疯了,凭借着踏云流行步,仿佛如若无人之境,这些二三流的山匪,根本抵挡不住红尘已经到达先天境的踏云流行步。
先天境下无人能够在步法上胜过红尘。
伥鬼惊恐的看着红尘,如同红衣女鬼不停的在挥刀收割。
骑在马背上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发软。
此时红尘听着耳旁悦耳的提升熟练度得系统提示。
整个人也变得格外兴奋,时不时射出几把飞刀击穿山匪的脑壳。
伥鬼此时立马回过神,慌乱的调转马头。
马儿被伥鬼拽的缰绳发出嘶鸣声。
“驾驾,快点给老子跑起来!”伥鬼挥起手中的马鞭,疯狂的抽着马屁股。
哒哒哒
红尘此时也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见伥鬼驾马飞驰的向远处疯跑。
冷漠看着残余的两个山匪,丢出两把飞刀,直插他们的眉心没入背后的土里。
山匪瞪大双眼,满是不甘的一头栽进尘土中。
红尘全力的加快内力的运转,注入自己的双腿。
【踏云流星:云流】
红尘身体轻盈,每踏出一步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整个人像是打水漂一样,轻盈而迅速,奔向伥鬼。
躲在草丛中的端午,望着从眼前疾驰而过的伥鬼,毫不犹豫的抬起手腕上的袖弩。
对着伥鬼的背后射去。
咻~
伥鬼闷哼一声,捂着流血的耳朵,向后望去,便看到远处向自己飞奔而来的红色身影,也顾不得流血的耳朵,用力的抽打着马的屁股。
恨不得让胯下的马飞起来,此时他恨不得这马多长几条腿。
“该死的,怎么追的这么紧!”
端午看到自己射歪了袖箭,又连忙补了三箭,希望能够给红尘争取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