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抬起泪眼,看着陈安那灼灼的目光,看自己就像猫看着老鼠一样,心中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
乍一看,这眼神,和其他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没啥两样,但又似乎有所不同。
她没时间多想,只觉得心中暗喜。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对于陈安,她其实早就心生觊觎。
只是以往陈安总是对她不假辞色,让她有些心灰意冷。没想到今天陈安似乎对她有了兴趣,这让她心中不禁有些窃喜。
自己的魅力果然不减当年,不仅院里厂里的男人,像傻柱、许大茂、李副厂长等人见了她都走不动,现在陈安也终于对自己感兴趣了!
要是自己能攀上陈安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那未来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相比起已经失势的李副厂长,陈安的条件无疑更加优越。
他不仅年轻有为,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正科级干部和院里的一大爷,还获得了省部级荣誉称号,和厂领导的关系也十分融洽,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说不定将来还能让自己以工代干,成为干部呢。
而李副厂长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坐了冷板凳,凤凰落架不如鸡,连一个车间副主任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更重要的是,陈安长得好看,一点也不让人讨厌,比自己还小七八岁,自己一点儿也不吃亏。
想到这些,秦淮茹开始盘算起如何利用这次机会,攀上陈安这根高枝。
“既然他想占我便宜,那我就顺水推舟,把他套牢,让他以后再帮我安排一个好岗位。”
现在她算是看明白了,回想起以前,自己傻乎乎地依赖傻柱等人的接济一点儿钱和吃的,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自从有了李副厂长的帮助,家里的生活才有了实质性的转变,钱粮都不再是问题。
这让她深刻体会到,有权就有钱,这是不变的真理。
但现在李副厂长失了势,她又悟出一个道理:靠人不如靠己,只有自己手握权力,才是王道。
只要陈安愿意帮助自己,她也不介意付出一些代价。
作为一个深谙男人心理的“高段位”玩家,她深知不能让男人轻易得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样才能牢牢吊住对方的胃口,逐步将对方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她也明白,像陈安这样精明的人,想要他像傻柱那样被轻易玩弄是不可能的,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像对待李副厂长一样。
于是,秦淮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展颜一笑,声音柔媚如丝:
“陈安,你早说嘛,还跟我客气什么。瞧你身上的衣服都皱了,不如脱下来,我帮你整理整理。”
说着,她便俯身向前,那双嫩白的小手就要去解陈安衣领的纽扣。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所长,你还在加班吗?”
陈安心头一惊,连忙退后几步,迅速拉开与秦淮茹的距离。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故作镇定地对门外回答道:
“我在呢,还有几份试卷没改完,得加会儿班。有事儿吗?”
“哦,没事儿,我晚上值班巡逻,看您办公室灯还亮着,上来问问。那您先忙。”
值班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随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陈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真没反应过来。
他原本只是想拿捏一下秦淮茹,方便日后自己使用厂里冷库的时候,她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秦淮茹这个小寡妇居然这么大胆,直接上手了?!
这小寡妇也真是,自己差点儿就把持不住,毁了一世英名!
按说自己也算是见过不少美女,怎么今天差点儿就犯错误呢?
难道是这两天没有释放压力,定力下降了?
想到这里,陈安不禁暗自摇头,看来今晚得去娄晓娥那里好好泄泄火了。
陈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心中暗自责备:
陈安啊陈安,亏你还是两世为人,怎么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将来还怎么成就大事?
哪个成功的干部不是历经这样的考验,依然能坚如磐石?
如果自己连秦淮茹这个小寡妇的诱惑都抵挡不住,那还真是趁早放弃,下海、出海算了。
毕竟,自己有国家崛起的重任,怎能因小失大,栽在这温柔陷阱里面?
历史上和现实中有多少身居高位的人,都是因为一时贪念,从云端跌落,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再者说,秦淮茹这个白莲花可不是好惹的,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弄不好还会惹上一身腥。
于是,陈安正色道:“秦淮茹,你刚才要干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秦淮茹见陈安故作镇定,撇撇嘴,她心里清楚,男人都是偷腥的猫,刚才陈安的反应,她可是都看在眼里了。她小声问道:
“陈安,那你要的好处是……”
“是这样的,以后我这边可能会用到冷库做些事情,想必李副厂长他们之前也没少干。你到时候知道怎么做吧。”陈安没好气地解释道。
“那你早说清楚嘛。”
秦淮茹闻言恍然大悟,心中顿时明了。
不就是出入库不登记嘛,又不是厂里明面上的东西,这些日子她可是轻车熟路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还有用处,放下心来。
然后,她指着陈安裤子上鼓起的小帐篷,捂着嘴轻笑道:
“你这里真不需要我帮忙?……”
陈安脸色一红,暗骂小陈安不争气。他尴尬地摆摆手,说道:
“好了,好了,你赶紧走吧,这么晚了,再待下去,别人就真要说闲话了!”
秦淮茹捋了捋头发,又深深看了陈安一眼,似乎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中。然后,她整理好衣服,款款走出了办公室。
望着秦淮茹那袅袅婷婷、渐行渐远的身影,陈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波澜,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试卷上。
然而,一股莫名的燥热感却悄然袭来,即便是屋里的吊扇拼命旋转,也丝毫未能缓解这股燥热。
思绪纷飞间,陈安又不禁想起秦淮茹刚才那番大胆的举动。
她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厂里如此这般?